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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准备用领带绑住晚心亭手的瞬间,女人有了动作,她握住姜誉之没喝完的可乐杯,泼了监管者满脸水。监管者显然不常干这种事,可乐溅上眼,就急忙去闭眼,失神的顷刻,掐住女人脖颈的力道就松了。

  他脱力的瞬息,主导权就交给了晚心亭,晚心亭揪住监管者后脑勺的头发,往座椅的扶手一摔一按。

  监管者的太阳穴撞击在梆硬的扶手上,两三下,似乎脑震荡了,他头晕目眩,空间在旋转。

  系统适时开启了晚心亭在未来世界的能力,晚心亭掌心在监管者眼前一晃,监管者看着重影的指尖,意识下坠,有些想吐地晕了过去。

  晚心亭冷漠地盯着躺在脚下的男人,大只的他占据了大部分空间。

  晚心亭觉得躺在脚畔的男人很碍事,嫌弃到用低跟鞋一撇,让男人滚远在一侧。

  她叉着腰揉了揉额心,压着火气,不耐烦问系统:“我看上去很好欺负?”

  【没有。绝对没有。】

  系统合十着他的代码,虔诚地为姜誉之祈祷:【宿主,啊,我最英勇美丽无所不能的宿主大人,我只求你的行为在过审的范围内,还记得我同你科普的穿书条款吗?第一,咱们不能随意将男嘉宾的头和四肢扭掉;第二,咱们不能在他们没性同意的情况下嗯嗯他们,就算他们长得有多可口都不可以。这不是未来社会,拿钱就能解决法律事务。这边监测到您有过很多次类似想法啦,请您克制一下;第三,咱们要适度地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知法懂法守法,切记不能动怒做出阿巴阿巴阿巴……】

  啰里啰嗦。

  晚心亭没听完,再次进入了姜誉之的精神世界。

  依旧是晦暗无光的放映厅。

  有种没能成功进入姜誉之精神世界的感受。

  如果不是看见了监管者挺括的西装背影。

  晚心亭走了过去,没想到监管者背影后的皮质沙发还坐着一个女人,女人穿着吊带红裙,成熟妩媚披散着长安,她翘着腿,纤细脚踝勾着一双鲜红的尖头高跟鞋。

  晚心亭定睛一看,那面孔是她的翻版,此刻正如现实的放映厅前,被监管者掐住喉咙。

  晚心亭陡地心惊,姜誉之不会被她撞了脑袋,就吓到分化出和她一模一样的人格。这很说不定,某些人格解离患者为了应对创伤,会分化出父母孩子等角色组建一个家庭保护自己,也会分化出造成创伤的施暴者在体内,化身为他们无法消化的狂怒者。

  晚心亭疾步走过去,姜誉之真是太脆弱了。这点小动作就将他吓到产生创伤了,还尝试着分化出类似她的人格被监管者控制,掩盖创伤。

  晚心亭要打断这过程,姜誉之不能分化出新的人格。

  她踏上最后一节阶梯时,新人格果然注意到她的存在,新人格只是姜誉之幻想出来的。

  本质是他的自我投射,姜誉之才和晚心亭接触不久,还不了解晚心亭全然的一面。他拼凑出的人格在看到同样模样的女人走来的霎那,就消散了。

  转眼,晚心亭视角转换,轮到她替那人格坐在沙发椅上,扶着扶手,翘着白皙的小腿,神情淡漠似真正掌控的上位者。

  晚心亭还没发问,监管者双手抓握住她的膝盖骨,朝她跪了下来,晚心亭心脏砰地跳动。

  晚心亭想:这家伙不会察觉到什么,特意勾引她吧。

  进入精神体的世界,意味着是用自己的精神进入,监管者也有机会察觉晚心亭最真实的渴望。但不至于,监管者的神态就是还当她是那个刚诞生的副人格。

  监管者岔开紧致肌肉的大腿,袒露自己地跪下,腰背还挺得像白杨树般板直,但俊脸带着邪魅的笑,微抬着下颌,少许轻浮地伸出粉红舌尖刮过唇角。星辰闪烁的眼神光,摄人心魂地在勾引,让人无法抗拒他的惑人。

  “踩上来。”监管者要求。

  晚心亭顺遂了他的心意,红色高跟鞋踩上姜誉之的大腿肌肉,最后后仰着腰肢,微抬着腿肚,踩到他胸膛。

  他都恬不知羞地岔开腿邀请了,晚心亭自然得满足他。

  尖锐的鞋跟发力,嵌在姜誉之肌肉中凹陷出深印,疼痛,不反感,姜誉之的心脏品尝着被碾压的不舒适,浅浅地漾荡着内心的欢喜。

  他的手掌捉住女人腿肚,那处柔软到如捏着绵软奶酪,滑腻满了他整只手。监管者说还不够,他一只手攥紧晚心亭的腿肚,朝他胸膛下压,另一只手按住晚心亭的膝骨,将女人按坐在上位不能动弹。

  他上挑着混黑眼珠仰视,一点挑衅而狡黠的精光在他黑眸中流转。

  监管者自顾自地说:“你以为我看不出你的目的吗?人无非就那几种贪念,财权、酒色,名声,你接近我们,想在我们身上图谋到什么?”

  “狗喜欢你,姜美丽喜欢你,那个傻瓜也喜欢你,你想让我们都喜欢你,这样就更好控制我们了,是吗?”红色裙摆被一只手撩上,曝露晚心亭光洁腿肉,姜誉之捧住了满手滑腻。

  “那你知道怎么获得我的喜欢吗?”

  晚心亭没机会开口,可能也说不了话,监管者的人格只希望副人格听他说话,副人格不需要回应他,回应了,反而暴露。

  监管者磨着膝盖,凑到晚心亭小腹前,他勾着晚心亭的脖颈,拽下,脸蛋贴在晚心亭膝盖上俯伏,监管者再侧头,轻咬了一口晚心亭骨头,牙齿磕碰着皮肉,监管者咬在口齿间,舌尖舔过。监管者凑在晚心亭耳畔耳语:“我是性/瘾患者,你明白了吗?你还想让我喜欢你吗?”

  男人的嗓音磁性,磨得晚心亭耳廓泛疼。

  他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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