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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一直杞人忧天,郁郁寡欢。

  等演唱会结束,她不介意举行一个小型派对,邀请所有派系的朋友,共同聆听希佩的福音天籁,凝聚人心,齐力备战。

  两人坐在酒店,心急如焚地等啊等,没等到人美心善的知更鸟小姐,结果等来了“疑似强敌入侵”的噩耗。

  “是墙外的敌人来了!”

  “但是拉帝奥和黄泉遭遇的那群怪物,应该不是这个样子吧?”

  五条悟把正在直播画面的盲人模式手机放在耳边,听着系统播放的一条条弹幕,迅速捕捉到了关键信息。夏油杰闻言翻了个白眼:“我懒得说你,听人讲话只听半截子,是怎么做到专业课门门第一的,真是奇了怪了——提醒你一下,教授还说了,敌人的形态大概率没有固定格式,唯一的共同点是对人类有强烈的毁灭欲望。”

  “我知道啦,夏油老师!唉,你说光靠列车组能应付的过来吗?咱们还有多少帮手?”

  他掰着手指,一个一个数着己方队友,“教授在研究【破洞者】的躯体样本;砂金忙着找人检测仙舟留下的古箭头;加拉赫和波提欧都是公众人物,不适合出场……现在能赶过来的,只有银枝和黄泉小姐了。”

  五条悟一边在群里语音摇人,一边吐槽:“希望银枝这次可别又开着希世难得号从天而降,体育馆的强度撑不起他那一撞。”

  他们二人匆匆穿上外套,搭车赶了过来,目睹了场外人山人海的可怖场景,放眼望去,全是黑压压的人头。

  两个身高腿长的东方男生在人堆里鹤立鸡群,一番屏气凝神,好不容易挤到了前排,被警戒线拦在外面,只好眼巴巴地盯着被公司机甲重重把守的入口。

  “我们怎么进去?跟公司的人打一声招呼?”

  “它看上去可不像是能听得懂人话……”

  却没想,那座大型机甲偏了偏头,视线似乎捕捉到了二人的身影,迈着笨拙的步子走了过来,站立在他们身前,宛如一座小山。

  五条悟直接上手摸了摸,小声咕哝:“娱乐型号和正式型号果然区别很大……”

  夏油杰被人群挤得几乎干呕,深呼一口气,试探着挥了挥手:“……hello?”

  机甲强忍住攻击的冲动,内部传出的声音出乎意料是个成年男性:“你们就是列车组的同伴?你们可以进去。”

  “!”

  机甲壳子里的奥斯瓦尔多·施耐德臭着脸,要不是开拓者指名了需要观众在场,他才懒得引导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

  “既然如此,悟,我们快进去!”

  他们一跨过警戒线,就感觉后背窜起一阵凉意。如果眼神能杀人,两个特权分子恐怕已经被周围的歌迷们凌迟了上百上千次了。

  两人做贼似的狂奔进大门,等到距离拉远,漫天的嘘声和咒骂声淡去,这才如释重负。

  走道很黑,在不远处的前方有一个明亮的小点,那里就是他们的目的,也是列车组和敌人交战的战场,更是亿万地球人观看的直播现场。

  “走快点,黄泉说她马上就能赶过来,让我们给她发个定位。”

  “你确定定位有用吗?”

  “好吧,银枝在群里说他去接黄泉小姐了……”

  知更鸟的歌声逐渐近了,就在即将迈出漆黑的廊道,走进宽敞明亮的露天球场时,走在最前面的五条悟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

  “好像有人……我听到了,沉重的吐息。”

  正在边跑边看手机的夏油杰抬头看去,一时失神哽咽。

  ——那是一个背对着他们站立的男人,穿着一身兜帽装,气质孤冷,身形清瘦,却挺拔屹立,如同参考着量尺,一丝不差。

  如果仅仅如此,还不足以令他们失声惊讶。

  因为,在那个陌生男人的脑后,也长有一对天使般的洁白羽翼,以及悬着一只荆棘骨刺状的惹眼天环,恰和此时正在纵情歌唱的舞台巨星脑后的美丽天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你是谁?!”

  那人听到了背后的响动,缓慢转身,门口处,极致的光与影将他的正反面割裂成了两半。

  “……我吗?”

  他压下比起毒虫啃咬心肺的密匝疼痛,沙哑着嗓音,自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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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鸡翅膀男孩儿,几天不见,你的翅膀怎么被人折了?”

  “欢愉的愚者,我以为自那之后,你我二人再无瓜葛。除去你那无人在意的恶劣谜语,你又是因何、为何找上了我这毫无价值的一介旅人?”

  “怪我整天说谜语,你自己还不是文绉绉的。”

  花火朝他吐了吐舌头,一脸嫌弃,一跳一跳走到星期日的身边,踮起脚尖,和他一起眺望远处的大海,“你在看什么呢?有什么好看的?给我也瞧瞧!”

  星期日只是沉默不言,金色的眸子倒映着平静无澜的海面,似有无边的碎蓝朝着水天相接的天际蔓延,一寸寸侵吞了人的全部视线。

  花火瞧了半天,觉得十分无趣:“喂,好歹回我两句呗,这下花火大人可真成小丑了!哎呀,我告诉你,真的,这次真是宇宙层面的大——事,一点儿都不骗你!而且谐乐大典那回,我自始至终有对你们说过一句谎话吗?”

  “你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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