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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摁在人家胸口处,所有触感无比真实直接。

  软软的凸起一块,江泉月一只手就能完全包住,他中指竟然还刚好压在……点上。

  !

  江泉月猛地把手抽回来,像是被气的不行了,呼吸都沉重许多。

  苏知乐见人气成这样,也是怕真把人气倒,佯装才看到江泉月身后窗户外的月亮“哎呀”一声。

  “都这么晚了吗?我明日卯时还要上朝呢。泉月,朕明日再来看你!”

  苏知乐像是真的很忙,说完话就急急忙忙带着一大堆人走了。

  方才还热闹的关雎宫瞬间安静下来,显得有些萧索,江泉月垂下眼看自己放才在皇帝身上的手,不知在想什么。

  自小跟在江泉月身边的小厮砚生有些难过。

  从小到大,他还没见过他家主子受这种委屈,上前两步,想说些什么。

  窗外突然出现一颗漂亮人头,活像是见了艳鬼,吓的砚生面色大惊后退几步,才反应过来是皇帝,立马战战兢兢的跪下行礼。

  苏知乐也没想到自己会吓到人,尴尬笑了下,“起来吧。”

  “陛下去而复返,何事?”

  起身候在身旁的砚生莫名感觉,自己主子心情好像……好了些?

  他在心里摇摇头,怎么可能,错觉吧。

  “我回来是想说,泉月你已经是贵君了,要有容人之量,以后还是少吃点醋哦。”

  苏知乐就是来气一气江泉月的,气完就迅速遁了,跑的烟都没有。

  这次,砚生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主子心情变差了。

  都怪陛下!

  他主子这样神仙般的人才不会吃醋呢!

  砚生如此想着,问:“公子,要不要净手?”

  他主子爱洁,不喜与人触碰。他们这些下人离太近都不行,很多近身伺候的事都是他家主子自己干。

  方才陛下那般……调戏主子,还说主子爱吃醋,难怪主子生气了,想必待会要拿胰子洗个三、四次手吧。

  “不必。”

  不洗吗?

  砚生震惊地抬头,看到他主子正垂下眼看那只手,凤眼中晦暗不明,不知在想什么。!!!

  砚生猛地低回头。

  *

  第二日天还未亮,苏知乐就迷迷糊糊的被宫人叫醒,迷迷糊糊收拾,迷迷糊糊的上了步辇去前朝开会,迷迷糊糊的上早朝。

  直到——

  “陛下不听臣的劝告,臣也无话可说,只能以死明志!”

  啊?!

  苏知乐本来困的一团乱码的脑子,硬是被这一声给吼清醒了。

  他定睛一看,下方已经乱成一锅粥。

  大殿上,一个年过五旬的老人被几人扯着拦着。老人伸长脖子挣扎,看姿势,奋力要往大殿里那颗镀金的柱子上冲。

  周围还有官员围在旁边劝——

  “刘太师,不可啊!”

  “刘太师,陛下一定会明白你的苦心的!”

  还有人朝他跪下凄凉的喊——“陛下,您就听太师一言吧。”!!!

  他打瞌睡被发现了?

  苏知乐正襟危坐,“朕听。”

  他再也不敢不听了。

  这声一出,大殿中好像被按了暂停键。

  劝的人不劝了,拦着的人不拦了,就连方才挣扎着要撞墙的太师都不撞了。

  一时间,大殿内静的苏知乐连自己的呼吸声都能听到。

  刘太师的含着热泪的豆豆眼中闪动着名为期望的光,“陛下愿意收回纳侍君的成命了?”

  “这……”

  苏知乐很苦恼,不把那些人纳进来他还怎么走任务?

  一瞬间,刘太师眼中的光暗下来了,他慷慨激昂的吼了一句:“微臣对不起先帝啊——”

  说完,就要转身撞柱子,拦的人又开始拦,劝的人又开始劝,大殿里转瞬间又乱成一锅粥。

  “朕收回来!”

  刚刚起跑的刘太师停了,还没还得及欣慰,就听到了皇帝的下一句——

  “不过要三年后。”

  刘太师……刘太师年纪大,大喜大悲之下身子骨受不住晕了,苏知乐给他叫了太医。

  下朝后,苏知乐度过短暂美好的早膳时光,开始了当皇帝的牛马一日。

  与此同时。

  薛逐在他娘殷切又暗含悲痛的目光,还有他爹莫名兴奋激动的目光里,带着小厮和行李,踏上了去往皇宫的马车。

  皇宫大门处留有专门接引侍君们的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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