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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声,是管家的声音,说下面有客人来访,江林眼皮根本睁不开,背过身去,含糊地问道:“是谁啊?”

  “我朋友,你继续睡,我马上回来。”秦锐清在江林脸上反复吻了几下,落下印记似的,才去浴室洗漱,换上睡衣下楼接待不速之客。

  江林的房间在楼顶隔层,一般人根本找不到进入的门。

  崔嘉树已经确定江林就在秦锐清手上,但他却拿他拿他没办法,江林是在国外消失的,且根本没有任何证据是秦锐清带走的。

  他将痕迹抹除得很干净,如果不是他盯得紧,也许根本发现不了。

  越是干净越是可疑。

  秦锐清姗姗来迟,穿着黑色睡衣,湿漉漉的发尾,就算面色如常,崔嘉树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

  “秦哥,我大晚上打搅,不会打扰了你办事吧?”崔嘉树眯眼笑了笑,慢条斯理地开口,先是祝贺:“还没恭喜秦总把海丰项目顺利拿下,以后金海海航线基本上是秦家的天下了。”

  “客气。”秦锐清疏离弯了弯唇,并没有多少明显的笑意。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遇,崔嘉树继而继续说道:“不知道最近秦总有没有出国?”

  “没有,一直在国内。”秦锐清不理会他的试探。

  “哦,这样啊,那秦总最近有没有孟南星的消息呢?”崔嘉树给秦锐清递了一根烟,语气温和:“十天前,他在罗国消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我很久没和他联系过了。”秦锐清语气很平淡,市区很大,想要偶遇一个人根本不容易。

  “是吗?”崔嘉树拿起茶几上那块陈旧的观音牌,上面有了一道裂缝,他把玩在手上:“那宝宝的观音玉怎么会在这里呢?”

  秦锐清面色清冷,处事不惊:“崔总看错了,这是我们家保姆的东西。”

  崔嘉树脸色逐渐冷下来,语气也没有之前的温和:“你知道我是不会反对你追求他的,但你如果想要独占或者藏人是不是就不太礼貌了,我这么多年守着的人”

  “我说了,我和他没联系。”秦锐清依旧坚持,视线冷然,他的确没有藏起来,是江林主动留在他身边的。

  “我现在只是在和你商量,如果你执意不肯放人,我绝对不会放弃的。虽然海丰项目的确收益丰厚,但你是不是忘记了,金海百分之七十的港口是崔家的项目?”崔嘉树露出一点威胁之意,“你确定要和我鱼死网破吗?”

  “请便。”秦锐清软硬不吃,刀枪不入。

  “时间不早了,陈伯送客。”秦锐清不欲和他多聊,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秦锐清!”崔嘉树叫住他,打起了感情牌:“我们这么多年交情,你给我透个底,孟南星现在还好吗?”

  秦锐清脚步没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崔嘉树眉眼一沉,双眼阴鸷森冷。

  江林昏昏欲睡之际,听见了脚步声,秦锐清亲了亲他的额头,双眼黑深冷漠,他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扰他的生活。

  江林蹭来蹭他的下巴,语气很软:“处理好了吗?”

  “嗯,是来谈生意的,我让明天去公司找我。”秦锐清揉了揉他的脑袋,开始脱江林的衣服,江林也没拒绝,肩膀被亲了一下,才睁开一只眼睛,问他:“我明天能去工作了吗?”

  “当然可以。”秦锐清顺着他的锁骨密密麻麻的吻了下取,满足的吞咽着口水

  江林的工作场地是在秦氏不起眼的一家小公司里,里面的员工像都认识他,和他打招呼,给他安排最轻松的工作,江林都无聊得和秦锐清发消息轰炸他,秦锐清也回得很快。

  秦锐清给他安排了手机和工作,并没有阻断他和外界联系,他也能自由出入,只是他‘失忆’了,所以没办法联系朋友们。

  江林下班是司机来接的,他回到家的时候,秦锐清还没下班,他坐在沙发上玩游戏,却突然被保姆叫住,女保姆问他:“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江林点头。

  女保姆将他带到了花园里面偏僻的脚落,这里没有摄像头,江林拧眉,有些疑惑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她嘘了一下,好像没有恶意,掏出自己的手机,放在江林耳边,正在通话中的界面。

  “喂?”江林表情很冷静,声音轻哑半点不像有事儿的人。

  “小星。”电话那头是傅清池的声音,因为两人有时候会开线上会议,所以对他的声音还算比较熟悉。

  “我准备救你出来,你能不能找机会到”傅清池的声音颇为着急,一直悬着的心在这一刻仿佛得到了救赎,一向沉稳的声音急切起来。

  “傅清池。”江林打断他的话,望着保姆回避的视线,语气平淡,并不感激,他也不是真的受制于人,也不是真的失忆。

  “不要管我。”

  “那怎么行?”傅清池拧着眉,豁然从书桌前站起身,准备拿起外套往外走,情况紧急,他现在就想把江林救出来。

  “这可能是你唯一能报仇的机会,傅总。”江林轻飘飘的却如同有千斤重,止住了傅清池的脚步。

  “”傅清池面色一沉,他从不觉得自己多厉害,否则不会这么多年都没有报仇,相反他也从来不觉得秦锐清是蠢货,所以当江林说这是他唯一能赢的机会时,他控制不住地心动。

  “那你怎么办?就这样放任他欺负你吗?”傅清池像是陷入两难的境地,理智和情感在不断拉扯,眼前闪过江林的脸,又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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