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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等等,新工厂也起火了,着急的就不止你一人。”
“?”
田阮目瞪口呆,“真起火?”
虞惊墨吩咐:“通知新工厂安全避难,这个月减少晚班人数。”
“那找到起火事故的源头了吗?”
虞商摇头,“我看过监控,火是从一个没人的小库房里烧起来的,最后进去的人是厂里的。”
由此警方得出结论,是厂里设备老旧,引发电线短路,才会起火。
这个理由也就骗骗其他人,在商海中浮沉十多年的虞惊墨是一个字都不信。
“肯定是许冰漾搞的鬼。”田阮也不信,迅速锁定嫌疑人。
虞惊墨:“新厂没暂停吧?”
虞商摇头,“还没有,新厂是和杜家一起投资的。”
虞惊墨颔首,“那就等着。”
田阮却说:“不能再起火了,不能伤害更多无辜的人。”
虞惊墨侧目望着身边一脸天真与善良的青年,觉得可爱,解释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一个人向善难,行恶却只需要一个念头。人有千头万绪,这一念防不胜防。”
田阮愕然,“你的意思是……”
“在没有足够的证据之前,从法律意角度来看,并不能治一个人的罪。”
田阮明白了,就算他知道许冰漾是反派,无论招标还是皮包厂都是许冰漾搞的鬼,但这并不足以一击即中,还需徐徐图之。
况且虞惊墨已经下达了避难通知,减少晚班人数,就是为了防止更大的灾祸发生。
“好好睡一觉,不用多想,船到桥头自然直。”虞惊墨对虞商说。
虞商:“对不起爸,我没做好。”
“那就想办法做好。”虞惊墨淡声道。
虞商一点头,面色凝重地出了主宅大门,去了自己的附房。
田阮忧心忡忡,“虞商才十八岁,别给他这么大压力。”
虞惊墨:“那就冲个喜,给他过个生日。”
“……”
说起来,虞商的十八岁生日还没过,这一个月太忙了,根本抽不出时间来筹办。
虞惊墨如今提起,倒让田阮打起了精神,“要大办吗?”
“看他自己。”
待到星期天,田阮终于逮着早出晚归的虞商,问:“你生日想大办还是怎样?”
虞商一愣,想了想说:“一家人吃个饭就好。”
“今晚有空?”
“嗯。”
田阮这就通知路秋焰:虞商要过生日啦,你快过来。
路秋焰:…………我他爸的礼物都准备了一个月,终于想起过生日了?
田阮:我他爸的还没准备礼物/惊恐
路秋焰:/赞
田阮:救命,路秋焰陪我去挑礼物/可怜
路秋焰:我在酒店打工,你来找我。
田阮:OK。
下午三点天色尚早,田阮坐上法拉利去找路秋焰。
路秋焰还给酒店当“门神”泊车,现在天气暖和,又不是很热,春光大好,正适合户外作业。是以路秋焰没事干的时候,就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招猫遛狗。
田阮也算猫中的一种吧。
路秋焰打字:路上掉茅坑里了?
田阮:堵车了,车好多呜呜呜。
路秋焰:再等你十分钟。
田阮:宝贝等我~
十分钟后——
法拉利总算风驰电器到了山坡上的玛奇朵国际花园酒店前。老司机的儿子开玩笑:“不知道还以为夫人跟情夫约会呢。火急火燎的。”
田阮:“……管好你的嘴,小心丢了饭碗。”
司机儿子做了个嘴巴拉拉链的动作,“yes sir。”
田阮下车直奔路秋焰,“久等了。”
路秋焰倚着酒店门柱姿势懒散,“给我请个假。”
“没问题。”田阮拨打经理电话,三两句就给解决了,“走吧。”
路秋焰抬脚坐进车里。
法拉利疾驰而去,徒留一串车尾气给羡慕嫉妒恨的另一门童。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苏市最负盛名的奢侈品一条街。在这条街上,世界各地奢侈品品牌门店林立,最近又新入驻了几家田阮听都没听过的品牌。
路秋焰对此轻车熟路,除了那几家新入驻的,其他家品牌的名品都能说出七八来。
田阮拿出小本本记下,“这家盛产男士皮包,那家盛产女士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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