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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能瞧出来,淑贵妃岂能瞒的过去?
晏仲蘅还想问什么,宁臻和赶紧转移话题:“你伤好了没啊?瞧你能走能动的,应该是没事了哈?”
听她明显关心的话语,晏仲蘅唇角翘了起来:“半好,但已经不影响行动。”
宁臻和嘀咕了一句:“身子够好的。”难怪每天阴魂不散的。
“你给我的猪肝……我吃了。”他深吸了一口气,虽不愿回忆但还是说。
“啊……这样,那我再送一包?”
“不必了。”他语速极快,“你的心意我领了。”
宁臻和憋着笑,她能看不出他是在硬撑嘛:“客气,你下次来铺子里,我给你再做,我记着你以前不是特别喜欢我的手艺吗?每日我不下厨你就板着个脸,我还能做什么猪腰猪肺,猪大肠,吃什么补什么。”
晏仲蘅似乎是想象到了,脸色果然肉眼可见
的不好了起来。
宁臻和心头阴霾驱散了,哼笑着转身离开。
意识到她在戏弄自己,晏仲蘅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了,疾步跟随了上去:“一言为定。”
宁臻和:“……”
翌日
宁臻和正在铺子里清扫积货,突然外面喧哗声起,她便放下手头的伙计出了门去瞧。
“大伙儿来看看,这家黑店以次充好,我家夫人就是从她这儿买了金簪,结果里面竟然掺了铜、锌混入黄金中,你这么骗人,良心何在?”
“就是啊,出来,给我们个解释。”
“我已经报官,官老爷很快便来为我做主,收拾这黑心铺子。”
外头百姓把寻南阁团团围住,指指点点,满脸皆是嫌弃和厌恶。
宁臻和宛如被浇了一盆冷水,瞧着这场景,浑身如坠冰窖。
惊蛰瞧着这场景,忍不住对宁臻和道:“夫人我们躲躲吧,待官府的人来了再说,瞧这架势,万一误伤您可如何是好?”
宁臻和冷静了下来:“不行,我未做亏心事,不能躲,肯定是有人陷害。”话刚说完,迎面砸来一片菜叶,而后便是各种菜叶砸了过来。
但她眼尖的瞧见了藏匿人群中带动行径的人。
“我从未造假,你既然说我造假,请拿出证据,不然红口白牙岂不是污蔑。”她扒拉掉头上的菜叶,平静道。
那男人以为这种架势怎么着也得把她吓得说不出话来,毕竟是女流之辈。
他噎了一噎:“自然有,不过,待人来了把你请去开封府我自会把证据交过去。”
“哦?所以你眼下拿不出证据,便叫人在这儿造势,既然你都报了官,何不待官府的人来了定了罪再造势,偏偏要在官府未定罪前造势,其心可异。”
那男人一噎:“我这是怕旁人受骗,少上当一人便是一人。”
宁臻和嗤笑:“所以你这是自诩比官府还公正了,官府还未定罪你便迫不及待的污蔑我。”
“你莫要狡辩,待会儿看官府的人来了你还能不能狡辩的出。”他神情得意,仿佛笃定了她会栽跟头。
宁臻和心头涌起不好的预感。
她确认自己从从未以次充好,但这人却敢公然污蔑,还报了官,可见准备充足,恐怕官府那边儿他也动了手脚。
她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竟然绕这么大一个圈子来陷害。
第60章 追妻中~人不见了
开封府的人很快便来了,二话没说给她铺子贴了封条,为首的捕役对宁臻和道:“随我们走一趟吧。”
惊蛰急得不行:“官爷,肯定是有误会,我们夫人不会做这种骗人的勾当。”
捕役面不改色:“做没做随我走一趟查清楚便知道了。”说着便强制性的上前压人。
“不必,我自己走。”宁臻和瞧他们这副强硬的作派心里头惴惴不安,为了避免被误伤还是选择自己走。
在众人的围观下寻南阁关上了门,宁臻和被带着离开。
守在她周遭的护卫第一时间便去禀报了自己主子。
宁臻和被遮掩了双目,双手被捆在身后推搡着往前走,不知进了何处,她眼前的黑布条被扯了下来,突如其来的亮光叫她忍不住闭上了眼。
她身处之地并非是牢狱中,而是一处尚且雅致的屋子,屋内陈设齐全,甚至算得上精巧。
“这是哪儿?不是要去官府吗?”宁臻和询问带她来的捕役。
捕役默不作声的给她解了绳子,一句话都没说,然后转身离开,关上了门上来锁。
宁臻和上前推了推门,发现锁的死死的,又去瞧窗户亦是关的很严实,她四处瞧了一圈儿,发觉能出去的地方都被锁死了。
谁想杀她,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遍体生凉。
护卫去同晏仲蘅禀报时他人并不在衙署也不在府上,从州说他进了宫,圣上急招,说是耶律霄跳崖而死,尸骨却未曾找到。
“先莫急,你去皇城门前蹲守主子,我先去顺天府问一遭。”从州有条不紊的安排。
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