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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咔嚓”楼下传来一声极轻的开门声,接着是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

  森枝千秋很快明白是降谷零在洗澡。这船舱隔音效果真差。幸好她先洗完了,不然想像到此刻她在里面洗澡,而降谷零在外面,简直要尴尬地爆炸。

  他们之间还有一段曾经告白过的过往。简直不敢想像,如果降谷零再次误会她自作多情,她会多么想逃离地球。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这个时候会是谁呢?森枝千秋几乎是立刻就想起那个易容高手。她犹豫了一会,还是没有下去。

  洗手间的水声没有停,降谷零似乎没有听到。

  把人关在外面好吗?她中午只是过来送谢礼。出于警察的人设,不清楚对方是坏人的时候,不能将她拒之门外吧。

  纠结了一下,森枝千秋还是下了楼。从猫眼里看过去,确实是那个易容高手,还是中午的那张脸。她打开门:“抱歉,我刚刚在楼上没听到。”

  卷发女人只是挑眉:“中午的酒喜欢吗?”

  “还没有喝。不过摆起来很漂亮。”森枝千秋的目光转向酒柜上的梅子酒。

  她没说错,橘黄的灯光穿透绿色的酒液,确实很漂亮。

  “不请我进来吗?”卷发女人笑道。

  “请进。”森枝千秋想了想,确实没有理由拒绝对方,忙让开身。

  卷发女人提起脚边的袋子,“我又给你带了一瓶酒。”

  淋浴间传来的水声清楚地扩散在整间房里。卷发女人瞟了眼淋浴间的方向,眼神意味深长。

  森枝千秋的表情控制得很好,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推拒道:“只是一件小事,不值得你买这么多次礼物。”

  她跟这张脸的主人没有救命之恩,只是赶走了骚扰她的不良少年。她都记不清自己做过多少次类似的事,实在是不值一提。

  卷发女人坐到沙发上,笑着看向森枝千秋,正要开口,淋浴间的水声停了,两人同时看向淋浴间。

  “吱呀”一声,金发青年披着白色裕袍走出来。

  水晶灯折射出的璀璨光芒洒在他的金发上,像阳光般炫烂。金色的发尾仍在滴着水,光晕透过晶莹的水珠,“砰”地砸到地板上。

  裕袍只是随意地系着,坦露出小半胸膛。没擦干的水珠从结实的胸肌滑向隐约可见的腹肌,消失不见。

  金发青年手上拿着毛巾,快速在头发上擦了几下,一头金发擦得乱七八遭,配上他小麦色的皮肤,反而透出一丝不羁的野性美。

  “有客人?”声音微哑。

  坐在沙发上的卷发女人贝尔摩德笑容僵在脸上,几乎在心里破口大骂,这小子装给谁看呢,还玩起**这套来!

  滴水的发尾,没系好的裕袍,你小子演练过无数遍吧!在她面前还嫩了点。

  她看向森枝千秋,不出所料,蓝眸女警眼睛微微睁大,很是吃了一惊,很快移开目光,眼尾的余光却不自觉瞥了眼降谷零的胸口处。

  简直如梗在喉。

  若是知道贝尔摩德的想法,森枝千秋就要大喊冤枉,她昨天在游泳池旁看了半天,身材好的泳衣美女不少。但是男人们,呵,不是大腹便便的老男人,就是瘦成麻杆的年轻人。还有几个肌肉异常结实的外国人。

  忍不住瞟了一眼降谷零的腹肌不是很正常吗?

  只有一眼!

  森枝千秋马上想起他之前的话,义正辞严的说:“你怎么没

  吹干头发,小心以后会头疼。”

  回旋镖扎自己身上了吧!

  “手举得太累,你帮我吹。”降谷零随手将毛巾搭在脖子上,坐到另一边的沙发上,无辜地眨眨眼,声音黏糊糊的。

  又要在卷发女人面前秀恩爱,这个理由,确实让人没法拒绝。森枝千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很难想像降谷零在卷发女人心里到底是什么形象。

  “有客人呢,别这么失礼。”她对着卷发女人不好意思地笑笑,转头拉起降谷零脖子上的毛巾,盖在他头发上:“你先多擦几遍,刚才擦得好敷衍。”

  贝尔摩德恨铁不成钢地扫过森枝千秋,目光冷冷地落在金发青年身上。“礼物已经送到,我就不打扰了。”

  森枝千秋送走卷发女人,就看见降谷零正目光深沉地盯着茶几上的酒。

  波本威士忌。

  40度的烈酒。和可以当作饮料的梅子酒完全不同。

  森枝千秋弯下腰打量,“难道她不知道哪种酒合我的味口,想着多送几种?”很正常的送礼思路,但对上那个卷发女人,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在她对面,降谷零的脸色愈加晦暗,紫灰色的眼睛里翻涌着一团化不开的浓雾。

  “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要你离她远点。”

  从降谷零的语气里捕捉到不太妙的情绪,森枝千秋有点理亏地辩解:“可是,我是警察,又不知道她是什么人,把她关在门外才很奇怪吧?”

  直接躲着对方,不就是暴露了自己对她的了解吗?

  可她也知道降谷零是真的担心她,不然何必守在这里睡沙发,直接在隔壁床上睡觉不香吗?

  “有什么不行,你睡着了没听到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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