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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法要是被她转手卖掉或者留着用作人情,那她从今往后就能过上不缺钱不缺吃喝的闲云野鹤好日子了啊!

  她拍着胸脯说道:“我答应了!”

  云昙向栗橘得意地挑挑眉梢,嫌弃道:“我是准备回金陵没错,可我也没打算被侯府的人发现我的踪迹。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是绝对猜不到我会回去的。你的朋友司徒姑娘轻功一绝,有她帮忙我们定能旗开得胜!”

  栗橘轻轻笑了笑,眼底的温柔让云昙奇迹般的消了气,她在欣赏着云昙的运筹帷幄,这胸有成竹的模样美得令人难以忘记。

  她觉得系统666号说得对,她们确实蛮配的。

  “云姑娘,谢谢你。”

  说什么都有些礼轻了,栗橘只好笨拙地道了句谢。

  云昙掩唇笑道:“不用谢,日后记得报恩就是了。”

  司徒空在旁挠挠脸颊,感觉自己好碍事啊。

  不过该问的话还是要问的,她说道:“云姑娘,你确定那本秘籍是真的吗?我不是在怀疑你,只是栗儿需要天阳剑法我得谨慎点。”

  云昙蹙起黛眉,“真不真,我也不晓得,反正都有人为了那本秘籍来追杀我了,那应该是真的吧?”

  “谁?这么不长眼!”

  栗橘拿出了一个令牌递给司徒空,司徒空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不是鹰堡的令牌吗?今儿个咱们才见过。”

  栗橘揶揄道:“你猜猜我为什么愿意帮你清扫那群麻烦?”

  这下子全部串联起来了,暂且不说是谁要杀云昙,但这件事绝对和鹰堡有着逃不开的关系。

  那晚黑衣人身上的令牌被栗橘留了下来,这才有了出手相助司徒空一事。

  司徒空心里有点痛,悲伤道:“我还以为是你心疼我。”

  栗橘恶心地打了个冷颤,催促道:“没事儿自己去灶房煮点热水,把身上的臭味洗洗,睡破庙好几天了,身上一股馊味。”

  司徒空一脸狐疑地闻闻自己的衣袖,有那么臭吗?

  等她再抬头的时候就发现栗橘已经黏在了云昙的身后,二人进了房把她一人留在了外面。

  “得,我就不招人嫌了,先去沐浴吧。”

  这一日转瞬即逝,月降日升。

  而今日的雨也停了,这让开店的掌柜用帕子扇了扇风,笑眯眯地说道:“可算是停了,再不停,我的衣裳都要长毛发霉了。”

  “小二,出去招点客人,别总坐在门槛上嗑瓜子,老娘给你月钱是让你嗑瓜子的?磕得还是店里的瓜子,我真想给你点颜色瞧瞧!”

  “别介别介,小的这就去招揽生意。”

  她满意地哼了哼,放下了拳头准备进里间继续梳妆打扮。

  但偏偏就是有人要让她不顺心,一伙气焰跋扈的人推开了店小二,骂骂咧咧道:“谁是掌柜的?给我滚出来!”

  掌柜先扫了眼令牌,不解地暗想道:鹰堡的人怎么又来了?杨晃是死了么?连这点弟子都管不好。

  “客官,您有何事啊?我就是客栈的掌柜,有事儿您问。”

  这时有个女子走了进来,眼尾有一道疤痕,她面无表情难以接近,她说道:“有劳掌柜帮我个忙,昨日你可见到几个身穿蓑衣的男子?”

  掌柜想了想便倒起了苦水,“有!的确有。他们穿着蓑衣骑着骏马,一来客栈就把牌匾给我扯了下来,还伤了我,你看我脖子上还有淤痕呢。我连同伙计都是战战兢兢的,给那几人做了顿饱腹的饭菜就见他们走了。我还纳闷呢,说好定了五间上房,这都一夜过去了,那几人也没回来,哎,又没赚到银子,可惜了。”

  时兮追问:“吃了什么?”

  掌柜面不改色地继续抱怨着,说是大鱼大肉伺候着,看不出一点下毒的慌张。

  时兮抬手,掌柜也闭上了唠唠叨叨的嘴巴。

  “师姐,看来师兄他们就是被司徒空杀死的。”

  时兮眯了眯眸子,“不,绝不是司徒空能干出来的事儿。她跟我交过手,武功一般,如果不是那轻功我早就抓住她了。这是两年前的事儿,总不能过了两年她武功突飞猛进连师兄都能打过吧?肯定有人在背后帮她。”

  鹰堡一直派人在追查那些和顾秋水见过的人,其中司徒空的嫌疑最大,在杀完别人都问不到线索后,鹰堡更觉得司徒空是害死顾秋水的人,所以顾跃桥派了大弟子杨晃活捉了司徒空,没想到留在汴州的人没有了杨晃的下落。

  时兮接到飞鸽传书就赶来了汴州,一路风尘仆仆追查杨晃的下落。

  她按照标记去了破庙,最后在一处山林看到了残留的异样。

  时兮是用毒的佼佼者,看出那块地方的颜色不同,如果只用了融化尸体的毒药这场雨会把这里洗净,可尸体本就有毒的话,反而会留下痕迹。

  “有人帮司徒空毒死了师兄他们,最好别让我找出来那个人,我一定会让那个人生不如死的。”

  时兮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汗如雨下的掌柜,撂下狠话便带人走了。

  掌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店小二赶紧来扶。

  时兮这才收走了怀疑的目光,谅他们也不敢。

  掌柜不是不敢下毒,那可是太敢下毒了,她慌乱的原因是杨晃怎么就死了!按照毒发那也是七日后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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