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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骗我的吗?”

  “骗你的哦。”

  “你骗我就骗的这么理直气壮心安理得吗!”

  “诶?”苏枋隼飞好无辜,“我的骗子人设难道不是已经深入人心了吗?”

  “我以为你只骗对手的!”

  苏枋隼飞心说我怎么好像已经不是第一次骗你了呢。

  灰羽列夫嘭地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板,“可恶……原来真的是假的吗!那我到底要怎么才能学会接球啊!”

  “给我老老实实地一步一个脚印的练习啊!”夜久卫辅教训完这个,又去教训灰羽列夫,把他头上的眼罩拆了下来,丢还给苏枋隼飞,将灵魂脱离身体的灰羽列夫给拖走了。

  苏枋隼飞拎着自己的眼罩耸耸肩。

  “你还挺喜欢恶作剧的。”孤爪研磨听到后面的闹剧结束,才放弃了一个人在墙角种蘑菇的农学大业。

  苏枋隼飞偏头看孤爪研磨,这位被中二戏码弄出了一身鸡皮疙瘩的学长现在还没回过味儿来,看着灰羽列夫被夜久卫辅折磨的身影,还是一脸的嫌弃。

  “学长早就看出来了的话,为什么不说呢?”

  孤爪研磨下意识地张了张嘴,却咂摸出苏枋隼飞的话外之意,“有那种必要吗?很麻烦的。”

  也不知道是在说谁麻烦。

  “谢谢你,研磨学长。”

  从上次开始,苏枋隼飞对孤爪研磨的称呼就从“孤爪学长”变成了“研磨学长”。

  孤爪研磨一时间分不清他这是示好的意思,还是只是跟着其他人一起叫。

  现在他也分不清。

  但是哪一种都无所谓,总而言之……

  “那,你就欠我一个人情了,怎么用我来定。”

  孤爪研磨的话语带了一点毫不隐藏的坏意,外放得生怕别人听不出来。他也不是真的要从苏枋隼飞的身上得到什么,只是因为共享秘密而坏心眼地和他谈判,通过这种方式把攻略的进度条再推进一点,看看什么时候能达到该人物线的结局。

  苏枋隼飞当然听出来了,也只是无谓地笑了笑,“那还希望研磨学长可以手下留情。”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谜语?”黑尾铁朗只听了一半,好像听了一本天书。

  结果那两人异曲同工地说了一句:“秘密。”

  “喂喂喂,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别把我排除在外啊!”

  ……

  听说灰羽列夫的这一套丢人行径之后,猫又教练又把他耳提面命地教训了一番,灰羽列夫暗自发誓,他一天都不要再跟苏枋隼飞说话了。

  但第二天早上,灰羽列夫还是戳了戳苏枋隼飞的后背,“数学作业借我抄抄……”

  “你不是不想跟我说话吗?”

  灰羽列夫被戳中痛点,只好撑着面子说:“和人冷战是小学生的行为,我才不会这样做呢!”

  苏枋隼飞心想你最好是,“不过你确定要抄我的吗?我的学习水平你应该是有数的哦。”

  两个人毕竟是同班同学,平时小测验的错误率大家都清楚得很,苏枋隼飞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灰羽列夫对此理直气壮,“苏枋……要是抄学习好的,我会被数学老师看出来的。”

  还真是很有道理呢。

  但这样我就不想给你抄了是怎么回事。

  苏枋隼飞的作业本才拿出来了一半,门口有人叫他,说有人找。

  他把作业本递给灰羽列夫,走到门口,是芝山优生。

  “啊苏枋,本来是想晚上训练的时候再给你的,但路过你们班就给你带过来了。我去门卫拿东西的时候看到了给你的信。”芝山优生把信件递给苏枋隼飞。

  一封甚至没有封口的信。

  没有寄信的地址,只写了苏枋隼飞的名字,也没有班级。

  如果不是恰好被芝山优生看到的话,这封信不知道要在门卫呆多久,才会被一个班级一个班级地找过来,询问它的主人。

  苏枋隼飞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照片。

  他们在拉面店合拍的,樱遥一拍照片就是又臭又脸红的脸。

  他翻开相片的背面,上面写了三个人的寄语。

  都是些简单的寄语,梅宫一的字又大又有力量,榆井秋彦絮絮叨叨了一堆小字,而樱遥则是普普通通地落在最末尾。

  他们的话凑到一起,总结成了一句:愿你快乐。

  苏枋隼飞笑了一下,把照片塞回信封里,“谢谢你,芝山同学,晚上我请你喝牛奶。”

  “不,不用,举手之劳而已。”芝山优生连忙摆摆手,被苏枋隼飞的笑颜直面暴击,他脸都红了几分。

  他知道这个后入部的同学长得很好看,但平时玩笑开得多,又坏坏的,让亲近的人对他的外貌很难有真情实感。但苏枋隼飞刚刚笑的那一下,倒是让芝山优生看到了他平时看不到的一面。

  挺稀奇的。

  芝山优生离开后,苏枋隼飞回到教室,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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