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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你的当,你准备怎么补偿补偿我呢?”

  栗橘耍赖道:“那不管,以前的事我不认。再说了,我全身上下最昂贵的就是我那把软剑,你若是想要,我给你便是。”

  云昙意有所指,泰然自若地双手揣怀,说道:“软剑对你而言是独一无二的珍宝,不过这对我来说没有价值。在我心里最昂贵的可不是那把软剑,你知道是什么吗?”

  栗橘觉得这话有点羞于开口,明明云昙不会武,为何自己常在她的身上感觉到气场上的压制呢?

  她道:“我?”

  云昙淡笑不语,缱绻的眸光让栗橘落荒而逃,她看着晃动的车帘忍俊不禁,随后掩唇轻笑起来,她自言自语道:“看来话本上说的没错呢,调戏姑娘家还真的有用!”

  她揉了揉发烫的脸颊,心里甜丝丝的,什么武林高手,分明还没有自己厉害呢!三言两语就把她给制服打败了,自己可真威风!

  云昙偷偷打开身后的包袱,拿出前几天让忍冬买的话本子,她认真的钻研打算好好学习!

  这时司徒空打好了酒,乐乐呵呵一蹦一跳地回来了。

  她亲切地拍了下栗橘的肩头,说道:“这金陵的酒还真贵啊,女儿红我还是不喝了,喝竹叶青其实也不错。你看,我还是挺靠谱的吧,都知道给你省银子了。栗儿,我跟你说话呢,你发什么呆。”

  司徒空正眼看了看栗橘,这才发现了栗橘脸颊酡红的事儿,她像是看见了稀罕物,戳着栗橘坏笑道:“我和忍冬不在的时候,你跟云姑娘干嘛了?”

  “你很闲?”栗橘冷冷说道。

  司徒空气愤地白了她一眼,抱怨道:“小气,喏,还你。”

  栗橘摆摆手,“你留着吧,想喝酒了再去买,别整天到晚眼巴巴地看着我,就跟那路边的小狗似的。”

  “你才是小狗呢!”

  司徒空抱着酒坛一屁股就坐上了车辕,打算好好跟云昙聊一聊栗橘。

  她们现在都非常熟悉了,司徒空自然不会假惺惺地去和云昙客套。她撩开车帘说道:“云姑娘,你一个人在马车里闷不闷啊,我来跟你说说话吧?你难道就不好奇栗儿的师父怎么就给她取了个这名字嘛?多敷衍人啊,我那时候还以为是栗儿遭到了师父的嫌弃。后来我才知道她小时候被师父丢进山里求生锻炼意志,她为了活命天天吃那树上的栗子,就因为她跟师父打赌不沾荤腥。所以一个月后她出山活了下来,整个人瘦瘦巴巴的,一问才知道人家脾气就是够硬气,真的没吃荤腥全靠栗子活了下来。”

  栗橘抬头望天,想杀人了怎么办。

  云昙合上话本,心疼地问道:“那栗儿岂不是受苦了?”

  司徒空幸灾乐祸的笑脸变僵,她在挖苦栗橘呢,没有让云昙来怜惜栗橘!

  她心酸地抱着酒坛子,有气无力地说道:“苦不苦那我就不晓得了,反正从那以后师父就喊她栗儿,也算是她们师徒俩在相互置气。”

  云昙紧锁黛眉,感叹道:“栗儿真是受苦了。”

  栗橘察觉到了她的眼神,微笑道:“不苦,都熬过来了。”

  司徒空真想给自己一巴掌,提什么事儿不好,偏偏提这个。现在好了吧,又让那个家伙得到好处了。

  她阴郁着脸,栗橘得意地瞥了瞥她,司徒空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干脆转过身不去看她,省得来气。

  她们说说笑笑,很快也等来了忍冬。

  忍冬喜上眉梢,她和栗橘司徒空说道:“万象楼的酒菜可好吃了,吃了这一顿保准你们还想下一顿。咱们快去客栈吧,吃顿好的!”

  刚到金陵她们并不着急动手,入住了客栈又选好了要吃哪一家酒楼的招牌菜,这悠悠哉哉的还真像是游山玩水的一行人呢。

  云昙一直待在马车里没有出来,直到回了客栈她才戴上面纱下了马车。

  她的谨慎行事没有引起过多的关注,但忍冬在万象楼的出现激起了一层波澜。

  万象楼的二楼栏杆处有一女子在轻摇团扇,她清秀婉约,杏眸灵动俏皮,好似即将绽开花骨朵的迎春花。

  她细细思量,不紧不慢地回了雅间。

  “三姐姐,你还记不记得昙儿身边常跟着的丫鬟忍冬?”

  她说话的时候还在观察云阙的神情,*云芍入了座慢条斯理地喝起了茶。

  云阙是妇人打扮,年长几岁的她比起未出阁的云芍更为艳美。她听到云昙的名字便皱起了柳眉,不满道:“你提她作甚?把侯府闹得乌烟瘴气,死在外面才好。这丫头不知天高地厚,说跑就跑了,还真以为外面比侯府还安全啊?”

  云芍在家排行第五,她是云昙五个庶姐中年龄最小的那位。她和三姐云阙关系最好,从今日出来游玩只有她们二人便能看出交情如何。

  长平侯府后宅盘根错节,各有各的不服。但在大是大非上,她们还是同仇敌忾的。

  不过云芍最讨厌的就是云昙,看不懂她的藏拙,也无法理解云昙的逃婚做法。嫁给纨绔那也得是嫡女啊,谁让纨绔家世好呢。像云芍可就够不上云昙所嫌弃的纨绔楚若南,因为长平侯府的这些女儿就属她的姨娘身份是最低的,更别说她还是个庶女了。所以继母罗氏才对长平侯吹起了耳边风,想着先把云昙给嫁出去,到时候再商量云芍的婚事。

  云阙的回答得到了云芍的附和,她忿忿不平地放下茶盏,“要不是昙儿,爹也不会把我们几个困在府上半个月,害得我都和孟姑娘没能去诗会,这多影响我们俩的感情啊。”

  云阙抿唇,制止道:“好了,别提你那个孟姑娘了,她兄长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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