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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去式,没差。”

  赵础不紧不慢:“那我是不是该说出来安慰他,我也被你甩过。”

  苏合香倏地向后扭头:“别说!”

  赵础居高临下:“不是说不打紧吗?都是前任了,还在乎他的感受?”

  苏合香一脸你在说什么鬼话的表情:“谁在乎了,我是不想你弟弟到我跟前闹,很烦人好不好。”

  赵础黑沉沉的眼神看她,是,分了,你见都不愿意见,最好是直接从地球上消失。

  苏合香瞪他一眼:“听到没,看着点你弟,给他上思想教育课,跟他说什么叫分手,死缠烂打只会令人反感让人厌恶。”

  赵础抿唇:“他年纪小,不懂事。”

  “我不是他家人,不会由着他的性子。”苏合香说,“我已经拉黑了他的Q/Q,也删了他的号码。”

  赵础低笑:“谁有你绝情。”

  苏合香没听清楚:“说什么呢?”

  “没说什么。”赵础黏稠的目光追随着她下楼,“嘉言下周放寒假,到时候就回家了,烦不到你。”

  苏合香嘀嘀咕咕:“最烦的还是你,没人比你更烦的了。”

  多好。

  不管是什么,他都排第一,爱也好,恨也好,嫌也好。

  赵础闭了闭眼,发出满足的喘息。

  楼道里没其他人,他们一前一后走着,苏合香想到赵础拎手上的垃圾袋里有一些卫生纸团,不知道是不是她那天给买的。

  这么一走神,脚下就没看好,整个人失去平衡往下栽。

  一只手握住她手臂,将她稳在楼梯上。

  并不宽阔的楼梯上站了两个成年人,一对男女,好过的关系。

  彼此的呼吸若有似无地碰上,擦过。

  这暧昧不适合用在前任之间。

  尤其是认为回头草谁吃谁烂肚子的苏合香身上。

  她淡定地提醒赵础:“可以了。”

  赵础眼不眨:“嗯。”

  苏合香挣了挣他的手:“那你就别抓着我了啊。”

  赵础面部平静:“哦。”

  苏合香为了避免再发生那样的事,后面就不分神了。

  赵础却始终留意她下楼的脚步。

  哒哒哒,哒哒哒——

  清脆的声响听着悦耳,不是踩在楼梯上,是踩在人的心窝上。

  小皮靴里的脚都像是香的。

  确实是香的。

  他一寸寸亲过,把玩过,揉捏过许多个夜晚。

  她体寒,一到冬天,脚就成冰块,手也差不多,总要往他衣服里放。

  睡觉还喜欢抓着他。

  苏合香突然发觉背后气息加重,她不自觉地向后看,男人的裤子出现一大条阴影,形状如儿臂,她难以置信,脸上发臊:“你想什么呢?!”

  赵础神色如常:“想以前冬天的这个时候,你光溜溜的躺在被窝里,我坐在床边给你捂胸罩。”

  苏合香吸气:“下流,不要脸。”

  赵础慢慢地笑起来:“嗯,我下流,不要脸。”

  苏合香气道:“你笑什么?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是吧?”

  赵础硬朗的眉眼笼着十分迷人的笑意:“我没文化,不懂这个意思。”

  苏合香让他朴实外表下的无赖给整笑了:“我也没,我怎么就懂?”

  赵础说:“你有文化,你聪明,有想法,主意多,学东西快……”

  苏合香打断:“要不着你夸我。”

  赵础喉头轻动:“实话。”

  苏合香点了点头:“是啦,我别的都好,就是看人的眼光不行,尤其是第一任。”

  老男人不笑了,他一张脸孔很冷,就那么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眼底迅速泛红,浮上一层脆弱的水光。

  苏合香也是刚刚才发现自己看不惯他笑。

  但也看不了他哭。

  一个大男人,干嘛呀。

  而且这都要哭了,还硬邦邦的。

  苏合香眼不见为净地快步下楼,以往一到雨天雪天,住户从外面回来,鞋底的泥雪会把楼梯踩得又脏又湿,早上楼梯还会泛潮,哪都湿答答的,下楼上楼都很小心,生怕踩空或者滑下去。

  最近楼梯很好走。

  苏合香平时早上七八点出门,清洁工刚好是那个时间段拖地,她下楼的时候,楼梯上一点水迹都没有。

  她下班回来差不多是九点左右,楼梯也是干的。

  真是多亏了清洁工。

  别的住户同样这样想,甚至有人专门去物业那提了一嘴,物业含糊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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