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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很平稳,到了下一个郡,晚心亭突然将车停下,去了一家商场,出来时,提了个超大手袋,往车后座一甩,在赟这才注意到晚心亭换了双高跟鞋。
高跟鞋开车非常吃力吧。
在赟不理解晚心亭的做法,晚心亭上车后,姜誉之反倒低垂着头,没有说话。
姜誉之望着那双红色的高跟鞋,好像又回到了老师的身边,成了那只不能挪动身体的比熊玩偶。车内的氧气彷佛被抽空了,空间在逼近他。他变得很拥挤,连坐着也不舒服起来,感觉这是处窄仄监狱,无处不在逼死他。
姜誉之拽了拽晚心亭的衣摆,晚心亭关切地望着他,残忍而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庞,问:“怎么了?姜誉之。”
姜誉之摇摇头,说不出话,也问不出晚心亭为何换了一双红色高跟鞋。
这简直像晚心亭看穿了他,彷佛和老师一样可怕。
姜誉之垂下了头,像做错事不敢招惹老师生气的孩童。
晚心亭又开上了车,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在赟察觉到了姜誉之不再缠着晚心亭,像之前热情地呼唤着“晚小姐”,伺候这,伺候那。终于安静了,在赟可以闭眼听音频读书。
十几分钟后,姜誉之彷佛变了个人似的,冷酷开口:“晚心亭,你非要这样么?”
这还是在赟第一次姜誉之敢用这种口吻质询晚心亭。
在赟没睁眼,沉眉想:“怎么回事?小情侣突然吵架?”?
第72章
◎与我的孙子结婚么◎
晚心亭瞥了姜誉之一眼,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抚摸姜誉之的下巴。
车内后视镜,投射出姜誉之略带凶悍的眼神,在晚心亭用掌心摩挲他的下颌,五指禁锢住姜誉之后。姜誉之又不再说话,冷漠地拧眉,抱胸,躺回副驾驶。
如果注意地仔细,会看到姜誉之的气息不稳,他拉长着呼吸,平复着悸动的心跳和兴奋。
晚心亭未置一词,继续开车。
监管者扫视着车内,注意到几个摄像头,监管者不满意地将手伸向那些固定住的摄像头,发现拔不掉后,从档位的储物槽里掏出纸巾,捏成小帽的形状,挂在那些摄像头上,这样就遮住了。
晚心亭刚才轻轻触碰监管者时,他嗅到女人手腕的香气,些微忍不住想麝了。
监管者用手盖住双眼,他真是病到无可救药,仅仅是一个摸下巴的动作,就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
姜誉之也是有病,在这种时候,将他叫出来,令他奇怪的是狗人格不见了,监管者怎么叫狗人格,它都没有出现。
更奇怪的是姜誉之今日的记忆也没有传给他。
监管者回了头,车后坐了位不熟悉的男人,监管者有些印象,是之前和姜誉之同为《结恋》节目组的男嘉宾。他戴着耳机,靠在车窗,闭眼养神。
真恶心的男人,为什么要坐在这辆车上?
监管者瞅了眼晚心亭,女人没任何神情,监管者心里泛着痒,很想逗她,让她的眼神中只有自己。
他轻轻地靠近,将头靠在晚心亭的肩膀,晚心亭无声地回眸,监管者做这一切的动作,她都看在眼里,她从喉咙里不屑地冷嗤出一声。
没有摄像。
监管者大胆妄为,微微侧头,吻就落在晚心亭耳垂上,晚心亭依旧目视前方,不搭理他,监管者便堵了口气,溺在胸膛里发泄不出来,腰椎发热,下身也变得酥麻,监管者用牙齿咬上那丁点软肉。
齿间磋磨着耳垂那点肉头,监管者禁不住用鼻梁去顶晚心亭的耳廓,想象着那是一只笔挺的笔,他用沾了墨汁的笔肚勾勒晚心亭的轮廓。一笔,接着一笔,哪里是她的耳根,哪里是她的耳蜗,哪里有她的耳坠,他用鼻头去研磨,烂熟于心。
整个身躯都在发骚,燥得他难受。滚烫的胸膛欺近晚心亭的肩膀,鼻息在对女人猛嗅。监管者渴求自己是一滩熬化了的糖浆,悄悄地融入晚心亭的身体,与她合为一体,这样便彻底满足了。
完全出于一种控制不住,监管者再一张口,他含住了晚心亭的整只耳朵,用舌面在口腔内舔吮,搔刮,用舌尖摆弄着耳垂和耳坠。
晚心亭拧紧了眉,她的容忍是有限度。
“啪!”
一声脆响,在赟睁开了眼,他听到了肉贴肉的巴掌声,打得特别狠。
刚才他在听一本听不懂的书,晚心亭车技过好,开得又平又稳,他的思绪也又沉又钝,听得睡着了。
姜誉之却略显慌乱,垂着头,伏低高大身躯,手指胡乱地翻着中控台的卡槽,寻找数据插头。
晚心亭冷冷垂眸,警告他:“我在开车。”
姜誉之轻嗯了声,坐回一旁,腰挺得笔直,抿紧唇,额头汨着汗。
他好似还在生闷气,和之前一样不亲近晚心亭。
在赟觉得这对小情侣气氛不对,半梦半醒间,他真实地听到了清脆的巴掌声。
细想,晚心亭是上节目的女嘉宾,不可能打姜誉之-
一巴掌多少让监管者清醒了,清空了脑海内不少蹿出来的黄色废料。监管者只要不看晚心亭,旖旎绮念就不会注入进他脑海。
可不看晚心亭意味着他的注意力得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