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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力最大的人了。

  这会儿他一直低着头跟在最后,也不出声,他多少还是有点担心的。

  “我说,多照顾一下你们家新人的心理健康吧,别把人家给逼抑郁了。”小野城想了想,还是多补了一句。

  这主将当起来,就容易当成老妈子,不管谁家出了什么事,总想着多照顾两下。

  虽然也有事后觉得自己多管闲事的时候,但每次都管不住自己那张嘴。

  仔细想想,可能人有的时候就是贱得慌吧。

  但小野城却没想到,他这句话让半个走廊的悲伤一扫而空。

  为什么只有半个呢,因为只有音驹的人不再悲伤。

  先不谈后面那几个好像有点憋笑的表情,黑尾铁朗那顶了三个问号的痴呆脸,才是最幽默的一环。

  因为当时并没有在场上,黑尾铁朗没听到苏枋隼飞给自家人扣的那一口大黑锅。

  此时他是在表达非常纯粹的疑问。

  “你说,我们家新人要抑郁?谁?”黑尾铁朗在脑子过了两张脸,一个笑眯眯地心脏黑的根本看不透一点,一个热血笨蛋单细胞。

  这俩谁能抑郁?

  难道是芝山和手白吗,不至于吧,今天不是都没上场吗?

  “当然是你们那个怪物新人了!人家可都跟我告状了啊,平时没少欺负人家,你这个主将怎么做的啊。”单纯小野城,根本没注意到他在说这话的时候,黑尾铁朗已经快因为憋笑憋成今天抽筋第二名了。

  “黑尾,你抖的有点鬼畜了。”夜久卫辅嫌弃道。

  “不是……可是我真的忍不住。”黑尾铁朗的声音里带着怎么也藏不住的笑,但为了主将的尊严,为了整个音驹所有高年生的清白,他还是笑出了声……

  “哈哈哈,苏枋吗?他被我们欺负?抑郁?”黑尾铁朗捂着肚子,“不行我要笑死了,你……是在报复我们赢了这样场比赛吗?要这样子报复吗?”

  小野城懵了。

  小野城觉得有可能有哪里不对。

  小野城看向了始作俑者苏枋隼飞,这丫居然在窗边和其他一年级生看鸟。

  “灰羽,要不要给他讲讲你被苏枋坑骗的经历,这可是我们家的最佳受害人。”黑尾铁朗问了一嘴。

  灰羽列夫正被苏枋隼飞吸引注意力过去看鸟,刚回头看了一眼黑尾铁朗,就被苏枋隼飞拉过了脑袋,“灰羽同学!你看,那只鸟在喂食哦!”

  灰羽列夫兴冲冲地看过去,那光秃秃的树干上别说鸟了,连鸟窝都没的一个。

  “鸟在哪儿?”

  “我骗你的。”

  灰羽列夫作势要去掐苏枋隼飞的脖子,被苏枋隼飞灵巧地躲开,灰羽列夫只能无辜地撞上窗棂,摸了摸额头,幸好没撞出包来。

  黑尾铁朗给小野城指刚坑完人就笑的一副人畜无害,仿佛刚才那些事情都跟他没关系一样,“看到了吧,我们家的恶魔学弟。”

  小野城想:我可能是真的贱得慌。

  “不过被他骗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我们也经常被他骗的,dontmind。”黑尾铁朗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小野城的肩膀,算是给这位年轻的主将一点点生活上的教训。

  千万不要被别人单纯的外表所蒙骗。

  小野城长记性了,“好了我们要走了回见。”

  说完,他便带着早田实业的选手们离开了。

  这件事的震惊程度,甚至让浅野小同学的眼泪彻底收了回去,跟着自家主将走的时候,还一头雾水地打了个一个后知后觉的哭嗝。

  看着早田实业离开的背影,已经扫去刚打完比赛的哀愁。

  虽然只是一时的,但他们也不想太过悲伤地和他们告别。

  只是普通的比赛输赢也就算了。

  这样的原因,还是希望他们能昂首挺胸的离开,然后再在春高上相遇。

  “走吧,我们也该回去了。”

  音驹一行人回了学校,各个分会场的结果也已经出来了。

  电视上循环播放着各个分会场的比赛情况,苏枋隼飞扫了一眼,音驹只出现了几个镜头,算不上一闪而过,但在东京的十六个分会场比赛里,权重实在算不得多。

  如果不是刻意守在电视机前,应当不会被注意到吧。

  “B组果然是枭谷赢啊……E组井闼山,虽然很想现在就发消息嘲笑一下大将那家伙,但这岂不是代表我们半决赛要对井闼山了吗?”黑尾铁朗关上比赛结果,双手合十不想看这个结果,“说实话,我更想打枭谷了。”

  “最开始你笑户美的时候就应该有数了……”孤爪研磨无力吐槽,但和井闼山打,确实不如和枭谷。

  “井闼山比枭谷强很多吗?”苏枋隼飞对这个学校还不是很了解,倒也不是了解全无,只是他把信息收集着眼放在了接下来马上会遇到的对手身上,十六强的比赛在至少一周以后,他便没有急着去寻。

  “不,倒不是强不强的问题。”孤爪研磨否认了这一点。

  “他们都是东京赛区的种子选手,说是锁定了代表队名额也为过。”夜久卫辅解释道,“研磨那样说,大概是因为我们和枭谷更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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