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别枝连忙把手电打开，照往前方。
被他疑惑的目光盯着，她结巴道：“照着光，才看得清路······”
方毅猛然停下，转身面对沈别枝，表情阴森可怕。
“你怕我，是因为我看起来不像人吗？”
沈别枝吓得差点把手里的手电筒扔掉了。
厉鬼难道不打算装了，要开始杀人了！
“老爷······你怎么这么问，你怎么会不像人呢······”
方毅继续道：“人类有光才能看清，刚才我走入黑暗，不是人类能做出来的，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沈别枝手心冒汗，干巴巴道：“有些人不用光也能看清，老爷，你，你就是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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