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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番亲昵劲头,倒真像个为继女考虑的和蔼后妈一样。

  “我听说宗明一直在Y国发展呢,什么时候回来跟咱们声笙见见面,好歹也是同年岁的,总有共同话题不是。”

  叶声笙忍无可忍,越看夏芸越是心火直窜。

  “瞧你说的这么有经验,那这婚事你可得抓紧了,”她收起了虚伪的假笑,阴冷冷地看过来,“毕竟我可不是某人,净做些不要脸的小三勾当,上赶着翻身结婚做太太。”

  夏芸脸色一僵,“叶声笙!你什么意思?”

  叶声笙的一番话直接戳中了她的心事,毫不掩饰地撕碎了夏芸的端庄矜持。

  在场几人均是脸色一变。晚上,叶家老宅灯火通明,各路亲朋好友及光盛生意场上的熟人都应邀前来。

  叶声笙出现在门口的时候,管家忙迎上去:“小姐,您回来了!”

  叶声笙没理,径直走进了会客厅。

  人群中央,夏芸盛装出席,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与前来的名流推杯换盏。

  但叶声笙一出来,所有人的注意力便全被她吸引了过去。

  谁都知道,光盛集团如今是叶声笙在出面管控运营。

  而作为业内最年轻的投行分析师,叶声笙不论是能力还是手腕,无一不让人折服。

  就算不依靠叶家的名头,她叶声笙的名字打出去,什么时候都是国内外争相抢夺结识的热饽饽。

  因此,当夏芸精心准备,自以为在一众精英面前刷足了存在感,可当叶声笙一出现,所有人的注意力就毫不犹豫地转移到了她身上。

  这让夏芸颇为恼火。

  尽管和叶鸿南两人闹得不是很愉快,但在前来参加叶家举办的宴会的贵客们面前,叶声笙掩饰的很好,生意场上的从容自如让她在一众人面前如鱼得水。

  夏芸理了理衣襟,强忍着怒火走上前,无比亲昵地挽住叶声笙的胳膊,对着面前正与叶声笙谈笑风生的客人笑意盈盈道:“我们声笙都成大忙人了,我还特意让鸿南通知她早点结束工作过来,没想到等宴会都开场了才见到人。”

  此番话一出,叶声笙瞬间就收起了笑意。

  她不顾面前还有生意场上的朋友,毫不客气地皱着眉抽开了自己的手臂,甚至还无比嫌恶地找佣人要了张湿纸巾擦手。

  “那么大一个集团都倚靠我一个人,相比于一场不入流的生日宴,孰轻孰重我还是分得清的。”

  叶声笙一个眼神都没给夏芸,随手将用过的湿纸巾扔进了垃圾桶。

  见状,夏芸表情略微有些狰狞,但很快就恢复了优雅沉静。

  她在人前总是能维持最得体的模样。

  刚刚还在跟叶声笙有说有笑的商界人士极有眼色地对视两眼,随即便拱了拱酒杯,借口有事详谈,毕恭毕敬地邀叶声笙去别处,给她介绍些新面孔认识。

  叶声笙挑眉,淡定一笑,应声移步。

  夏芸这个所谓的寿星就那么被当成了空气忽略了,气得她站在原地,脸色黑成一片。

  叶鸿南远远望见了,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他这个女儿,未免太过放肆了些。

  叶声笙喝了点酒,听见身后有人叫她的名字。

  回头一瞧,竟是叶鸿南领着边氏夫妇朝她走来,后面跟着夏芸。

  叶鸿南笑呵呵地介绍道:“声笙,这是你边叔叔跟姜阿姨。”

  叶声笙抬眼看过去,边兴文跟姜琬立即冲她露出和煦的笑容。

  她对这两人没什么好感。

  边氏集团在边老爷子还在世时的领导下可谓是蒸蒸日上,一度成为京城最为显赫的龙头企业。

  那时他们光盛被狠狠压了一头,哪怕叶家资产总数达上千亿,成功跻身进京城金字塔中上层的权贵家族行列,可在边家的赫赫威名下,光盛也只能靠边站。

  叶老爷子也就是那时候跟边家接上的关系。

  两人相见恨晚,遂成莫逆之交,趁热打铁订下了娃娃亲。

  只是没想到,边家独子——也就是现任的边氏集团董事长边兴文年轻时候被骄纵惯了,即便各方面的教育都十分出色,但对于公司的管理能力,他要远远逊色于他父亲。

  因此,自边老爷子去世后,边氏企业就渐渐开始走下坡路了。

  边家旁的招数没有,对于二十多年前的娃娃亲倒是记得很清楚。

  在见到叶声笙带领的光盛集团日趋壮大,成为京城新的一方龙头资本之时,边兴文就立马带着当年的联姻书契跑来找叶鸿南叙旧情了。

  商人的表皮功夫都做得很好,叶声笙哪怕再看不惯这俩夫妻的行径,也还是很有涵养地点头打了招呼:“边叔叔好,姜阿姨好。”

  只有那一脸疏冷的神情彰显了她此刻的真实情绪。

  边兴文顺势端起了长辈架子,笑眯眯问道:“小笙最近如何呀,有段时间没见到你了,听你爸说你在忙着光盛的科创板块项目呢是吧?”

  叶声笙脸上挂着虚伪的浅笑:“忙倒是谈不上,我能搞的东西就那些,主要还是看市场行情。”

  几人寒暄几句,但叶声笙兴致怏怏,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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