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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做的。

  小头目之所以记得这事,还是因为一条狗。

  记得两三年前,他们跟着老大去隔壁省盘地盘;有一天,他们收地盘钱时,把那牧羊犬牵出来放风。

  一般这边的人都知道,有这狗的不能惹。

  哪知这么巧,从安省来到川省三个小年轻就碰巧,看到了。

  其中小姑娘很欢喜,上去想摸摸它,牧羊犬平日如何娇憨乖巧都是假象,一旦对不熟悉的人自然是攻击状。

  当即就攻击状要咬她,身旁两个男生上前,其中一个踢了狗一脚。把狗踹倒在地,身后小头头们看了个现场。

  随后,便给他们引来杀身之祸。

  听完是因为这个,何一飞都急了。

  “就,因为这个,你们就随便杀人?”

  小头头咽口水,“他他们,欺负狗儿子,就是打我们老大脸。”

  老何气急,旁边老夏更甚!

  “你们,你们就因为这么点小事,把人碎尸,还不让人家尸首一处,你们真狠啊。”刘山由衷感叹。

  小头头只说是给他们一个教训,杀就杀了。

  陆俊华直接把人请出去,对付这种人,没救。

  天生的仇视者,反社会性质,逮捕、拘留、判刑、劳改甚至注销户口都不如枪决的好。

  他知道自己有些情绪化。

  在这场行动结束后,干警们损失了不少同志,是在急救中没抢救过来的。

  往日打招呼的人,此刻已经长眠地下。

  他们压着情绪继续工作,审问人员、确定罪行、整理缴获财物。

  虽说有经侦组的帮忙,但陆俊华连着一周没时间回家。

  钰佳佳时不时给他带些汤水。都是不会出错且很好掌控的菜肴。时不时也能给他打打牙祭,补补身体。

  等他喝完吃完,看他实在忙,她歇歇就走了。

  陆俊华很感动,忙说这周过后,就有时间陪她。

  审讯期间,他们见到了山婆子。

  此时已经没人小瞧她,经过霍严笔录叙述,在场的公安们没人会想到她会是那个红三。

  他们又私下里把几年前的那案子资料一遍遍看完,从到到尾到解救、抓捕以及在逃的全部人员名单都大致看完。

  随后,陆俊华几人才会出现在她面前。

  “山婆子,你还不老实交代?”

  山婆子愣怔片刻,解释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她就是被牵扯进来的。

  到了这时,看她还不老实。

  刘山开口质问,“红三这个名字,难道你也不认识?”

  她眼神躲闪,不予理睬。

  但刘山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红三,年纪不详,性别不详,曾多次组织西南贩卖人**动,受害人数众多,金额巨大,迫害了无数个家庭。你就是红三吧,还不认吗?”

  “我,我不是,我不是!”

  山婆子奋力反抗,整个人有些陷入癫狂。

  几人察觉不对,她狠狠往桌子上撞,脑袋上哗啦啦流血,显然是求死。

  众人吓坏了,忙又拉又拽。

  把人送去医院,他们还有值班民警在旁边看守。

  此刻,就听老夏唠叨。“这人是不是疯了?”

  “不知道,不过人可不能死呢,咱们还得从她嘴里问清楚还有哪些线路。”

  老夏表示明白,二人问了大夫,说得住院观察。

  看她戴了手铐,小护士则吓得忙往后退。

  “医生,我有些事问问您。”

  老夏怕她真死,忙又仔细拉着医生询

  问。

  陆俊华对两位同事示意先出去。

  随后问道。“红三,或是山婆子,你不要觉得自己是聪明人,其他人是蠢的。”

  山婆子躺在病床,浑身难受,听到这眼睛都没动一下。

  “哼,说起来也可笑啊,你那些兄弟朋友呢?”

  陆俊华说完,下意识去看她的反应。

  果然,就见她双手捏紧,眼里带着浓浓的恨。

  “当年那场抓捕,你以为你棋高一招,脱身出来;可没想到你是被手下人利用,他们直接把你从利益链里甩出来的。”

  陆俊华语气嘲讽,施舍道。

  但他也在打赌,赌她会不会信?

  “你胡说!”

  山婆子恶狠狠,看着他就恨不得扑上去。

  “我胡说,那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他上下打量,很是不屑。“你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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