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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虞惊墨紧紧拥着他,唇畔擦过他火烧般的耳朵,含着他柔软的耳垂说,“好孩子,这是奖励你的。”

  田阮从有记忆以来,就没拿过这么高额的、炽烈的、令他身心愉悦的奖励。

  快乐到极致,甚至有些难过。

  于是他落了泪。

  虞惊墨吻去他的眼泪,轻声哄着:“现在,你正式成年了。”

  迷迷糊糊的,田阮就这么睡着了。

  虞惊墨简单收拾了一下,给田阮盖上被子,自己去浴室又解决了一次。随后回到床上,又给田阮掖了掖被子,平直地躺下准备入眠。

  夜灯光线昏暗,虞惊墨闭上的眼睛又睁开,侧过身,将睡得正熟的青年拥入怀中。

  这一觉酣甜无梦。

  虞家庄园的清晨被除草机的声音唤醒,佣人们忙前忙后,保镖在毛七的带领含着口号绕庄园负重跑步。

  管家开始接待各路的电话与邀请函,将今早的苏市晨报,以及主流媒体的报纸挨个摆放在茶几上,等候主人阅览。

  刘妈领着两个佣人在厨房热火朝天地开始做饭,择菜,剁肉,切萝卜丝包菜丝土豆丝,还有海蜇、黄瓜等凉拌小菜。

  刘妈很有经验:“早餐的时候大多数人胃口不好,就得吃粥啊包子啊,凉拌菜也多来点。这样才有胃口。”

  另一名佣人笑道:“得亏是主人家好伺候,我在上一家干的时候,早饭弄出十八般花样都要挑毛病。”

  刘妈利落得三秒包一个生煎,手又快又稳,“那可不,先生夫人不挑食,好伺候。但也不能因为好伺候就懈怠,做饭的就只管弄好吃的,把他们养得白白胖胖就行。”

  “要真白白胖胖,可要算账了。”

  大家笑起来。

  管家路过厨房看了一眼,没什么差池,就穿过餐厅,来到小客厅,再到大客厅,然后走上弯月状的楼梯。

  管家先经过客房的门,敲了敲,“夫人,起床了。今天上学。”

  里面没有回应,管家也不急,走去敲主卧的门,“先生,起床了,今天上班。”

  自然还是没有回应,除了敲门声直接共振到内侧,里面的人是听不到外面的人声的。外面也听不到里面的声音。

  管家只是尽自己的职责罢了。他刚要走,突然间门开了。

  当家主人一身家居服开了门,看到管家也不奇怪,说:“告诉刘妈蒸一碗鸡蛋羹,我夫人想吃。”

  管家应声,紧接着看到主人家床尾换衣沙发上堆着两团衣服,其中一件羊毛背心明显不是主人的尺码。

  虞惊墨已经关上了门。

  管家怔了会儿,一边走一边疑惑,紧接着茅塞顿开,再看客房的门,颤着手拧开门把——客卧的床上,果然空无一人。

  天哪,先生夫人同房了!

  普天同庆!!

  很快,这个消息就传到了刘妈的耳朵里,一传十十传百,庄园上下几十号人全知道了。

  包括虞商。

  虞商:“……”他并不想知道这种消息。

  早上六点半,就算田阮的生物钟醒来,他整个人还是很疲累,就像被掏空……因此他闭着眼睛不肯起来。

  虞惊墨问他:“早上想吃什么?”

  田阮一时间想不起别的,含糊地喃喃了一句:“鸡蛋羹。”

  然后就是开门关门声,床的一侧由于另一个人的体重而微微下陷,田阮顺势滚了过去,被宽厚的怀抱紧紧拥住。

  “不上学了?我给你请假。”

  “……上学!”田阮一个激灵坐起来,头发翘起两撮,就跟兔耳朵似的。

  虞惊墨抬手给他压了压头发,“那起来吧。”

  田阮迷迷瞪瞪地看着虞惊墨,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对方破皮的上唇,想起自己昨晚做了什么——他和虞惊墨这样那样,虽然没有到最后一步,但也是十分亲密了。

  远超契约婚姻的亲密。

  “……”田阮纤长的睫毛眨动,不敢看虞惊墨。

  虞惊墨却已经把他的校服找好,放在床尾,说:“你先穿衣服。”

  田阮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光溜溜的。

  要是抱住被子也太刻意,他故作淡然、实则耳廓通红地去拿衣服穿。先是内裤,然后秋裤,打底衫,羊毛背心,外套,裤子。最后是袜子。

  虞惊墨看着穿上德音校服的青年,眼神有些深,像是恢复了平日里那个薄情寡欲的人,“去洗脸刷牙。”

  田阮刚要出门回客房,虞惊墨就说:“牙刷我给你拿过来了。”

  “哦。”田阮去了卫生间和洗浴间。

  等田阮洗完,他出来一看虞惊墨已经换上了霸总三件套:名表西装大背头。

  这样的虞惊墨,和人又有了点距离感。

  但奇妙的是,田阮并不觉得远。

  “虞先生,我的衣服……”田阮有点欲盖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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