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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说:“伯父伯母你们上我的车吧。”

  他们没有推辞,上了周辞的车。

  姜莱一听便知道是陈蕴舟的安排,正好和她的意。

  趁着在路上这会儿功夫,她好和陈蕴舟对一下口供。

  陈蕴舟开车很稳,也没有某些人那些路怒症的毛病,甚至不喜欢按喇叭。

  有时候姜莱看着都着急,又不能说些什么。

  路边风景飞速掠过,姜莱看着前方的路微微出神。

  “在想什么?”陈蕴舟说。

  姜莱下意识回答:“在想以后该怎么向父母坦白我们离婚的事。”

  她都能想象到那时会有多么鸡飞狗跳。

  让他们接受她闪婚就罢了,结果最后还离了,闹这一出失了所有颜面。

  她这会儿才庆幸当初还好没有办婚礼,否则让所有亲朋好友都知道了,就更加没法解释。

  陈蕴舟沉默了良久都没说话,他永远都是一副沉静的模样,姜莱从他的表情中也看不出什么别的情绪来。

  气氛再次陷入僵持,车厢内狭小的空间让姜莱感到压抑得喘不上气。

  车开得不快,到姜莱家楼下以后,他们正好碰上开车返回的周辞。

  她打开车窗,跟周辞打招呼:“谢谢你把我爸妈送回家,留下来和我们吃年夜饭吧。”

  周辞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这是我应该做的。我也想留下吃饭,但是我妹一个人在家,我得给她做饭。”

  姜莱想想也对,除了特殊情况,大多数人的年夜饭都会和家人一起吃。想到这她也就没多说什么,弯了弯眼睛:“那祝你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美女姐姐!哦,还有老板!”周辞探着头没忘记给陈蕴舟也打个招呼。

  后面来了辆车,他们不能继续堵着路寒暄。

  陈蕴舟言简意赅:“新年快乐,等下给你发红包。”

  回到家后,宋婉之已经在厨房忙前忙后的备菜。本来打算中午随意吃点,晚上再吃得丰盛些,但没想到陈蕴舟提前到了家里。

  原本定好的晚饭就临时改成了午饭,等到了晚上一家人就吃点饺子,再一起看看春晚。

  陈蕴舟刚进家里就被姜明远叫过去聊天。

  姜莱走进厨房给宋婉之打下手,她厨艺没有母亲那么精湛,但是简单的切配和洗菜还算比较擅长。

  她站在洗菜池跟前,用手搓着一把生菜,心不在焉。

  宋婉之看见以后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后背,气道:“再搓下去全都成烂菜叶子了!”

  姜莱被打了一下才回过神,嘿嘿一笑,把洗干净的菜放回盆里,转身去切土豆丝。

  刚拿起刀,就被宋婉之略带嫌弃地赶走:“你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再把手给切了。起开,我来吧。”

  她了解宋婉之是刀子嘴豆腐心,没再坚持,去一旁看着锅。

  宋婉之切着土豆,头也不抬试探性问道:“今天是怎么了?老是心不在焉的。是和小陈感情上出现什么问题了?”

  姜莱怔住,她想得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肯定不能和母亲说实话,随便编了个借口:“我就是担心陈蕴舟会想家。”

  锋利的刀刃在菜板上不停发出有节奏的声响,此时听了姜莱的话却戛然而止。

  “小陈的家事我听过一点。哎,这孩子也挺可怜的,你以后和他在一起生活的时候也要多关心下他。”宋婉之苦口婆心道。

  姜莱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我知道了妈。”

  她现在根本看不清和陈蕴舟的未来,也不知道从何下手。

  只能在内心期盼着许听晚告诉她的那个方法能起到作用,同时心里也存着一丝侥幸,或许陈蕴舟真得动了心,而不是单纯痴迷她的唇瓣。

  意识到这个事实后,她有时候甚至会恨自己长了这幅模样。她想要的喜欢,不止是浮于外表。只有灵魂上的完美契合,两个人才能携手走得更远。

  陈蕴舟和父亲两人交谈的声音从客厅传到厨房,她听不清两人具体聊了什么,但听起来气氛融洽相谈甚欢。

  这让她的心里更不是滋味。

  陈蕴舟其实不太擅长和长辈沟通,特别是在他人生中扮演了父亲这一角色的人。

  但姜明远比陈修诚好太多太多,言语里的真切和关心不是假的,更不会像陈修诚那样,字字句句都给他设着套,等着他蠢笨地跳下去。

  姜明远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这个问题是大多数家长第一次见孩子伴侣的时候都会问的,陈蕴舟提前想好了怎么回答,可临到这个时候,那些所谓的标准答案好像全都被忘在了脑后。

  “我们是高中同学。”陈蕴舟回答的简单。

  姜明远却皱了皱眉,在脑海里回忆了半天,狐疑道:“哎?我给莱莱每次开家长会的时候怎么都没见过你?你们一个班的吗?”

  陈蕴舟想起了什么,抿了抿唇答道:“对。高中时我父亲工作忙,大多数时候都不能按时参加家长会,所以老师经常以家访的形式来反馈我的学习情况。”

  姜明远这才听明白,合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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