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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不要你了!”

  徐纠恶他,尖牙呲出。

  掐在徐熠程脖子上的手指似克制又似放肆,桎梏痉挛, 指尖惨白, 再放开徐熠程的一瞬间, 两只手瞬间从手腕到指尖红透了,每一根手指都在无法扼制的颤抖, 甚至是痉挛。

  “下个月我就把钱还你, 咱俩两清。”

  徐纠晕晕沉沉的,抬眼一看, 徐熠程也那副缺氧过后提不起劲的死模样。

  徐纠的双手按在一起,掌心抵着掌心揉擦,以为这样做就把所有徐熠程的气息痕迹擦掉。

  徐纠打算去拿他的袋鼠头盔, 结果脚步刚动,他撒开的手腕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掌捏住。

  徐纠想挣脱,下一秒却被一股强劲的力道硬生生给拽进了一份温暖里。

  “徐纠。”徐熠程又一次把徐纠的名字原原本本从喉咙里呼出。

  他捏了捏徐纠的耳垂肉,“再骂两句听听。”

  “疯子,变态,无赖。”

  徐熠程深吸一口气,捧住徐纠的脸,吻在徐纠的唇上,惬意地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

  在吃到徐纠一耳光后,徐熠程不气不恼,脸上反倒冒出了诡异的笑意,眼睛半眯,于是阴恻恻的眼球也被压得只剩三分之一。

  “这才是我的徐纠。”

  不等徐纠反应徐熠程究竟什么意思,第二个吻已经不管不顾地冲进徐纠的唇内。

  徐纠的双手都被徐熠程捏住反绑在身后,背在身后的手又被那只手压下顶在腰上,于是徐纠的腰腹以下都被控制。

  徐熠程的吻满是攻击性,像一枚蓄力已久的弩箭,直冲冲地射爆了徐纠的防御。

  等徐纠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鼻息、唇齿全都染上徐熠程的气息。

  阴冷潮湿又带着烟草的气息,刺鼻的直冲天灵感,像是硫酸,泼得徐纠神志模糊。

  即便如此,徐纠依旧用他的牙死命反击。

  长了两个尖牙,不用来咬人,怪可惜的。

  鲜血浓稠灌入唇齿,铁锈味不甘人后的冲击舌苔与咽喉,又涩又苦。

  “放、放开!”

  “徐纠,你知道我想听什么的。”

  徐纠奋力挣开束缚,抓着徐熠程的衣领又把他往墙上撞。

  砰砰两下,吓得正打算走进来的路人灰溜溜跑走。

  “你想听什么关我屁事!”

  徐纠的声音直接从胸口震出来,他露出嫌弃的表情,尖牙压着下嘴唇锐利地展露。

  “谁稀罕你啊?别耽误我送外卖。”

  徐熠程放在徐纠腰上的手在确认徐纠恢复如常后,悄然松开。

  徐熠程的想法和做法没有任何错误,如果不把徐纠推出去,他永远都是淋雨的丧家犬。

  一旦脱离徐熠程的范围,徐纠就跟地里坚韧的野草一样,一夜之间又能恢复如常。

  徐纠抬手擦掉嘴上的血,又抿了一唾沫吐进垃圾桶里。

  他带上袋鼠头盔,走过徐熠程身边时,还没好气地抛下一句哼。

  在走出卫生间大门的瞬间,徐纠抬腿就跑,拖着他的保温箱两条腿转的飞快,踩得大理石砖哒哒作响,一刻都不想在此停留。

  在徐纠从视线离开的瞬间,徐熠程那张半眯着带着冷冰冰笑意的表情松开,又恢复平日的阴沉。

  他缓缓扭头,面无表情地望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又没忍住偷偷地笑出声。

  他抬手,擦去嘴角淤血的同时,也抹去嘴角笑意。

  垂眸注视掌心的鲜血。

  含住。

  吮吸。

  下咽。

  深呼吸。

  写字楼外忽然写了雨,深秋的寒冷再佐以冰雨,冷上加冷。

  徐纠站在写字楼外穿上他的雨衣,以往这样的雨天他都不免心情失落,愁上加愁。

  但现在他是一只一门心思搞钱的小袋鼠,下雨天外卖会爆单,他赚得钱会比平时多一倍。

  徐纠火速打开他的外卖接单平台,骑着他的小电驴,淋雨听雨,快乐自在地穿梭在纵横交错的交通线上。

  一天下来,猛赚五百。

  不过在知道徐熠程在哪里以后,徐纠不可避免会去关注那一片的外卖单,中午时候总是拼尽全力抢一大堆软件园B区2栋的单子,还不辞辛苦愿意帮其他同事去送这栋楼的外卖单。

  很累,但是给了徐纠光明正大去徐熠程公司门口溜达的借口。

  被发现了,大不了又是一句:谁稀罕你?我送外卖。

  也不知道是不是徐熠程故意的,两个人总能在门口相遇。

  但是谁都不说话,都装作不认识,僵在那直到徐纠做完他的事情离开。

  公司没人知道内幕,内部上下都打趣徐总经理是“公司最饿传说”,还没到饭点就早早的在门口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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