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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最适合你”时,他一点都不意外。

  “停下你毫无意义的挖墙脚行为,而且你不是说不来巴塞罗那吗?你的比赛怎么办?”

  “如果你真的关心我,就该知道我们昨天就比了,安全带!”古蒂看着从坐上副驾驶就一直在看手机的人,不爽地拍了两把方向盘,“你在忙什么?我都跑过来看你了,你就这么对我吗?”

  安东终于从手机里抬起头,他匆匆结束和因扎吉的短信,互道了晚安好梦,这才专心看向古蒂,“好吧,谢谢你过来,不过你又要来找我问费尔南多什么事?他最近没发生什么吧。”

  “和费尔南多没关系,就不能是我关心你所以来看你吗?”古蒂在“你”上加了重音,嫌弃地斜眼盯他。

  “好吧老大,那确实太让人感动了,你真贴心!”安东恍然大悟地感慨,反倒把古蒂闹得不好意思,“所以今晚什么安排?我们要去哪儿玩吗?反正比赛赢了,明天下午才有飞机,我觉得晚点回去也没什么。”

  第277章 社会新闻

  离开诺坎普,深夜的巴塞罗那已经安静下来,没有什么高楼的街道上只能看到透过树影的路灯,安东看着古蒂一路开向城外,“你要去哪儿啊?不会是什么少儿不宜的地方吧。”

  “你是少儿吗?算了你都没怎么谈过恋爱,确实是。”

  安东嚷嚷着“谁说没谈过?”伸手锤过来,古蒂躲开的时候连带着车也在马路上拧了两下,看上去像是有一车醉汉,害得后面的车又开慢了一点。

  “文明点不要老是动手,安生坐着,我带你去的这个地方你绝对喜欢。”

  安东不是很相信他,“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什么?”不过他还是有点期待,尤其是在车开到海边,沿着海岸线一路开始上山之后,安东打开窗户,陶醉在夜风中,虽然很快脸就被吹地开始发僵。

  他们最后来到山顶,眺望台上只有一个小教堂,现在肯定进不去。不远处就是92年巴塞罗那奥运会的几座场馆,已经没什么人会过来了。

  “你们西班牙的城市都这样吗?我夏歇期去的圣塞巴斯蒂安,也在海边的山上有一座瞭望台。”

  安东一下车就兴奋地冲到眺望台尽头,这里可以看到整座夜色中的巴塞罗那,白天五彩缤纷如同糖果盒中彩色糖纸一样的城市,现在仿佛水晶球里密密麻麻的橙色小灯泡,如果上了发条,还会响起“致爱丽丝”。另一侧一片漆黑的大海上只有忽闪的几个小光点,好像天上的星星。

  “这里真漂亮你说得对,我确实很喜欢这儿。”

  古蒂从身后走过来,撑着栏杆站到安东旁边,两个人大半张脸都隐藏在黑暗中,只有眼睛盈满了整座城市的灯火。

  “喜欢就好。”古蒂转过每个客场的城市,时间基本上都消磨在夜店里了,而在巴塞罗那,他一向只待在酒店。这里也是第一次来,他原本对夜景不感兴趣,只是认为安东肯定很爱看,现在站到了眺望台上,他也不得不承认这座城市讨人喜欢不是没有道理的。

  安东还在一叠声地感叹着,眼睛粘在下面收不回来,“我觉得比马德里还好看,马德里没有海,楼也太高了你看那个高的特别明显的楼,灯打的真好看,那是圣家堂吗?”

  问话没有回答,安东终于回头,古蒂面色不善的瞪着他,“你刚才说什么?比马德里还好看?我给你一次机会重新组织一下语言。”

  “实话难听何塞,你不能这么堵我的嘴哎哎哎哎我错了我撤回,你别拽我头发!”

  美丽的夜景光是站着就能欣赏半天,然后还要找个地方坐着才行。古蒂把车靠到栏杆边,从后备箱翻出几瓶啤酒,拉着安东爬上车顶。

  他看着安东从背包里掏出一大个的速写本,不可置信地提问出声,“你要在这儿画画?”

  “对啊,我没带相机,用眼睛记录还不如用笔,只可惜颜料都放在酒店了,先凑活着打个草稿吧。”

  “你真是神神了,”古蒂想起来意大利最近还要出安东的欧洲杯连环画,所以都是这么画出来的吗?“我还以为是别人画的给你挂个名而已。”

  他任劳任怨地举着手机给安东打灯,最初的几笔看不出端倪来,凑近了想要细看,安东被他挤着,只能挪了挪胳膊换一个方便的姿势,“别着急啊,一会儿把你吓一跳。”

  “但是你画的挺慢的,画完了能送我吗?”古蒂胳膊支在大腿上,百无聊赖地单手开了啤酒喝了两口。

  安东瞪他,“你一会儿还开车呢,这些酒都是我的而且这画可不是给你的,你刚才在骂我,别以为我听不出来。”

  这次古蒂终于开了他自己的车,劳尔在得知安东最近要来西班牙比赛之后,防贼一样把车锁回了车库,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出门训练找不到车的恐怖故事了。车顶很窄,但视野比下面还棒一点,尽管光线不太好,但在古蒂手电筒的帮助下,安东的草稿还是“很快”成了型。

  古蒂已经百无聊赖地开始唱歌,有几首安东也听过,是林肯公园的爆火单曲,古蒂撑着车顶盖,在发冷的夜风中唱得十分陶醉,安东轻哼着跟唱,在古蒂情绪上来想要喝酒的时候,他又抢走瓶子自己连灌好几口。

  “我真是欠你的,”古蒂愤愤地把酒丢给安东,许久过去,山顶都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他们两个悠闲地消磨着时光,直到古蒂唱得嗓子冒烟歇下来,安东也画得差不多了。

  他满意地欣赏了一番画稿,搓着被风吹到已经有些僵硬的手,“怎么感觉有点冷啊,何塞,你冷吗?”

  古蒂看着表情有些飘忽、拱着脑袋靠过来的人,又看着已经全都扔到车底下看不清楚的空酒瓶子,心里一凉,“你刚才喝了多少?我怎么没看到你开酒瓶?”

  “拜托,也就几听啤酒而已,你在操心什么,我现在最多有点上头,还没到醉的程度呢。”

  “你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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