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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拒绝的意思。

  尚未从阿笙竟拒绝了他的错愕当中回过神来,便瞧见阿笙朝他拱手作揖。

  转身,回了店里。

  周霖面上仍旧是笑着,袖口里头,紧握成全的指甲深深地扣进肉里。

  这个哑巴,可是在瞧不起他?!

  不过是个哑巴,有什么资格瞧不起他?!

  …

  “少东家,对面福满居的东家,同您说什么了?”

  “那人可有受欺负您?”

  “那位东家也真是奇怪,他应当知晓您是咱们的少东家吧?怎还拉着着您,说这么长时间的话?”

  阿笙回到店里,大力他们便围了上来。

  这会儿店里不忙,只有两三桌客人在用餐而已。

  方庆遥听见了,低斥道:“一个个地胡说什么呢?人家打开门做生意,不为和气求财。噢,专门走到我们门口来,同阿笙过不去?你们几个你们的屁股想想,有这种可能吗?

  去忙你们的事情去。”

  大力他们被掌柜的这么一训斥,顿时讪讪地闭上嘴,各自干活去了。

  当爹的把阿笙叫到僻静的过道,低声问道,“阿笙,那位福满居的东家同你说什么了?我瞧他似乎同二爷认识,是不是?”

  阿笙心知,爹爹定然是瞧见周公子同二爷说话了。

  阿笙点了点头,“周公子同今日来店里的姚公子、梁公子他们几位公子一样,都是二爷的朋友。”

  方庆遥神色变了变,迟疑地道:“那二爷是一早就知道……”

  知道那位周公子将店开到他们对面来了?

  今日这顿饭,以及所谓的佣金,是在补偿他们?

  不,不对。

  他们算哪根葱,二爷哪里会因为这个便特意补偿他们。

  再一个,开店的人是周公子,决策人也是周公子,无论二爷是不是一早知道,这件事都同二爷无关。

  虽说,心里头有些不舒坦。

  二爷是不是一早就知道,周公子要在他们对面开酒楼这件事,阿笙还真的忘了问二爷了。

  不过……

  阿笙比划着,“二爷同周公子关系算不得多亲近,兴许也是这两天才知道?”

  方庆遥赞同地点点头,“你说得对。真要是什么亲近的朋友,哪能那位周公子今日新店开张,二爷不去给朋友捧场,来我们店里的道理。

  我猜,那位周公子之丢下他店里那么多客人了,跑到我们店门口,便是极力邀请二爷去他们店里坐坐的吧?”

  阿笙竖起大拇指,“爹爹聪明。”

  …

  方庆遥没好气地睨了儿子一眼。

  哪里是他聪明。

  真正聪明的人,该是那位周公子才对。

  二爷明明同周公子是朋友,朋友新店开张,头一天却只来了他们店里。

  这事要是在圈子里传开,少不得会有些闲言碎语。

  周公子这会儿亲自邀二爷去他店里坐坐,是再完备不过的选择。

  一来可以为他店里添人气,二来,二爷既是两家店都去了,说明长庆楼也无甚特别,不过是恰巧约了人,在长庆楼谈事罢了。

  可二爷只来了长庆楼,未去福满居。

  这里头的说道可就截然不同了。

  这说明什么?

  说明二爷就是奔着他们长庆楼来的!

  二爷这回,可真是给他们长庆楼大大地添了一回人气!

  方庆遥感叹地道:“哎呀。这么一想,二爷今日何止是雪中送炭。”

  阿笙附和着爹爹,点了点头。

  …

  阿笙自小在长庆楼长大,这里头的门门道道,他虽没有爹爹同师父两人精通,可多少也知道一些。

  周公子这般殷切地想要二爷去他店里,为的绝不仅仅只是想他自己所说地那样,邀二爷去店里坐坐,给添添人气。

  二爷前头来了店里,姚公子、梁公子他们几个人亦是一起过来了。

  店里不少客人见二爷没去对面的福满居,反倒是来了长庆楼,亦是颇为好奇。

  他方才同二爷出来,还听见有客人问大力,二爷楼上包间都点了什么菜。

  海参、鱼翅未必人人都吃得起,炸虾球、清滋排骨、豌豆菱角却是人人都可尝上一尝。

  有一桌客人,便是参考了二爷的菜单,点的这几样。

  普通百姓对于像是二爷这样的权贵人物总是有着较强的好奇心,还会不自觉地效仿,大概就是报纸上写的所谓名流效应。

  若只是希望二爷去他店里坐坐,何时不能坐?

  何必在新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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