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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回去吧。”

  “不。”知云拦住她,自己虽得偿所愿,但还是对她的狠心耿耿于怀,所以,她要不得到一些足够让她满意的报酬。

  知云的声音小小的,在耳边说:“我很难过的,所以我要亲你了。”

  她双手搂住萧存玉,张嘴啃上去。

  存玉要躲,没躲开,因而只好忍受着嘴唇上的啃噬感,麻痒的感觉一路传到后脑。

  有蝴蝶在眼前飞过,恍恍惚惚中,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块糕点,马上要被咬碎了。

  知云察觉到她的走神,提醒似的轻咬了一下:“不要走神。”

  她轻哼一声,反咬回去,又很快被压制住,说不出话来。

  卫将军等了很久,等到快忍不住进去找人的时候,那两人才出来,他松了一口气。

  “大人,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得赶紧出发了。”

  “嗯,那便出发吧。”

  卫将军看向牵着马的何知云,问:“不知夫人要怎么安置?”

  存玉抬手遮掩自己发红的唇:“她和我坐一辆马车,将军不必担忧。”

  几日后,车队安全到了平县,在这里她们会停留一天左右以采购物资和打听消息。

  客栈里,萧存玉洗了这几天第一个热水澡,松快地喟叹一声,洗好后躺在柔软的床上滚来滚去。

  “好舒服”

  她睁开眼睛看床帐,回想起这两天的时光笑出来,虽然坐车风尘仆仆的,但还是很开心呢。

  知云推开门进来,看见她头发也没擦就躺下了,无奈道:“你又不擦头发,受寒了怎么办?”

  她拿起布巾拢住存玉的头发,细细擦拭,头发上柔软的触感让存玉舒服地眯起了眼。

  耳边是布巾与发丝的摩擦声,她用手指绕起知云垂下的发尾打转。

  擦干头发后,知云拿出一个半尺见方的布袋子:“我问了卫将军,你们现在有的钱不多,若是一路走官道在各处官府随时补给的话还勉强够。”

  “但离太原越近我们越不能暴露身份,官府怕是不好再去了。这是我走的时候带的一点钱,应该还能用一段时间。”

  存玉坐在床上解开布袋将银票一张张取出来数,她看着手里的银票越来越眼熟,又从自己的荷包里取出银票对比着看。

  她惊叹一声:“呀,知云,我们是在一个钱庄存的钱诶。”

  存玉惊奇地抬头看知云,却发现她眼神奇怪地看着自己。

  “你,你再看看这银票上的字呢?”

  存玉不解,但还是低头去看。

  “何,氏,钱庄。这,这是你的钱庄里的钱?”她大为震惊。

  知云扶额,默默点头。

  “那我,我之前是去你的钱庄换的钱?”

  “你是说你给我买生辰礼物那天吗,钱庄掌柜告诉我了。”知云上床后把下巴搭在她肩头,“最近事太多了,我都忘记告诉你了,其实我给你的金锞子是让你随手赏给下人的,才不是给你的月例银子。”

  她笑道:“我怎么可能才给你这么点钱。”

  存玉脑袋晕乎乎的,用金子赏人,这简直闻所未闻。

  知云又说:“你的钱都在钱庄里呢,只要去说你是何知云的姑爷,那你想拿多少就拿多少。”

  存玉更晕了,她现在不会是整个虞朝第一,不,第二个有钱的人吧。

  知云被她的眼神可爱到,一偏脸亲了上去,然后凑到她耳边悄悄说:“你知道吗,其实珮月阁也是我的。”

  珮月阁,萧存玉反应过来什么,那不是她的债主吗,怎么会是知云呢?

  她试探地问:“我当时写的欠条?”

  “在我这里。”知云又亲了一口,“我找了个装裱师傅把它裱起来了。”

  裱起来了,是什么意思,是她想得那个意思吗?

  萧存玉微怔,耳边飞上一抹红,意识到她竟然买下了知云的步摇,还反手送给了知云。

  她一只手捂住眼睛,羞愤难当。

  知云亲到她嘴上:“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开心,你宁愿负债都要给我买礼物,还买得那么好。”

  存玉向后避开她的嘴,她每次亲完自己的嘴都要肿好长时间,这几天车队里其他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对了。

  她轻喘着道:“别说了。”

  知云不依不饶,非要追上去:“今天又不赶路,我亲会怎么了。”

  “你都不知道我为了追你在路上有多不容易。”

  存玉心一软,视死如归:“你亲吧。”

  朦胧的纱帐里,知云眼里闪过笑意,这个理由真好用。

  第69章 险境里又闻噩耗

  卫将军带着人去采购物资了,但留下了几百名禁军守在这个客栈四周,总之,现在的客栈无疑是一个铁桶,任何可疑的人都靠近不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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