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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是对的,今晚几个场面果然不对劲。

  他哥为什么要对他女朋友动心思?

  就好比他对他的嫂子有非分之想,这合适吗?

  哪怕是他前女友,他哥也不能喜欢。

  他同样不会对前嫂子产生感情。

  是个人都懂得避嫌吧,这不是最起码的吗?

  全世界的女人多到数不清,他哥就不能追李合香王合香,怎么偏偏是苏合香。

  他没见过他哥谈对象的样子,就感觉他哥会是个疯狂吃醋的。

  他哥没法接受苏合香和他好过。

  ——那会是一根刺,埋在肉里,时不时的疼一下。

  他哥现在就是在逃避,在自我催眠。

  何必呢。

  追又追不到。

  赵嘉言就没想过,香香姐会真心实意的答应和他哥处对象,他想的是香香姐跟他重新在一起了以后,他没法到他哥面前去显摆,他们三个碰上就尴尬。

  赵嘉言满头大汗地跑去网吧,机子很差,开机要开半天,页面出来后显示不全,游戏图标点两下都点不开,他的那些怒火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抓起键盘就摔到地上,接着又扔椅子,砸电脑,声音巨响。

  网吧的嘈杂瞬间凝固住了。

  “一共多少钱,我赔。”赵嘉言对赶来的网吧说了句,他扯扯细碎刘海,朝周围伸脖子扭脸抬头的咒骂,“看个几把,没看过有钱人?”

  无差别攻击完了,赵嘉言把自己关进厕所,试图在里面把自己臭晕过去。

  另一边,赵础回去观望消防救援工作,他在楼下待到天亮,买了早饭去了旅馆。

  苏合香没在睡。

  赵础也知道她没在睡,就在这个时间点,敲开了她的房门,和她说:“现在楼里味道还是很大,晚点再回吧。”

  苏合香躺在床上,被子盖在肩膀处,露在外面的脖子和脸白得发光,衬得她黑眼圈特别明显,她精神不佳:“怎么样?”

  “受伤的有五个,死了的有三个。”赵础给她摆弄早饭。

  苏合香听说有五楼一对夫妻,整个人怔了怔,她知道他们,很年轻,不到四十岁,也恩爱。

  “是在下楼的路上……”

  “没有,去楼顶了,他们要爬去隔壁楼,烟大看不清,两个人过去到半路,男的可能是紧张还是怎样,摔楼下了,女的跟着跳了。”

  赵础耐心地将情况说给她听。

  苏合香没说“要是他们不出门”或者“要是他们就在楼顶等消防”之类的话。她只是问:“还有个呢?”

  “三楼一大爷,在床上瘫了好些年,腿走不了。”赵础把她床头杯子拿去卫生间,倒掉冷水换上热的。

  气氛沉闷。

  苏合香披头散发地看着窗帘。

  赵础知道她心善,会被生命的消失触动,就说其他事转移她的注意力:“嘉言知道我在追你。”

  苏合香没问怎么知道的,赵嘉言没立刻跑回来吵她就行。

  赵础的目光落在她不像昨晚那么干的唇上:“要不要趁这个机会,把我做过你男人的事……”

  苏合香打断:“怎么还上赶着给自己找麻烦,等他发现了知道了再说。”

  好。“赵础低声,“你不同意我就不告诉,我听你的。”

  苏合香嘴角一扯,真这么安分才怪。

  **

  窗帘被赵础拉开拢到角落,稀薄暗淡的晨光扑向玻璃窗。

  苏合香洗漱好坐到小桌前,她梳着头发,随意瞥了眼赵础的脸。

  赵础说:“没打架,我让着了。”

  苏合香拿着塑料小梳子,从上往下地梳:“他熊孩子脾气,说发癫就发癫,拳头比嘴巴跟脑子都快。”

  “我有躲。”赵础近似害羞,耳根都发红,“我知道我这张脸,你是满意的。”

  苏合香呵呵:“男人过了三十断崖式衰老。”

  赵础皱眉:“我没有。”

  对着一句戏谑认真反驳,让人越发想逗弄。

  苏合香梳着头发瞥早饭,不是豆浆和麻团,而是咸豆角白米粥配茶叶蛋。

  赵础把一次性勺子放到塑料碗上,将它们推到她面前:“给你换个新的口味,总吃一样的也不好。”

  苏合香感到意外又新奇,以前只要她说喜欢一个吃的,他1十天半个月都给她买,或者做那个吃的,就不会变,直到她说腻了不吃了。

  “今天的早饭一共两块八,我们平摊,你的一块四什么时候方便了什么时候给。”赵础喝口粥,抬眸对她笑,“你看你想我们之间是算明白的,那就算明白,都是你做主。”

  面对单方面的浓情蜜意,苏合香来一句:“你刷牙了吗你就吃。”

  赵础说:“刷了。”

  苏合香要剥袋子里的茶叶蛋,发现壳是去了的,她拿起蛋吃,口齿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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