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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的无数珍宝。

  如果拿不到珍宝,就不算过关,这道题也是无解。

  田阮急得额上冒出细汗,挥着勇者之剑,与恶龙大战三百回合,直搅得龙巢翻天覆地,草木缭乱,石壁震颤。

  直至眼前一白,珍宝毕现。

  “……很好。”虞惊墨的唇印上他额头,低声哄道,“好孩子。”

  田阮迷茫地看着虞惊墨,瞳仁亮晶晶的,不敢相信第一次的胜利来得这么顺利——虽然他的手有点酸。

  虞惊墨抱着他,浴袍滑落,轻软的被子在挪动间如水波般荡漾出皱痕。

  田阮被按在这清凉的水波间,在中央空调适宜的暖风中热汗淋漓。

  虞惊墨看进他的眼睛,说:“我帮你。”

  田阮仿佛身处地震过的龙巢,恶龙休养生息,珍宝随他挑拣,但他忽然中了龙涎香,软绵无力,任由恶龙将他拖入龙巢,施以惩罚。

  惩罚就是掉落勇者身上的珍宝。

  在所有的传说里,恶龙喜欢劫掠奇珍异宝。这条恶龙也不例外,它摇晃着勇者的身躯,在勇者身上肆意搜刮玩弄,直到勇者交出所有的珍宝。

  小勇者的眼角沁出生理的泪珠,晶莹剔透,也是一颗珍宝。

  在这极致的贴近与拉扯中,体温几乎融为一体。虞惊墨的气息占有般徐徐在落在田阮的额头,鼻梁,直到两片红润的唇瓣。

  这两片唇微微张开,皓齿微露,还有一小截湿润的舌尖,带着清甜的橘子味。

  虞惊墨终是吻住这两片唇,汲取清泉般的甘爽,溺水般的温软。

  田阮睁大眼睛,僵硬却没有挣扎。直到虞惊墨一下一下抚着他脖颈与耳朵,渐渐的,他也沉溺在这个吻中……

  第60章

  炙热且不成技巧的吻, 很快让田阮呼吸不过来,拥住虞惊墨肩头的手指抓紧,在对方坚实的背肌留下两道抓痕。

  虞惊墨意识到田阮的无措, 放缓了攻势,唇齿纠缠间蓦然唇上一痛, 血气渗出。

  四片唇分开, 虞惊墨薄薄的唇上染开一小片鲜红, 他抿唇舔舐破皮的上唇,眼底欲色未散。

  田阮被压在软成一段水的被子上,浴袍凌乱, 薄红从脖子一路染到脸颊,眼睛像含了水,仓惶茫然地看着虞惊墨, “……对不起。”

  虞惊墨笑一声:“看得出来第一次接吻了。”

  “你、你不是吗?”

  “没吃过猪肉, 还没看过猪跑?”

  田阮想要拢起浴袍遮一下羞, 双手却收不起来, 虞惊墨如一座山压在他身前, 没有挪动半分,他不得不仰起脖子,“你让开……”

  虞惊墨没有让开, 目光垂落,青年本就唇红齿白, 这一厮磨, 更是殷红得如同熟透的草莓,“你咬了我, 该怎么办?”

  田阮眼神慌乱,“我道歉了。”

  “不够”

  “……”

  “要再亲一次。”虞惊墨低低的话音落下, 吻再次落在田阮唇上。

  田阮回应也不是,不回也不是,身体紧贴,肌肤相抵,亲密几乎无间。

  更让他羞耻的是,他能感到虞惊墨不时乱戳的……

  于是恶龙又将勇者欺负了一遍。

  如果说第一个吻是情不自禁,第二个吻完全就是头脑清醒下的行为。田阮恍然间看到有什么在脑海里崩塌,可能他这个人,也可能是这个世界。

  禁欲如虞惊墨,居然在对他做这种事。

  ……虽然他也挺享受的。

  互相帮助由此晋级,田阮和虞惊墨成了能接吻的关系。

  田阮迷迷糊糊的,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又好像水到渠成——从他能很自然地跟虞惊墨牵手、拥抱、碰触。

  从虞惊墨能很自然地牵他手、捏他脸、主动碰他。

  只有接吻能满足当下的境地。

  也许有一天,连接吻也满足不了这种慢慢膨胀的渴求。

  甜津津带着铁锈的血味弥漫开来,渐渐被蜂蜜、糖果、柑橘味替代,一切能让人甜蜜的东西。

  虞惊墨确实天赋异禀,第一次接吻就能做到深入浅出,游刃有余。田阮像飘在云端,吃着果冻,嘴巴舌尖有点发麻。

  他也被虞惊墨咬了,很轻,没有出血,像是一种惩罚。

  田阮试着咬他,却总捕捉不到他舌尖,牙齿磕碰,发出轻微的令人扫兴的声音。虞惊墨低低得说:“你别动,让我来。”

  田阮躺平了,他的吻技和他脑中的思绪一样乱糟糟。

  虞惊墨掌心掠过大片温热细腻的肤质,给青年更大的愉悦。

  田阮的呼吸开始变得像溺水一样,猫似的哼叫闷在嗓子眼,忍耐极了,眉头微微蹙着,眼睛湿润,用气音叫着:“虞惊墨……”

  虞惊墨垂眸望着他红透的脸,比天边的霞彩更动人,眼睛比湖泊更潋滟,这是上天遗落给他的珍宝,满是渴求地呼唤他的名字。

  “虞惊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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