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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苏合香在他抓着她屁/股捏的那一秒,用了点力咬/他舌/尖,趁他停顿的瞬间退开些,轻/喘着:“不就是要我看看你还会不会亲,能不能亲好,行了,可以了。”

  赵础眼底遍布欲/望:“你刚才看我的眼睛湿湿的亮亮的,我以为你想和我亲嘴,你喜欢。”

  苏合香脸上潮红未退:“谁喜欢了。”

  再亲下去内裤就要湿,生理性本能让她没辙,她可不想中午回公寓换内裤,湿了不换那多难受。

  苏合香烦躁地重复那四个字:“谁喜欢了!”

  赵础短促地冷笑一声,不喜欢我亲你,那喜欢谁亲你?我弟弟吗?

  怨恨伴着苦涩在他心底苏醒,横冲直撞。

  不能被她发现他还介意。

  他之前说过自己就只有一点介意了,他必须藏好。

  让她知道他仍然陷在可笑的怪圈里没能出来,会不要他的。

  书上说释然是要用漫长岁月去琢磨的东西。

  是一门学问。

  他文化水平低,学得慢了些不是应该的吧。

  应该的。

  赵础压下找不到通道口的**,他捕获到她的站姿在两三秒内换了几次,眼色暗了暗,在她耳边哑声:“内裤是不是湿了。”

  苏合香眼皮一跳:“说的是你的吧。”

  “嗯,湿了。”赵础笑,“我待会要回宿洗澡,想着你打,不然我下午会不好过。”

  “流氓。”苏合香去收银台,叫他带上工具出去。

  赵础对这个词不排斥,她这么说他,听着都让他口干舌燥,想叫她见见什么叫真正的流氓,他还想在店里赖上一会,可她要赶他走。

  那就走吧。

  他让她掐了下,到现在都是痒的。

  苏合香在收银台喝水,随意地问磨磨蹭蹭的老男人:“你吻技哪儿练的?”

  赵础一顿,我能从哪儿练,我过去现在都只有你一个,这一生就只吻你。

  他幽幽地对她微笑:“工地因为天气不上工或者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会咬/个绳子在嘴里用舌头打结,想着我这根舌头哪天还有福气让你舒服。”

  苏合香人都傻了。

  神经啊!

  正常人会给绳子打结练吻技?

  还让老男人练出来了。

  怪不她感觉他的舌头太灵活,像蛇,要从她口腔钻进她子宫。

  真是受不了。

  **

  下午工地上出现了一大奇观,工头坐在砖头堆上,拿根管子折星星。

  王奋和一群工友在路边树阴下休息,裤管上不是水泥就是土,他们被晒得黑到冒油光,脸上头上身上的汗淌个不停,**都滴水。

  奢侈的在喝冰饮料,节省的喝的是宿舍烧的凉白开和茶水。

  大家边解渴,边瞅工头折管子,不光瞅,还计数。

  “第几个了?”

  “八个?”

  “什么八个,这都十四个了!”

  “我去,神速啊!”

  “工头上学那会儿是不是在课上不干别的事,光折它了,诶,我忘了工头没咋上学了。”

  ……

  “工头有相好的了。”

  工人们叽叽喳喳地猜测是哪个姑娘,唾沫星子乱飞。

  知情人士王奋挺直腰杆,他不说,就不说。

  赵础把折好的星星放进口袋,让它和其他的在一起。

  管子全是粉红色,星星就也是粉红色的。

  小心肝要从他这得到新鲜感,他就做以前没做过的事,多做做。

  赵础拿手机点开,他盼着香香给他打电话,他故意不马上接,让她听一听他为她设置的专属来电彩铃。

  ——不是因为寂寞才想你,只是因为想你才寂寞。

  可她几乎不会主动打他电话。

  赵础编辑短信,一滴汗从他硬朗眉骨落下来,在被太阳照得看不清的屏幕上开出一朵透明花朵,被他粗粝的手抹去,他把短信编好发送到香香手机上,带着他滚烫的迷恋和那串数字承诺。

  快收工的时候,赵础走了下神,手被生锈的钉子划伤了,他发现伤口有泥土渗进去,就随便在水管下冲了冲。

  苏合香和他碰面的时候见到了,叫他去医院打破伤风,他说没什么事,不用去医院。

  她扇他:“去不去?”

  赵础被她扇的那边脸口腔内膜酥酥麻麻,他用舌头舔/了/舔,笑着讲:“现在就去。”

  **

  苏合香被赵础求着陪他去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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