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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信邪的结果就是亲自验证,然后铁证如山。

  整个人不敢置信,又不得不接受现实, 僵硬松开手, 呆呆坐在凳子上, 双目无神。

  姜白雨完全不受影响,看到桌子上有茶壶,端起来给自己倒一杯,咕噜咕噜猛喝两口, 终于爽了。

  拜师大典特别耗时间, 宗门还是相当给精英弟子面子的,要排场有排场, 平日里根本见不着的大佬纷纷出席。而在大典开始前,参加的准精英弟子们早早爬起来,到场地上集合, 列队整齐的等待。

  如此隆重的场合,大家都很紧张, 生怕出错。

  姜白雨站了一天,想喝水也只能忍着。

  要是有吃的就更好了,可惜桌子上只有水。

  他叹气的放下杯子, 毫不犹豫问新鲜出炉的师兄临照人, “有没有吃的?”

  然后获得一盘点心。

  姜白雨一边喝茶, 一边吃点心,无忧无虑, 毫无烦恼,还好奇的时不时看临照人。

  终于把愣神的临照人唤回神,见他这副犹如事不关己的模样, 不禁咬了咬牙,腮帮子发酸。

  居然还有心情这么悠闲!

  姜白雨满脸无辜,“师兄为何瞪我?”

  临照人气结,“你还问我?”

  姜白雨兴致勃勃,感觉茶水好喝,点心好吃,不愧是玉衡宗真传弟子的待遇,吃穿用度都是顶尖的。

  见他如此,临照人更气了,奋力咬住腮帮子肉,一肚子窝囊气。

  姜白雨又问出刚才的问题:“师兄,咱们很穷吗?”

  临照人臭着脸,“师父是藏锋尊者,怎么可能会穷!”

  姜白雨疑惑:“那我为什么没有专门的住所,跟师兄住一块儿?今晚我们一起睡?”

  临照人脸色一下子变得奇怪,恼羞,尴尬,别扭,双手紧紧握拳,“你不知道刚才师父为我们缔结了道侣印?”

  姜白雨:“就让我们伸手的时候?”

  临照人不回答,看他神色就知道了。

  姜白雨表示明白,“所以咱们现在是道侣,住一块儿?”

  临照人闭嘴,眼神飘向别处,就是不看他。

  姜白雨不介意,吃完了最后一块点心,把杯子里剩下的茶水喝光,放下杯子就开始脱衣服。

  哐当一声响,临照人猛然起身往后退,色厉内茬:“你做什么?”

  姜白雨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理直气壮:“睡觉啊。”

  两年了!

  整整两年没有睡过好觉,他容易吗!

  现在应该不会有变态师兄每天天不亮把他喊起来去演武场练剑。

  姜白雨看也不看临照人,心里只有软绵绵的床,快速利索的脱掉衣服,往床上一扑,打了个滚,拉起被子给自己盖好,闭上眼睛就要睡觉。

  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无比丝滑,看得临照人如鲠在喉,堵的他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最后面色复杂的看了好一会儿,发现姜白雨真就单纯想睡觉,几乎要恼羞成怒。

  “……你没有什么想说的?”临照人幽幽的问。

  “师兄晚安。”

  “……”

  临照人痛苦面具。

  实在气不过只有自己这么纠结,对方跟个没事人一样,想吃就吃,想睡就睡,情绪稳定,心态平和。

  想起曦光殿内两盏命灯的反应,临照人的内心就无法平静。

  气息缠绵,于半空汇合交融。

  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而这一切是在师长们的瞩目下发生的。所幸其他参加拜师大典的精英弟子全都已经点了命灯退下,不然还不知道是何反应。

  不对!这应该是师长们默许的,以往都是有师父的精英弟子先点命灯,统一拜入峰主座下的弟子陆续上前,这回却反过来。

  大概就是不想这一幕被传出去,惹来风言风语。

  因为事发突然,过于仓促,师父也只是先为他们两人缔结道侣印,后续待明日处理。

  藏锋尊者不爱收弟子,偌大的洞府空旷旷,真传弟子的居所只有他一人在用。道侣印才缔结,哪有分房睡的道理,临照人只能将人带回自己的住所,暂时将就一晚。

  他纠结个半死,另一个当事人却是好吃好喝好睡。

  师父刚收弟子时,临照人还在心里预想过以后该怎么和师弟相处,作为藏锋尊者座下的独苗苗,他可真是太苦恼。然而万万没想到,事态急转,师弟变道侣。

  这件事过于惊雷,别说是藏锋尊者,就连临照人这个当事人之一都是懵逼的。

  他瞪眼,看着师弟躺平,睡姿安详幸福,很快发出匀称绵长的呼吸声,留下他一个人继续纠结痛苦。

  房里的灯亮了一整夜,直到天亮。

  姜白雨幽幽的睁眼,看向窗户,片刻后痛苦的捂脸,脑袋往被子里拱。

  两年雷打不动的练剑生涯果然对他造成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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