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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新开了一家酒店。”徐惊缘说,“以前大学门口也有一家这个牌子的酒店,好多情侣都去……”

  梁烬舟喉结滑动:“你想去吗?”

  “嗯?”

  “想去的话——”梁烬舟攥紧她的手,一字一句说在她耳边,“我们今晚不回家了。”

  情侣在外留宿是正常的事情,但是像他和梁烬舟这样有房的人在外留宿,这算什么?

  ——情趣?

  “灿灿呢?”

  “我给她打个电话。”梁烬舟说,“这没什么。”

  ……

  跟在梁烬舟身后,徐惊缘好像真的回到了以前年龄还小的时候。她自己就是开民宿的,更加明白酒店工作人员的工作流程。

  开房,拿卡,上电梯,确定整个空间里再无他人,徐惊缘这才不紧不慢地笑出了声。

  梁烬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笑什么?”

  “有点刺激。”她瞪大了眼睛看他,那表情和少女无异,兴奋不已。

  “又不是没开过。”梁烬舟微微勾唇,压低声音,“之前在临安,我们第一次——”

  话音未落,电梯门忽然划开,一位保洁阿姨拎着扫把走进来,电梯里安静下来。

  到了房间,徐惊缘说想去洗澡。

  梁烬舟打开电视,姿态慵懒地坐在大床尾边,认真调试着电台,没有注意到徐惊缘看他的眼神里充满着什么样的情绪。

  徐惊缘脱掉身上外衣,因为事发突然,没有带衣服,所以她拿了一块卫生间里包装整齐的一次性浴巾,在拿浴巾的时候,她看见旁边有一个小小的盒子。

  她眨了眨眼睛,心道:这也太贴心了,东西都备到洗手间里来了。

  梁烬舟百无聊赖地调试电台,最后停在一个晚间新闻频道,他听见卫生间里传来徐惊缘的声音,她让他过去一下。

  梁烬舟不设防,门被打开的瞬间,被那道白色莹光刺到了眼睛。

  徐惊缘不着片缕,透明水柱顺着她纤瘦的腰线,丰满的臀部滑落,而她却捏着那个盒子,惊奇地对他说:“梁医生,快来看啊。”

  梁烬舟耐不住粗喘了一下,再开口声音都变了:“什么?”

  “这酒店太人性化了。”她走过来牵他的手,因为温度的变化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却依旧笑意盈盈地,看他的眼睛里像是有钩子,“他们怎么知道……我想和你在洗手间做?”

  ……

  梁烬舟自诩不是什么好人,他冷漠又封闭。虽然生得一副好皮囊,异性缘还算不错,但这不代表他就真的人畜无害。

  徐惊缘说完这句话,梁烬舟就关了门,双臂一伸一抬,T恤甩在一旁,漏出精壮的腰身。

  不知道怎么的,徐惊缘觉得他甩衣服的那个动作特别帅,就好像在告诉她——

  我体力很好,你别怕。

  徐惊缘和梁烬舟对于彼此**的觊觎程度,不相上下。

  在这个方面,两个人从不扭捏,她踮着脚尖环抱着他的脖颈儿,他五指张开,用力到似乎想把她揉进骨血里。

  根本没有冷静可言。

  漆黑的天,只着一盏灯光的房间。

  从浴室到床边的水渍,凌乱无序的床单,以及纠缠不清的人影。

  那是一种很难表达出来的感受,徐惊缘感觉自己像一条濒临缺氧的鱼,明明体力不支,却仍然昂着头颅,想要在他身上索取更多。

  徐惊缘这种床上床下的反差感,简直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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