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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溪澄失望极了。
上铭上前,轻声对溪澄道:“有测谎仪,他们这次说的都是真的,和供词一样。”
溪澄还抱有一丝侥幸,又挨个问了一遍胖雌虫和少雌虫,问他们“真的不知道翻译器的事”,两人都摇头。
溪澄死了心,抬步向着房门走去。
看他要离开,少雌斯维夫特着急的叫住了他:“溪澄!”
溪澄还以为他有什么消息,抱着一丝希望回头,少雌一下憋红了脸,却不想再让溪澄等,只好强迫自己开口:
“你,我……我喜欢你,不,我爱你!我能做您的奴仆吗?”
“啊?”溪澄吃惊的张开了嘴,这还是在这里有人第一次当着他的面向他表白。
溪澄被这突然的表白弄的有些害羞,脸上发热,连忙摇头:“我不喜欢……”
雌性两字到了嘴边,又觉得这样说出来,会被里的人误认为同性恋,只好摇头,说不喜欢你吧,好像又有些伤人。
停顿一下,他才找到合适的话:“我暂时没有恋爱的打算,抱歉。”
意料之内的答案,还是让斯维夫特极为失落,点着头:“我知道,我配不上您。我只是怕再不说,就没了机会。其实我们没走的时候,在我以为您是雌性的时候,我就喜欢您了。是我雌父不允许,我可能都向您表白了。”
溪澄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答案,他还以为对方知道他是雄虫后才这样说,没想到早就喜欢他了,有些无措。
上铭深怕溪澄一个心软,就点头答应下来,哪怕只让斯维夫特做仆人,有雏鸟情节在,他也怕溪澄忘记斯维夫特欺骗他的事。
他迅速在一旁冷静的开口:“你还年轻,对自己都负不起责任,喜欢一个虫还要听雌父的话,就这样表白真的好吗?”
斯维夫特一听,羞愧极了的低下了头。
托尼见溪澄并没有怪他们骗他,态度极为的好,立刻抓住这个机会开口:“我……”
话刚一开口,他就感觉到了一股犀利冰冷的杀意,来自于精神之上,压迫的他开不了口。
托尼抬头,看到溪澄身边,上铭的眼神幽暗深沉,带着不可预测的危险,熄灭了富贵险中求的心思。
是啊,就算一时能打动殿下,可殿下身边出现的必将都是极为优秀的人才,在激烈的争宠下,他们必然没有什么好结果。
溪澄看过去,见托尼又不开口了,有些疑惑的等着。
上铭放开了精神压制,托尼微微喘着气,求取最后一丝希望:“求您不要惩罚太重,看在我们帮您适应新环境的份上。”
溪澄点了点头,出门了。
他一出去,审讯室里就传出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啊——”
其他三虫被吓了一跳,胖雌正要骂人,少雌斯维夫特尖声道:“雌父都怪你!要不是你阻止我早就表白了,说不得殿下对我有好感能卖我信息素,我这辈子就发了!”
胖雌虫痛苦闭眼瘫在椅子上,后悔的无以复加:“室有珠玉,却向外求顽石!我怎么就没发现殿下是个雄性呢!”哪里需要 骗钱去讨雄性欢喜,只要讨了溪澄的欢心,这辈子就是一片畅途。
托尼也很后悔,沉默着不出声。
壮雌虫威尔科特斯不说话,只拿头一下一下的撞着椅子背。
少雌斯维夫特见此,也拿头一下一下的撞着椅背,咚咚咚的直响,很快就见青肿起有淤血了。
胖雌虫也加入了撞头的行列,发泄自己心中的悔恨。
审讯室的房门隔音很好,溪澄在外边根本就听不到里边的动静。
上铭出了门的时候,就给溪澄解释:“您不要心软,他们说那么多,就是想在您身边侍候,但是你觉得,是这种偷鸡摸狗、坑蒙拐骗的人留在您身边照顾安全一点,还是让国家的士兵照顾您安全一点?”
溪澄一想也对,虽然和那四人有些感情,但他们那种人,真的是少接触为好,说不得哪天都被带坏了。
古人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点大部分情况下都极为有道理。
“您想怎么处置他们呢?”上铭问。
溪澄下意识的说:“法律该怎么处治就怎么处治。”
说完,突然想起这边一牵扯到雄虫就比较严厉,怕是要处置的很严重,他思索了一下,改口:“我的意思是,他们骗人的这种事,该怎么治就怎么治。至于你们说的冒犯我的事……”
溪澄叹了一口气:“就不要追究了。好歹,他们确实帮助过我。”
上铭点头,送溪澄回别墅里。
大门口处,奥卡西元帅正带人等着,见到上铭,不满的质问道:“上上将,你怎么又私自带殿下外出?”
“你的兵不是跟着吗?”上铭反问。
奥卡西元帅被怼了回去,不客气的反驳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不就是想趁着殿下对周围环境陌生,欺骗他吗?你也不想想你上家的特性,谁敢跟你结婚。”
溪澄好奇的望着上铭。什么特性啊,竟然让一般虫不敢跟他结婚?家暴吗?还是有什么遗传病?
不过这话他不好问出来,上铭也不想说,没解释。
一会儿,埃默里也带着自家的雌性来溪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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