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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话音刚落,原先还在乱喊乱叫的鹦鹉瞬间闭上了嘴,甚至还歪着脑袋在江饮君的脸上蹭了蹭。

  “啊!啊!”落归看到江饮君, 连忙张开双臂要抱, 一脸的委屈,喊完之后就一秒落泪。

  江饮君感觉过去抱起了落归,轻声哄着:“委屈我们乖乖了,不哭了啊。”

  被冷落在一旁的鹦鹉本来还想喊些什么, 但也真的害怕江饮君把它炖成汤, 于是扑扇着翅膀往树上飞去了。

  “这些天辛苦了。”江饮君一手抱着落归, 一手在她背上轻轻地拍着。

  奶妈笑笑,摇着头说道:“公子哪里的话, 这只是我应该做的。”

  落归死死地抱着江饮君的脖子,可怜巴巴地趴在他肩头,一副被人欺负了的表情,惹得江饮君哭笑不得, 只好一直抱着他。

  西门吹雪先回书房处理庄上的事情了,于是江饮君就这么抱着落归沿着小路往书房走。

  花园里的芙蓉花已经凋败了, 只留下了一地枯黄花瓣。但下人又栽种了不少的菊花,各种颜色各种品种, 一眼望去格外的漂亮。

  江饮君很少看到这么多品种的菊花, 于是抱着落归就在花园里坐下来了。

  “乖乖,看,这是菊花。”他握着落归的小手, 然后指着花坛里胜放的菊花说道。

  “啊啊!”落归口齿不清, 说的什么也听不懂, 但江饮君却笑着点头夸赞。

  等西门吹雪处理好事情来找他们的时候, 江饮君已经抱落归抱得有些累了。

  “你来的正好。”他抬眸看到了从远处走过来的西门吹雪,于是笑着站了起来。

  西门吹雪走过去,还没开口说话,一个软乎乎的小孩子就被江饮君塞到了他的怀里。

  “落归有点吃胖了,抱得我手酸。”

  江饮君甩着胳膊,总算解放了双手。

  “辛苦了。”西门吹雪抱着落归掂了掂,然后认同地点了点头,“确实是胖了。”

  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的落归还在呵呵傻笑,趴在西门吹雪肩头笑得留口水。

  江饮君见状没忍住笑了出来,连忙从西门吹雪身上掏出一张干净的帕子擦去他肩头的口水:“乖乖,小心庄主大人打你哦。”

  “乱讲。”西门吹雪就这么侧着头看江饮君给他擦着肩头的口水,听到对方的话后无奈地摇着头。

  或许是因为和他们分开了太久,落归几乎整个人都粘在了他们身上,吃饭的时候都不愿放手。

  到最后还是太饿了,委屈巴巴地缩在了奶妈的怀里。吃饱之后还是伸出胳膊来让江饮君抱。

  “我的乖乖啊,这么粘人吗?”江饮君笑着去抱落归,脸上看不出来一丝一毫的不满。

  午后的阳光不刺眼,他便抱着落归在院子里的树下歇息。他把房间里的那张美人榻给搬了出来,就半躺在上面,一只手护着落归。

  阳光透过头顶的枝桠,被无情地分割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落归就这么坐在榻上低着头伸手去抓榻上的光斑。

  江饮君支着脑袋,只是用发带束起的头发如同瀑布一般倾泻而下。

  “去哪里了?”

  西门吹雪吃完午饭之后就不见了踪影,江饮君还以为他去书房了。一问福伯才知道,他根本就没有去书房。

  “看看。”西门吹雪从远处走来,手里拿着一个做工精细的檀香木盒子。

  江饮君坐起了身子,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木盒子,好奇地打开了。

  里面是一套银制首饰。一对手镯,一个錾了一个“福”字的长命锁。

  “给落归的?”江饮君抬头看向西门吹雪,“怎么这么突然?”

  “不突然。”西门吹雪抱着落归,低垂眼眸,“一个月前就让福伯去找人做了,按理说刚出生就该有的,落归如今已经快一岁了。”

  江饮君看着盒子里的手镯笑了出来,眉梢眼角挂着温情惬意:“你有心了,我倒是没,想这么多。”

  他一边说着,一边给落归带了上去。长命锁下面挂着一溜的银铃铛,随着动作发出一声声悦耳的声响。

  手镯是缠丝雕花的,看做工就很贵。这手镯和长命锁有些重量,落归一时之间还有些不习惯,一直低头伸手拨弄。

  江饮君跪坐着,上身趴在西门吹雪身上:“她可别往嘴里塞。”

  “没事。”西门吹雪单手抱着落归,用另一只手摸着江饮君的头。

  阳光暖洋洋的,江饮君就这么趴在西门吹雪身上看着落归玩着脖子上的长命锁。

  “真好看。”

  “嗯。”

  他伸手抱住了西门吹雪,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我困了,你看着她吧。”

  还没等对方答应,他就从西门吹雪身上呲溜一下滑到了榻上。

  “回房间去睡,外面有风。”

  “没事,不冷。”

  江饮君如是说道,哪怕西门吹雪怎么说他到最后都没有回房间去睡觉。外面的阳光暖洋洋的,虽然有风,但是并不怎么冷。

  但事实证明,西门吹雪的担忧是对的。只是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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