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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元吉顿了顿,难以置信道:松盈子猛得摇摇头,将这个荒诞的念头抛出脑袋。
自己一定是魔怔了。
另一侧,元吉看着熟悉的小青剑出现在自己面前,绕有兴味地挑了挑眉。
“知节?”
小青剑听到元吉唤自己的名字,顿时更加高兴了,“嗡”的一声发出剑鸣。
若是它此刻能幻化出剑灵,恐怕早就高兴地在地上一蹦三尺高了。
穆德忠被知节的出现吓了一跳,手攥紧了武器正欲防备,待他反应过来时心中一喜,“知节剑!”
“这不是祁琰修士的佩剑,难道他也在这?”
祁琰可是天极宫的弟子,为人虽清冷不爱搭理人,可却是个匡扶正道除恶扬善之人。
更何况,先前祁琰便和元吉在山洞之中救了他们。因此穆德忠此刻看到知节,心中的欣喜不甚言表。
话音刚落,只见两道身影落在他们面前。
“元修士,穆长老。”祁琰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
落后一步松盈子听到这话,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个大马哈。他脑海中灵光一闪。“元修士、元?难道这就是传言中那人?”
他想着宗门中近日流传的小道消息,一时间倒吸一口凉气,莫不就是她?
让大师兄痴迷的那位女修!
怪不得知节一副“孔雀开屏”的模样!松盈子心中惊呼一声,深觉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一时间眸子极亮。
元吉点头,“好巧。”她的目光越过祁琰,落到他身后看着自己眼神锃亮的松盈子身上。“这位是?”
“见过前辈,晚辈天极宗松盈子。”松盈子端端正正行了个礼后,乖巧立于祁琰身后。
元吉颔首,眸光在松盈子身上停留一瞬,语气笃定,“你们遇到寄生之物了?
祁琰将知节唤回,闻言他手中的动作一顿,表情凝重,“是。你们也遇到了?”
“嗯。”元吉应了一声后,只见祁琰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白瓷瓶来。
众人低头瞧去,隐隐可见其中有一黑色叶片状之物在里头贴着瓶身活动。
“先前在宗门内弟子身上发现,此物可操控人的行为举止、甚至神识也可被侵蚀。”祁琰缓缓道来。
元吉接过白瓷瓶,指腹碰到上头残留的余温,一丝白光不动声色伸入其中没入一片黑色叶片内。
熟悉的令人厌恶的气味顺着白光传回,元吉蹙眉,眼底闪过一丝不悦。“是同一种。”
松盈子探出头来补充,“我们顺着踪迹查到这,但是这东西太狡猾了东躲西藏,还附身在林师兄身上逃走了。”
“也不知道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从未听闻过。”松盈子挠头。
元吉眸子微眯,若有所思。
一旁的穆德忠却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眼神一暗悄声对元吉道:“河神大人,二房的寄生植只对穆家人有效果。这背后恐怕还有其他人掺和了进来。”
“去看看就知道了。”元吉将手中的白瓷瓶还给祁琰。
话音刚落,元吉同祁琰齐齐扭头望向左侧身后的一丛灌木之中。
有东西在监视他们。
元吉指尖一勾,火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灌木丛。
“噌”的一声,不到一息之间,松盈子与穆德忠还没反应过来那丛灌木便化成了灰烬。
祁琰赶过去看了眼灰烬后摇头,那东西跑得很快,已经趁机逃走了。“追。”
话音刚落,他和元吉的身形便消失在了原地,留下茫然的松盈子和穆德忠大眼瞪小眼。
等等师兄,你把我给忘了!
松盈子环顾四周,颇为尴尬地挠了挠头,“哈哈,元前辈烧的真干净啊……”
“那个,穆前辈,你看到我师兄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吗?我……”
他将后半句话给咽了回去,实在没好意思说自己光顾着看那堆灰烬,自己没反应过来两人就不见了。
穆德忠沉默:……
巧了,他也是啊。
“所以,穆德忠是想认我做父亲?”
“没错,就是这样。”阿统肯定点头。
等等好像不太对。
“元吉你是女娃,不能称父亲。”
“不是!他没想认你做父亲!”
阿统慌得死机一瞬,一定是我系统紊乱了所以才会出现乱七八糟的画面。
这种让人跪下来喊父亲的恶霸行为,怎么会出现在它的乖乖宿主身上!
阿统抱着自己的小脑袋,一时间有些崩溃。
而元吉心安理得地松了一口气,不是就好。任谁多了个比自己大上不知道十几轮的孩子,谁都会无法接受的。
她将储物镯中的那枚魂珠取出,淡红色的魂珠被吞噬了许多的力量,只剩下一丝以勉强维持住岳天川的神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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