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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 几年,不是挺好的吗。

  赵础老糊涂了吧。

  苏合香倒在沙发背上,双眼闭起来:“没什么事就……”

  膝盖忽然被握住,蹲在她面前的男人掌心滚热,隔着她的牛仔布料渗进她皮肉。

  他和睁眼瞪过来的她对视:“你把针线拿给我。”

  苏合香顺着赵础的视线看向自己裤子一处,那儿破了,不知道在哪勾的,她都没注意。

  他却是发现了。

  苏合香打开小包找手机,没找着,应该是忘在店里了。

  那会儿她只顾着警惕他整死出,手机什么时候放下来的都不知道。

  膝盖上的大手像是长了根,她晃晃腿,他还握着她。

  苏合香前倾上半身,和蹲在她脚边的男人拉近距离,呼出的气息落在他脸上,嬉笑道:“赵础,我答应和你复合了吗?”

  “没有的。”

  赵础眼睫轻颤,耳根纯情地红起来,眼神却炙热得让人抵挡不住。

  苏合香笑盈盈:“那你不知道你对我做的肢体接触叫什么吗?”

  “叫骚扰,无耻,下流。”

  赵础喉头动了动,为了克制着不把她的腿抱在怀里亲,忍得脖子上青筋鼓动。

  他看到她就想碰,想靠近。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每天都要做,前戏漫长做完的温存更长,每个月她生理期的那几天,他难熬到吃不下饭。

  分开后,他没日没夜的赚钱消磨精力,也怕见她。

  他没名分了,她就不给他碰了。

  可他还是在找她,茫茫人海,他以为找不到她了,他这辈子完了。

  托他弟弟的福,他找到了她。

  感谢上苍可怜他。

  见她的那一眼,他就起来了,只是裤子宽松加上上衣下摆遮挡才没被她发现。

  他实在是想她,就装喝醉搂了她腰,亲了她嘴,被她扇一耳光都觉得不够,又费心地讨要了一耳光。

  他对她不是性那么简单,他的灵魂肉/体本能的渴望她,需要她。

  她的呼吸,味道,体温,触感,笑,怒……一切都对他有可怕的吸引力,他的理性跟意志力都不起作用。

  这几年里他除了让卡上数字大起来,也会看书学知识。他在书上看过什么是生理性喜欢,什么又是心理性喜欢。

  他对她两种喜欢都有。

  他没救了。神仙都救不了他。

  他也不想被救。

  短暂平凡的一生,可以这么喜欢一个人,多好。

  赵础在心底长长地叹息,好想念被她紧紧裹住的感觉。

  ——他对她的爱龌龊,肮脏,也干净。

  他确定心头那条恶狗的笼子关死了,温和地对狗主人说:“我把你裤子的开线地方缝好了,就去派出所自首。”

  **

  有的东西吧,可以不用,但必须要有。

  比如针线盒。

  苏合香买来就没打开过。

  赵础找到和她牛仔裤颜色相近的线,把上面的贴纸撕掉,捻着线头往外扯出一截,很快地串到针孔里去。

  苏合香下意识地看他给自己缝裤子。

  过了会,毫无准备地听见他开口:“你平时想要了,会怎么做。”

  她抬起另一只脚就踹过去。

  赵础一手握住她的脚,一手将已经缝好的针线拽了拽:“我挂过专家号,医生说不能总憋着,适当的疏通对身体好。”

  “就是说,宝宝,你看能不能这样,在你愿意跟我复合之前,”

  他低头凑近她裤子,咬断缝针处多余的棉线:“你想要了就叫我过来。”

  “我们分开后,我只有自己打,它还是只被你吃过,你说你不想它被别人看到,我撒尿都去隔间,所以我想说,你可以用我,毕竟我们不需要磨合就可以契在一起。”

  赵础仰视主宰他喜怒哀乐的神明,讨好地笑了笑,挺俊的鼻蹭上她的腿肉:“你把我当棍子,当棒子,当任何一样东西都好,不用把我当个人。”

  他正经得像在进行一场生死交易,谈一个关系到命运之舟会不会沉底的项目,而不是风花雪月。

  “我可以是死的。”

  第26章

  苏合香听完赵础那一大段毛遂自荐,反应没被他问“想要了怎么做”的时候大。

  她是好久都没照顾生理需求了。

  不过,别说她饥渴难耐,就是到那一步了,也不会把赵础当个棍棒用。

  神经啊。

  他一个大活人,一抽一抽一跳一跳的,怎么能是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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