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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认还算了解她,没枉费把她全身摸过一遍又一遍。

  **

  苏合香圣旨一下,赵嘉言搬回学校宿舍,赵础去工地宿舍,而她则是租了个小公寓。

  就在大学城。

  两个前对象轻易就知道了她的公寓位置和具体楼栋门牌号,恶性基因让他们有跟踪的癖好,狗改不了……

  呸!

  总之,他俩都有病,只是一个发病早,病得久,一个去年年底才见端倪。

  赵嘉言从早到晚的坚持监督工作,提防他哥跟香香姐单独相处,他不会让他们培养感情发展关系。

  然而他哥并没有往香香姐的店里跑。

  要么在工地,要么到市里和人应酬谈工程。

  严向远也没到香香姐跟前找存在感。

  好像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围着情情爱爱转,他不觉得自己幼稚。

  他就在这个年纪,爱情万岁,纯爱万万岁。

  赵嘉言可劲儿地变着花样在苏合香面前卖乖,她进货,他就给她当小弟当随从,直到开学,不能有太多时间花在她身上。

  这年正式步入万物复苏春光灿烂的季节,赵嘉言不但没拿回丢失的初恋,还穷到窝窝头配榨菜。

  朋友们隔三差五的组局,他不去,再问还是不去。

  不去不去不去,下馆子唱K泡吧通通不去。

  并非是砍掉娱乐活动,就一个原因——没钱。

  他要吃土了。

  开学那会儿,家里给他打了一学期的生活费,大部分都赔给网吧,兜里没剩多少了,这学期才刚开始。

  睡他对面的哥们听他半夜啃馒头充饥,仗义地给他一包干脆面:“老四,你生活费不够花就找你

  哥要呗,你哥不就在学校。”

  赵嘉言的脸色变了变,以往他是要的,而且要的心安理得。

  今时不同往日,没法细说,他要脸。

  面对哥们的疑惑,赵嘉言胡编乱造:“我哥没钱,他去年就结了十分之一的工程款,给工人发工资都不够,差的他自己补上了,哪还有闲钱。”

  “馒头也没什么不好,容易消化还抗饿。”

  哥们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我操……”

  下铺装睡听八卦的室友忍不住地鬼叫:“老四你突然这么苦逼,还真让人不习惯。”

  “滚滚滚。”赵嘉言盘腿坐在床上,背靠墙壁啃干脆面,“哥几个,你们知道在哪能找兼职不?”

  三个室友积极地为他出主意。

  “申请贫困生?”

  “靠,老子能抢这名额?”赵嘉言骂,“你们能不能用点心。”

  “行行行,我们再想想。”

  “追你的女生挺多,各个系的都有,自打你恢复单身后,那真是人山人海锣鼓喧天,你不如就收下她们送的吃的喝的,这也是个不错的谋生之道。”

  说这话的室友被问候了老祖宗。

  宿舍有个靠谱的,他让赵嘉言上酒吧卖酒去。

  “真的,我前女友的发小就干这行,手机一年换俩,还全是新款,你比他长得强多了,一晚上提成就发了,要是你被哪个富婆看上了。”

  其他两人和他异口同声:“苟富贵莫相忘!”

  赵嘉言把嘴边干脆面拿下来丢嘴里:“富婆?”

  “不知道吧,摸摸小手啊捏捏脸蛋拍拍腹肌啊,小费多多。”

  赵嘉言摸下巴:“听起来不错。”

  转头就去找了个普普通通的收银员兼职。

  开玩笑,让他被富婆揩油卖身赚钱,那他还不如去死。

  收银员的差事没什么技术,主要是腿受罪,从上班小到下班,不带坐一下的。

  赵嘉言第一天干下来,觉得自己年轻,本钱管够,收营员这份兼职轻松拿下。

  第二天他就有种打肿脸充胖子的心情。

  三天过去,赵嘉言嘴不硬了,志气也没了,好好一小伙累成狗。

  赵嘉言从后门回的学校,路过商场都没进去找香香姐,他没休息好,脸肿,不帅了,丑丑的。

  这个月干完就不干了,换个家教工作吧,他严重偏科,英语营养不良面黄肌瘦,数学倒是养的胖嘟嘟。

  给人初高中辅导辅导数学,他还是可以的。

  体力活他做不来,他吃不了他哥吃过的苦。

  他也没必要在这上面和他哥比,他们不是一个赛道,只是碰巧喜欢上了同一个女人。

  他先喜欢的。

  赵嘉言大摇大摆地去工地刺探敌情,他转一圈吸了一嘴的灰,逮着阿成问:“我哥呢?”

  阿成拽着安全帽的扣子:“不在工地上。”

  赵嘉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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