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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那师弟胜过大阿哥,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石蕊不解的说。
“的确正常,偏偏有人认为我的一切,都是那位偏心来的。完全没有我自身其实很努力,比寻常阿哥努力双倍的原因。”说到这儿,胤礽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忙起身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
几口喝了,胤礽继续说话。“真以为我这个太子得意得很?拜托,也是我错了,居然想着和傻逼论长短。这不是拿自己的长处,和傻逼的短处计较吗?不是让自己也变成了傻逼吗?”
“师弟你今天怎么了?”石蕊有些迟疑的道:“会感觉太过于有感而发了?”
“没法!”胤礽往底下呸呸两声,却道:“主要是吧,我突然觉得我过于咸鱼,没连着收拾胤禔几回,以至于他把自己太当一回事了!”
石蕊:“???”
石蕊开始回忆胤禔当时看到‘狗与胤禔不得入内’时的脸色。
好像除了难看外,还有丝丝窃喜。
这不是正常人,在得知自己和狗相提并论后,该有的反应。
要说窃喜,窃喜什么呢?
窃喜又可以跟康熙告状吗?
石蕊认真想了想,发现自己这个思路完完全全没有任何问题后,整个人跟胤礽一样,彻底的佛了。
“别跟傻逼计较。”石蕊很认真的劝慰胤礽。“不然很容易被拉低智商的。要知道师弟你,可一直都是智商担当,要是因此被傻逼拉低了智商怎么行?”
“他多半去告状了!”胤礽突然道。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石蕊吃惊的看着胤礽,刻板的眼神中,浮现出不可思议来。“他哪回来找师弟的麻烦后,不哭着跑去找汗阿玛告状?”
“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胤礽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眼泪突然就冒了出来。
“要不师姐,我们要不要努力一把,尽早推老四上位,然后找一处山田水秀的地方潜心修炼,争取早日回到宗门。也不知道师傅到底嫁给了谁?”
说到这儿,胤礽流露出向往的神色:“不愧是师傅,当初那场‘你追我逃,你让我插翅难飞’的大戏,可是让整个修真界的修士,吃瓜吃得饱饱的。”
“也不光师傅的事情吧。明明师傅是被牵扯进来的,谁知道那位道尊发什么疯,追着师傅到处跑。”
“造孽啊造孽。真的是太造孽了。只恨年龄小,不能参与其中,落得吃瓜没吃饱的下场。”
石蕊本来想说胤礽狭促的话,转念一想,吃瓜最恨的就是吃到中途,出了意外没吃到结果,就附和的点头。“的确造孽。”
“那我准备搞事了。”
胤礽开始挽衣袖,并道:“师姐你猜,汗阿玛什么时候打发人来喊我?”
“喊你干啥?”
胤礽不想回答‘喊我训话’,想了想,就道:“总不可能是喊我吃席吧。”
石蕊:“”
——你可真是个大孝子,亲爹活得好好的,就惦记着吃席。
石蕊侧头想想,给出一个确切的时间。
“半个时辰后。”
果不其然,半个时辰后,被胤禔闹得没法的康熙,就打发人来叫胤礽。说是备上席面,让胤礽赶紧过去,一边吃一边解释一下,为什么要挂上‘狗和胤禔不得入内’的牌子。
这就能有什么意思呢?
平心而论,胤礽还觉得把胤禔和狗相提并论,是侮辱狗了呢!
胤礽无所畏惧的理理衣袖,走出毓庆宫后,坐上步撵,慢悠悠的往养心殿走。
到的时候,胤禔还哭得像得了丧病的狗子,眼泪鼻涕的,直接让胤礽嫌弃的撇嘴。
正巧这一幕被胤禔发现了。
胤禔腾的从地上弹跳起来,指着胤礽就嚎道:“汗阿玛,你看看他,他居然在嫌弃儿臣。”
康熙:“”
胤礽发出灵魂质问:“就你这熊样儿,难道不能嫌弃?孤又不是你媳妇儿,能包容你的一切坏脾气。哦,不对,听说大福晋最近心情不虞,好像是大哥一回来就惹了风流债的缘故。”
胤禔这下子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慌里慌张,不知所措,只能用浮夸的语气来掩盖自己的气急败坏。“太子殿下,你败坏我的名声。”
胤礽莞尔,像听到天大笑话似的,用手指掏了掏耳朵。
“你?名声?大哥没有开玩笑吧?就大哥这熊样儿,能有什么名声?大哥不是京城旗人们公认的铁憨憨?”
顿了顿,又道:“哦,大哥看起来好像不知道铁憨憨的意思啊,孤今日心情好,可以给大哥好好解释一番。”
胤禔运气,差点成河豚。
“不需要。”
胤禔憋红了脸,瓮声瓮气的说话。倒是康熙一直没有吭声,可眼中,分明含着笑意。
在笑谁?
总归不是胤礽,不然胤礽,今儿真的会吃席。
“铁憨憨呢,其实是一句方言话语。铁的意思,是指铁头娃,愣头青;而憨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