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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器拱了拱他的脸,埋在姜早的脖颈,空闲着的手耐心地转移注意力。

  姜早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不是那种人造香氛的香味,而且很淡,像是每天都爱把自己弄的干干净净、清淡又澄澈的体香。

  拥抱的距离恰到好处,可以自然而然地盈满鼻尖。

  “唔……啊……好奇怪……”姜早额头抵在周屿迟肩上,手指紧紧抓着,嵌入他宽厚的背,血液全部涌到大脑。

  他脑袋嗡嗡的,脊背发麻,却无力分神,绕来绕去又被硬控住。

  不是……这又是什么……

  甚至还可以感受到关节的弯曲。

  这里离窗户远,雨声小了很多,其他的便无限放大。

  而且这里现在也充溢着潮漉的水声,和其他一堆声音杂糅在一起,混乱不堪。

  热意钻进骨头,生起难耐的痒。

  “放轻松。”周屿迟倒是坦荡,说话也很果断,“或者我给你___。”

  姜早:“………”

  姜早:“…………………………”

  姜早都快被欺负哭了,他只在小黄雯见过这种话啊,只能委屈巴巴抱着男人说:“呜呜呜算了算了就这样吧你千万别干那种事……”

  餐厅的灯还明晃晃的亮着,这里比沙发上亮太多了,什么都很清晰,清晰到姜早意识到,他们两个好像已经不再是舔舔那么简单了。

  他有一瞬间的恍惚。

  可真的,这种快感无法描述,很上瘾,甚至比接吻还上瘾。

  加上周屿迟真的很擅长学习,不适感很快就消失了,他也像是弄明白了到底什么地方是舒服的地方,然后便一直让他舒服。

  姜早空白,很不争气地在那哼哼唧唧:“唔……啊……不要……”

  周屿迟声音低哑,喘息很低,他也真的很会勾引人,弄得姜早更加兴奋:“感觉怎么样。”

  “呜呜呜你真的是王八蛋……无赖……疯子……不要脸的狗东西……”姜早骂他,软得一点都没有威慑性。

  果然没有攻击性的家伙咬人只会让人觉得可爱。

  周屿迟深呼吸,感觉今天不能再继续了,再继续他会控制不住的。

  他蹭了蹭,黑色的眼珠黑得浑浊,肆意地舔了下自己的牙。

  姜早:“!”

  姜早:“你你你不许!”

  不行不行这样不行!

  周屿迟贴着姜早,也是很可怜的模样,抱着他说:“那哪里可以。”

  “那用腿,早早的大腿。”

  “……………………………………”

  神经病!!!

  姜早气不过,但周屿迟眉蹙得很紧,额上都是细汗,连脸上都带着明显的红,看上去超级不舒服,他又一下子心软了。

  真的服了啊。

  “早早……”周屿迟又拿止咬器去蹭他,“想亲……什么时候可以让我亲。”

  但姜早说什么都不会让他亲了:“不行,你不能亲了!”

  周屿迟没有得到允许,低了下头。

  姜早看他那样,耳廓热烧。

  妈的周屿迟什么时候这么听话过,简直就是故意要逼他答应似的。

  “………………”姜早。

  烦死了!!

  “好好好你来吧你来吧!”姜早底线全面瓦解,“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烦死了,看得我想打你!”

  周屿迟笑了。

  早早实在是太可爱太容易上勾了。

  容易心软的人,这该怎么办。

  会被吃的一干二净的……

  姜早捂了下心脏,都做好心理准备了,甚至闭上了眼睛,可半天也没听到动静。

  他疑惑地睁开了一只眼睛。

  然后就看到周屿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止咬器摘掉了,正懒洋洋地看着他。

  姜早:“你——!”

  周屿迟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亲了亲姜早的鼻尖,那烧红的耳廓,又去吻了吻他的脸颊肉。

  “你又摘,你个大骗子,我还没说可以摘呢。”姜早咬着唇说。

  周屿迟:“让我亲五分钟,五分钟一到,你再帮我戴上。”

  姜早:“…………”

  姜早看着周屿迟,沉默了半天,实在忍不住了:“……你就这么喜欢亲啊……”

  “嗯。”周屿迟牵起他的手,很轻地亲了亲他的手背,“喜欢,很喜欢。”

  这倒是姜早很少见的,周屿迟对某件事这么感兴趣。

  从小到大周屿迟都像是什么都无所谓一样,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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