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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
苏合香从小到大有太多人喜欢,见到过太多捧到她眼前的爱,赵础只是其中之一,不过他给的倒也确实是多,满出来了。
也不看她需不需要,蛮自作多情。
赵础说的要是不假,那他就比她以为的还要不管他弟弟死活。
很有可能不止是想,还采取了什么行动,比如加快她和赵嘉言的恋情奔向死亡。
赵础的坦白,说明他已经无所顾忌。
还有,他哭着让她承认赵嘉言是个替身,强吻她嘴,讨耳光也都是清醒着的,故意的。
苏合香没把这些拎出来把他羞辱一通,叫他以死谢罪,这没意义:“现在不忍啦?”
“忍不住了。”赵础低声呢喃,“我本来打算年后再找机会,可我真的忍不住。”
他悲惨极了:“宝宝,我尽力了。”
苏合香冷笑:“我答应复合了吗,你少乱叫。”
赵础满脸无奈:“没办法,我的嘴不听我的,它偏要那么叫你。”
苏合香起身就走。
到房门口时,她压在心里的不快冲破脑袋,跑去厨房发脾气:“不是,赵础,你要死啊,我才跟你弟弟分手,你就想复合,我无缝连接的啊?”
“不算,我不是新人,我是旧人。”赵础有理有据,“我们不从零开始,有感情基础。”
苏合香:“……”
这家伙讲的话就是母猪穿胸罩,一套一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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筅城这年冬天还没下过雪,就是风大,很暴力地撞着窗户,有那么些一厢情愿的味道。
苏合香把房间打开通风的窗户缝关上,她在里面待了会出来,赵础已经把碗筷洗好,锅也用钢丝球里外刷了个干净到发亮。
他正在拿着拖把拖地,皮衣外套脱了搭在客厅椅背上,里面的单衣袖子捞起来一截,露在外的小麦色手臂结实有力。
男人腿长腰窄,上衣的衣摆扎进裤腰里,黑色皮带下方挂着一串钥匙,随着他拖地的动作,晃荡出懒懒散散的清脆响。
苏合香的眼前又一次浮现他用指甲刀制服别人的画面,她眉梢微扬,不声不响地问:“我这儿的大门钥匙呢?”
“在门口鞋柜上面。”赵础干着活,“我那会儿出门是拿了你的钥匙,回来就放那了。”
苏合香不紧不慢:“我说的不是那把,是你口袋里的。”
她看他突然僵硬的后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出去的时候配过。”
赵础不支声,只是一味地埋头拖地。
苏合香从他背后绕到前面,棉拖踩住拖把:“给我。”
赵础垂着眼,看不清眼里情绪,他低声:“我有用。”
“是吗,你有用呀。”苏合香好整以暇,“什么用你说,我听听看。”
赵础倏地握住她腿,他手掌大,可以说是直接拢着她的腿部曲线,指尖陷进她细软腿肉里。
在她抗拒前,把她的腿抬起来,让她的脚离开拖把。
然后就一言不发地离开。
苏合香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鄙视道:“说不出来就溜,没种。”
偷偷配她家钥匙这种事,他也能干得出来。
干都干了,却没本事编个说法,让自己嘴里的“有用”站得住脚。
那么没用。
演小丑都不用按红鼻子。
苏合香骂着骂着,发现椅子拐角有灰,她:“……”地还没拖完呢!
苏合香没接着拖,她躺到沙发上,盖了个毛毯,打开电视调台。
一集《第八号当铺》还没结束,门口就传来门锁转动声,赵础用他配的那把钥匙开门,手里拿着两个袋子。
一个袋子里是红糖,一个袋子里是汤婆子。
苏合香的眼睛看的电视屏幕。
赵础把那两样东西放到桌上,他去卫生间拿了个桶,先往里面放热的,再放凉的兑到合适的水温。
卫生间摆着女人的洗护用品,香香的。
她洗澡会洗很久,弄得这里雾腾腾,他进来时犹如误入仙境,光溜的仙女对他招手,叫他给自己擦身上的水。
浴室门对着一面镜子,他们常在镜子前抚/摸,接吻。
但他进去都是在床上,都是他在上面。
他不是不想换别的,是那个
姿势能让她稍微不那么难受。
因为她嘴小小一张,每次都吃不下,太撑。
赵础腹部肌肉绷紧发硬,镜子里的男人眼底涌出深沉欲望,不知道她会不会在某一瞬间想起他们的亲热片段。
像他一样饱受煎熬,想得要命。
赵础在卫生间自我平复失败,只能打开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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