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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亭你三十岁了,还是处男,肯定是性功能不行了,叫她别去你家进餐。对了,你让熙珍来节目是为了什么啊。你和东会长达成了什么约定?但是那个傻瓜好像被晚心亭截胡了,你不想去……”
白宗俊眼眸没有温度,笑着打断:“忆柳,你很顽皮。”
“去?”
白宗俊点了头,“我换身衣裳就来。”
泳池边沿的三角地带,围了七个人,熟悉完游戏规则。
李忆柳叫了几声东庭秀开场,东庭秀冷着脸靠着壁沿没作声。
晚心亭用手指点了点东庭秀抱着胸而鼓起的大臂肌肉,东庭秀瞅晚心亭一眼,又将目光移开。
从他俯视的角度,刚好能看到穿泳装的晚心亭。
她穿的是系带的基础款,俏丽艳俗的桃色,明明足够简单,身材却火辣到将他脑子烧懵。再加上她在锁骨以下的位置用唇彩涂抹出一个可爱的爱心纹身,水线时不时蔓延上她雪白胸口,东庭秀很难不去注意她被脂肪撑到剔透,而暴露淡青血管的细嫩肌肤。
那道晦暗沟壑更是让东庭秀双颊飞霞发烫,他很怕多看一眼,鼻间会溢出血流。
好热。
东庭秀有点想找张纸给自己扇扇风。
晚心亭提醒:“叫你问问题。”
东庭秀:“我不会。”他从不玩这种弱智游戏。
晚心亭嫌弃到皱鼻子:“那你好笨。”
东庭秀气得瞪眼,晚心亭一笑,吊着清丽眼眸去看东庭秀,他又不自然撇开眼。
白宗俊冷眼,看得出东庭秀正在为晚心亭上头。也就一天,东庭秀从捏住女人的手腕怒睁双目要揍她,到乖乖站在女人身旁,连对视都不敢,别扭到回避视线,说明他害怕女人察觉到他眼神中真正的情绪。
那是什么真正的情绪?是作为软肋的喜欢?
白宗俊分析完成后眉心的寒冷更浓稠几分。
“从我开始吧。”金梦诗接过话头,他刚好有想询问的事,他垂下眼帘,死死盯着晚心亭,“在场的人有我的前女友或前男友。”
李忆柳和朴进变了脸色。
李忆柳气得嗤笑一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她和朴进折了拇指,饮下放在壁沿茶盘里的一杯白酒。
晚心亭无动于衷,看向金梦诗微笑,她说过她是认识东庭秀,也没说是前男友那种认识。
金梦诗安下心。
东庭秀吐槽:这都是些什么西八烂问题。
节目组庆幸没有开直播,他们也没想到朴进和李忆柳还有这层关系,留着当后续正式节目的看点播出,但播出后,朴进多半得准备接受郑宥静粉丝的网暴。
轮到白熙珍,她有些不自信,咯了下嗓子才说:“近一年没在剧院看过我的舞蹈演出?”
李忆柳高兴地比了比不会折下去的手指,白熙珍下午才和她沟通过上节目的目的,是为了增加知名度,顺带有机会展示她的舞蹈,吸引一些观众成为粉丝。
“我看过熙珍的《吉赛尔》!熙珍不愧是拿国奖的舞蹈演员~”
“哪有。”白熙珍红了脸,小声感谢李忆柳。
在场男士全部喝了一杯,包括白宗俊的哥哥,他对白熙珍的事业算不上支持或不支持,他只要白熙珍做好白家人的分内事。
晚心亭没有喝,温柔莞尔说看过,但她看的是上个月在悉尼《葛蓓莉亚》那场次。
这让白熙珍惊诧咋舌。晚心亭和她并不相熟,居然看过她的演出,还称赞她的那段独舞技术不错。白熙珍对晚心亭的好感大增,更不希望她和哥哥牵扯上了。
轮到白宗俊,他已熟知游戏玩法,并非游戏本身的规则,而是玩游戏的人要达成某种潜在目的,白宗俊已用一双机械无神的冷眼看穿成年男女的暗流涌动,TA们最终想要的是通过提问获得关键信息,灌醉自己想灌醉的人。
那就让他帮助TA们一把。
“私人账户流动资金没有超过……”白宗俊蓄意停顿,在唯一有资格看过来的东庭秀前,似有若无地弯唇,“一千亿。”
东庭秀皱了眉峰,仰头饮下一杯。
晚心亭换算了下,一千亿也就是七千万美元上下,她是没有这个数,钱都是存在晚家在爱尔兰的家族信托,每个月固定发放生活费和零花钱。
她也捧住白酒杯,小口小口地啄白酒,白酒太辣了,她宣布是世界上最难喝的酒。除了白宗俊不喝,在场其余的人都喝尽一杯。
“真没意思。你这是开挂!”李忆柳撇嘴,“谁能有钱过你。”
轮到朴进,李忆柳一直偎依在他怀里,就像真的情侣。朴进也不介意其他人如何看待他,他只是希望能和李忆柳在一起的时间多一些。
他想了会儿,“近三个月和异性有过短期关系。”
东庭秀不太理解“短期关系”这个词汇,他没和异性有过多的接触,每天不是和男人们打打高尔夫,就是在祖父的公司跟着室长们走秀。
他假装对游戏漠不关心,掏出手机搜索。
释义很简单,是短暂地交往一段时间,也是单纯图身体快乐,和异性暧昧几天几月的代名词。
金梦诗垂眼无声地关注晚心亭,看她没有着急拿起下一杯,还是小口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