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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禅氏:!!救命!!

  提起来:“清醒了吗?”

  可每次觉禅氏都来不及说话,顾妍就非常利索的将她继续摁下去,眼见着人开始出气多进气少,顾妍脸上的怒气才缓和下来。

  胤禩被自己媳妇儿吓得不住往后退:“不怪我!我酒都没喝两口!”谁能想到在自家三哥府上被女人算计啊!

  兄弟们也没这么无聊的!

  顾妍看他这样也怪心疼的,便松了手,叫了福喜:“福喜,你先把爷送回去,再使人去宫里请太医,也不知道对身子有没有妨碍。”

  水里的觉禅氏瞅准机会,手忙脚乱的往上爬,没想到脚还没上岸,顾妍就飞起一脚又把她踢了下去:“十二月的水很舒适,你多泡会儿清醒清醒!”

  “表哥!”觉禅氏是又怕又气,泪眼婆娑的看着胤禩:“表哥你是被逼的对不对?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表哥你救救我,如今除了你身边,我哪儿都没得去了……”

  “哭什么哭!死了不就有地儿去了?”顾妍翻了个白眼,又温柔的看着胤禩:“你先回去,我……”

  “妙儿!!!”一声凄厉惨叫响起。

  顾妍不耐烦的转头,就见一个身形肥硕的妇人冲了过来,死命的把觉禅氏往外拉:“妙儿你怎么了,你要是出事了,额娘也不活了!”

  福喜小声提醒:“福晋,这位是爷的舅母李氏。”

  李氏将闺女拉上来之后,愤愤的看着顾妍:“八福晋!我家妙儿若是有做的不妥当的敌方您就直说!到底是八爷的亲表妹,您为何下这般狠手!”

  听着觉禅氏呜呜呜的声音,顾妍双手抱胸,掉头就走。

  胤禩还好心回了一句:“舅母别着急,人是我推的。”

  李氏:“……”

  闺女还没着落,李氏赶紧追了上来:“八爷,妙儿是你亲表妹,她这孩子没什么坏心思,你们都这样了,难不成就这么走了不给个说法?”

  话音刚落,顾妍就赶紧伸手把胤禩推走:“你先回去,咱们今晚烧锅子吃,你叫膳房的准备好。”

  然后招呼福喜关门落锁,伸手一提,将李氏往后一砸,将将站稳的觉禅氏瞬间被带倒。

  又是噗通两声,母女俩这回得了相同的待遇。

  觉禅氏:“……”

  她刚爬上来!!

  李氏:“……”

  她可是八爷的亲舅母!!

  母女俩可怜巴巴的往上爬,顾妍就跟个莫得感情的冷漠机器似的,看着她们慢慢往上爬。

  李氏这回不敢靠近了,上来就要往外冲:“八福晋这般跋扈,臣妇这便进宫,向娘娘讨个公道!”

  顾妍跟着往外走:“找额娘告状啊?走来的还是坐马车的?两条腿走的慢,要不我叫人用马车送你们?”

  “哦,对了!”她一脸的恍然:“您回头见了额娘可别忘了说了,表妹给八爷下药,结果八爷奋力反抗,将表妹掀下了水,这实在是太不应该了!您一定要狠狠的跟额娘告状,争取叫额娘怒火攻心,为了娘家跟儿子对着干才好!”

  李氏神情僵硬:“八福晋,臣妇只是觉得您对长辈没有尊敬之心……”

  “咦!您是我长辈呀!”顾妍仿佛才搞明白:“嗐!您也不早说,都是一家人,您要是早说,我也不会这么对您呀!”

  “对了,您哪位?”

  李氏僵笑着:“臣妇是八爷的亲舅母……”

  “哦,”顾妍道:“原来是舅母!”

  甭管装不装吧,这会子接了话,李氏也松了一口气:“方才的事臣妇也不去打搅娘娘了,只咱们到底是实在亲戚,要不咱们去贝勒府说说?”

  顾妍挠挠头:“实在亲戚啊?也是,舅母呢!”

  她嘀咕了两声:“要不您去打听打听,我上一个舅母差点儿是怎么没的?”

  李氏:“……”

  觉禅氏听不下去了,怒道:“八福晋何必装傻!是,我是主动的,可现如今表哥与我已有了肌肤之亲,难不成八福晋打算不认账?若真是如此,那我也没什么好活了,一根白绫在您府门口挂着便成了!”

  顾妍诧异的回头看她:“我还是头一回听人说起这个要求。”

  “既然是自家的实在亲戚,我不帮这个忙似乎也太说不过去了。”说着,手向后一伸。

  福喜非常有眼力见儿的把早准备好的麻绳递了过来:“福晋,今儿是诚郡王府的大好日子,咱们在这里是不是不太好?”

  “你说的也对。”顾妍点头,而后转身看向这母女俩:“三嫂家的百日宴,不好生晦气,要不你们跟我走,就在贝勒府大门口,我给表妹留个地儿?”

  “……”觉禅氏:“???”

  不是,这话你都说得出口?

  那是自然的,顾妍不仅说得出口,她还做的出来。

  主仆俩跟那土匪似的,绑了人就往外走。

  李氏连忙呜呜叫的向其他人求救,可诚郡王府里头今日大喜的事儿,便是来客不好撵,人也知道亲疏远近,没得说替个主动凑上来的五品官之妻去得罪八福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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