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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呀。”

  原来怀锦还偷偷吃过孙世则的醋,想象一下便觉得有趣。凤翾很遗憾自己没有看到怀锦吃醋的样子。

  林姣如释重负,这才也跟着高兴了起来。

  她说:“我同世则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他父母此时来京,就是了操办他的终身大事。”

  “我……心里总有些不安。”林姣抓皱了手绢,道,“而我孤身在京,得罪了姨母与大表哥,没有长辈出面为我操办,就只能依靠二表哥了。”

  这确实是大事,凤翾连忙郑重承诺:“等怀锦回来,我一定立刻告诉他这件事,让他给你撑腰。”

  林姣离席,深深地向凤翾一拜:“我漂泊无依,只想有个家。此事关我终身,就拜托阿翾了。”

  受了林姣这郑重的委托后,凤翾就更密切地关注怀锦的行迹了。

  也不知他是早出晚归,还是宿夜未回,总之凤翾都见不到他的影。

  还是那天厨下熬了一锅鱼汤,香飘十里,把怀锦像闻到味的猫似的勾来了。

  “好香。阿翾你这厨子可真了不得,每次我的脚都不听使唤要往你这边走。”

  凤翾一跳而起:“怀锦!”

  她这反应热烈的欢迎让云怀锦眼中顿时神采飞扬。

  只是几天没见,就这般想他么。

  不等云怀锦开口,凤翾就说到:“阿姣有事找你呢。”

  怀锦眼中神采顿时被她这句话扑灭大半,他没来由有点委屈:“阿翾见了我怎么先提别人?”

  凤翾恍然大悟,也觉得自己不对。

  她改过自新,诚意十足地重新提问:“那,丁婆怎么样了?”

  也是,丁婆处境比林姣更危险些,而且是受她牵连,她怎么可以不先关心丁婆而只想着阿姣的事呢。

  怀锦被她的脑回路创了一下,露出无奈又溺宠的笑容出来:“丁婆安全无虞。”

  “那是怎么情况啊?”

  云怀锦的神情严肃起来,他眉心微拢,道:“那个兰幽阁大概发现了丁婆的身份是魏秀的奶娘。就像得了条大鱼,藏得死死的,我费了好大劲才找到。不过还未彻底摸清那兰幽阁的构成。”

  “他们想利用丁婆做什么吗?若是如此,那他们图谋可不小。”凤翾听出其中的问题,说:“而且他们潜藏得这么深,目的一定不像表现上展露出的抢人夺财这样简单。”

  “阿翾很聪明。”云怀锦表扬道,“你说的都对。这个兰幽阁不简单。他们以为丁婆是条大鱼,殊不知在你我眼中,它兰幽阁也是条大鱼。”

  凤翾热血沸腾,握了握拳头:“那我能帮你什么吗?”

  她满满的生命力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影响到了怀锦,让他不禁露出一个释然的微笑。

  几个日夜的埋伏蹲点与跟踪,令云怀锦精疲力尽。

  但他回来的第一时间就是来看她。而她果然能像这样轻而易举就使他满血复活。

  “暂时不需要阿翾做什么……不过,现在可以分我一双筷子吗?”

  凤翾招呼人快点摆饭,说:“要不将阿姣也叫过来好了,让她亲自跟你说。”

  云怀锦撩了下眼皮:“她到底什么事?”

  凤翾大概复述一遍。

  听后怀锦便皱了下眉:“孙世则父母已经来京了?”

  凤翾点点头:“她是这么说的。”

  怀锦蓦地起身:“我回来时,母亲正在见客,听闻来客是个外地口音的老妇人。”

  凤翾反应了一下:“难道是孙世则的母亲来见你娘,讨论阿姣的婚事来了?”

  “怕是如此。”

  云怀锦快步走向外,说:“若直接见了母亲,她这事就要砸了。”

  凤翾想起

  严氏对怀锦恨得咬牙切齿的样子,想必对当了怀锦帮手的林姣,也绝无什么宽容之心。

  凤翾一边小步跑着追上云怀锦,一边道:“我们还来得及吗?”

  “看看才能知道。”

  严氏在她自己院中接的客,只是怀锦和凤翾还未走进去,就见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脸色不好地走了出来。

  她虽着锦衣,但常年劳作在她脸上、她手上留下的印迹却是挡不住的。

  路就那么宽,凤翾猝不及防与这妇人迎面对上,想躲也没处躲了。

  可她扭头一看,云怀锦已经没了影踪,跟练了遁术似的。

  她只好同那妇人浅福了下身。

  那妇人看她一会,说:“你就是云府的新媳,长公主家的千金?”

  凤翾道:“是。您可识得出去的路?要不我送您过去。”

  “那就劳驾了。”

  凤翾有意探问严氏如何评价的阿姣,便开口道:“恕晚辈失礼,还不知您的身份。不过看您相貌,倒与我认识的一人相似。冒昧一问,您可是孙世则之母?”

  妇人因提起了儿子名字而把身子挺直了些:“吾儿是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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