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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究地点,讲究服装,讲究造型,讲究灯光,还要配音。

  忙活一通,真来了,按秒算,能到一分钟都是发挥超常。

  苏合香算算,赵础三十三了。

  那家伙还在吃药。

  是药三分毒,鬼知道会不会让人软绵绵。

  苏合香撩了撩头发,下过雨丝毫不凉爽的风吹起她裙摆,她穿的波西米亚半身裙是刘明店里卖的,苏合香用它配了个纯白修身短T,脚上一双帆布鞋,青春靓丽。

  赵础跟赵嘉言嘛,也是穿了衣服的。

  口哨声响起,赵嘉言说她超美,摇着狗尾巴蹲在后面给她拍照。

  赵础到她身旁,低声讲还是要穿长一点的短袖,肚子不能吹风,会着凉。

  苏合香很轻地“啧”了一声,烦死啦。

  **

  吃冰的地方是个路边摊。

  刨冰用塑料碗装,樱桃水往上面那么一浇,绝了。

  苏合香还要了红豆,特别甜。

  赵嘉言支着头,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女人,感觉她更娇也更媚了。

  像吸了好多个书生阳气的妖精。

  可妖精不吸他阳气。

  他青春有血性,每天用不完的精力,腹肌八块鸟干净,逗逗就能比钻石还坚硬的处男一个,不香吗?

  爱过的两个人最差是熟悉的陌生人,好点是朋友,更好点是亲人。

  说实话,这半年追他的女生里,有那么几个身上有他喜欢的点,也都不够多。

  他还是想做苏合香的男朋友。

  赵嘉言趁他哥去买烟,对着前女友掏心掏肺:“香香姐,我没把伍琳琳当女的,但她又确实是女的。”

  “是我傻逼。”他真心诚意地为当初的混账赵嘉言道歉,“对不起。”

  这么久,冷不防地说这个。

  苏合香给了他一个“能吃吃,不吃就滚”的眼神。

  赵嘉言坐近些:“我就是想说,你看你的名字是三个字,我的名字也是三个字,我们的名字都般配。”

  苏合香感觉后脑勺冷飕飕的,她一回头发现老男人就站在几步外的路灯下面,手里拿着买来的红双喜烟,不知道站了多久。

  视线一对上,老男人转身就走,她喊了一声,问他去哪儿,他说去派出所改名字,改成三个字。

  “……”

  苏合香没拦着。

  “我哥逗你玩的。”赵嘉言生怕她被这招感动,“他早就过了改名字的年纪。”

  苏合香拿着勺子在冰沙里戳戳:“赵嘉言,我跟你说多少回了,我俩不会再有可能。”

  赵嘉言一愣,他脸色臭起来,一米八多的大男生耷拉染成金毛的脑袋,小声嘟囔:“干嘛突然给我一刀。”

  然后用嬉皮笑脸掩盖伤心:“二十五岁的苏合香说没可能,不代表二十六岁,二十七岁的苏合香说没可能。”

  不等苏合香说什么,他就去找老板加冰。

  苏合香吃了口冰沙的功夫,赵嘉言跟老板吵起来了。

  “闹什么呢。”苏合香过去训他,“要闹就回家闹去,别在街上丢人。”

  赵嘉言指着老板跟她告状:“他妈的冰要钱。”

  这下苏合香也没了好脸:“加冰还另算钱?”

  老板说:“美女你加冰免费。”

  是懂火上浇油的。

  赵嘉言当场发疯,要把摊子拆了,苏合香费半天劲才让他消停,回桌上继续吃冰。

  苏合香没给赵础发短信,他却是给她发了一条。

  赵础:[晚点还会有雨,你别在外面待久,刨冰也不要全吃完,那样对肠胃不好,也伤子宫。]

  苏合香把手机按了。

  **

  回了公寓,苏合香玩了会电脑就下楼,站在一楼1节 台阶上面背过身去。

  “给你三秒。”

  不管他在哪,在做什么,也不说自己要做什么,就给他这点时间。

  “我开始计时了 ,赵础。”

  电话没挂断,她笑盈盈地数着:“一秒,两秒……”

  到第三秒,急促的脚步声和喘息如潮涌。

  赵础跑到她面前,他们体型差大,她才到他胸口,哪怕是她踩着台阶,也要他把腰背弯下来。

  男人湿热的气息洒到她脸上,她不问他刚才在哪,又跟踪她到楼下是不是,只问:“药按时吃了?”

  赵础低喘:“按时吃的,我想你监督我吃药,我一定把病治好,不做让你讨厌的事。”

  苏合香把通话按掉,再次突兀道:“名字不用上派出所改,三个字叫不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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