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0

/>   “谢兄,我想问的是,你怎能私自将玉娘带离清河镇,难道你忘了答应过我的事吗。我来京还有一事,我想将玉娘带走,至于欠你的钱我可能不能马上还清,但我保证一定会还清的。”如若当初不是谢兄说只是暂借玉娘给他生个孩子,哪怕将刀架在他脖间,他也绝不会答应。

  只因玉娘是他的妻子。

  双手抱剑的白简冷嗤,“听崔大夫的语气,是要将玉姨娘带回清河镇不成,天底下哪儿有付了钱还不给东西的道理。”

  “什么玉姨娘?”崔玉生蹙眉,带着茫然不解。

  谢钧知如何杀人最狠,用着漫不经心的口吻诉说着:“想来崔大夫还不知道,玉娘,不,她如今应该叫玉姨娘了,是谢某在官府上正儿八经过了婚契的姨娘。”

  提到婚契,谢钧不免想到了那张用来吓唬她的卖身契。

  那么久了,也不知她找到了没有。

  崔玉生如被当头一棒给砸得眼冒金星,脚步踉跄着后退,“什么玉姨娘,玉娘是我的妻子才对。”

  又带着求证地望向谢兄,“谢兄,你身边人也太不懂规矩了,怎能将我的妻子当成你的姨娘。还有你明知我不喜欢开这种玩笑,为何还要寻我取乐,你以往可不是这样的人。”

  谢钧轻掸袖间本不存在的灰尘,如看跳梁小丑无能狂怒:“货款两讫的道理,难道崔大夫不懂吗。”

  “你要知道,你的妻子现在是我的。”他的妻子,这句话听着可谓是美妙至极。

  闻言,拳头捏紧的谢钧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欲喷火,脖间青筋怒涨:“你胡说什么,玉娘的丈夫一直是我!就算你再喜欢开玩笑,难道你不懂得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吗。”

  “本官何曾与你是朋友。”谢钧轻嗤,眼皮半掠泛着凌厉寒意,“你这种人怎配当本官的朋友。”

  这句话倒是打醒了崔玉生,好像,似乎,谢兄从未承认过他们是朋友,只是给了他朋友那种似是而非的错觉。

  他突然想到了玉娘当时劝阻自己的话,那样的人和他们的身份地位不对等,又怎会真心交好。

  他当时说了什么,好像说玉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君子之交淡如水何时要看身份地位了,没想到今日就被狠狠的打了脸。

  哪怕亲耳听到了,谢钧仍是不愿相信,怔怔反问:“谢兄,你不能那么对我,你要知道我才是玉娘的丈夫。”

  “在你做出那个决定后,就注定玉娘和你再无关系。”谢钧不欲再和蠢人废话,“打断一条腿后扔出去,记住不允许他在靠近京城半步。”

  两个胳膊被锢住拖走后的崔玉生当即愤怒咆哮着大喊大骂,“姓谢的,你不能那么对我,我才是玉娘的丈夫,你把玉娘还给我!”

  “你这个小人,伪君子!你把我的玉娘还我!”

  白简直接让人把他的嘴给堵住,免得坏了大人的心情。

  寻思着药效已经发作的谢月皎正准备前去抓女干时,却看见大哥出现在寮房外,脸颊泛红带着惊喜,“大哥,你怎么来了,你今天不是说没空吗?”

  “事情处理得快,便来了。”谢钧没有见到那抹静如兰草,又如轻烟淡柳的身影,问,“玉娘呢?”

  谢月皎没想到大哥一来就只关心那个女人,但一想到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胸腔中的郁气才跟着稍稍散去,“玉姨娘第一次来皇觉寺,许是还在外面逛没有回来,说不定晚些就回来了。”

  娘亲前面逛累后去休息了,谢婉儿又不在,如今屋内仅剩下她和大哥二人,让谢月皎的心架不住剧烈跳动起来。

  她想,也该让大哥彻底认清他的感情了。

  她也不会介意玉姨娘肚里的孩子,前提是那个孩子生下来后必须交给自己抚养,将玉姨娘送到僻远乡下再也不许回京半步才行。她想着,余眼忍不住偷偷瞥向大哥俊美无俦的脸。

  谢月皎缓缓平复着狂涌而上的甜蜜,手拢碎发别到耳后,脸颊泛红,“大哥,其实我有句话想要和你说很久了。”

  得知她不在寮房后的谢钧想起了今日同来寺庙的崔玉生,眉眼骤沉就往外走,“派人找过她没有。”

  谢月皎不满大哥和自己独处却一直在说那个女人,当即闹起了脾气,“她身边有那么多丫鬟婆子陪着,再说了她有手有脚,又丢不到哪里去。”

  不知为何,谢钧的心底浮现一抹不安的躁动,虽知道她有了前两次的教训后不会再想着逃跑。

  但他依旧没有多少安全感,只因她就像是手中抓不住的一抹清风,一缕明月,稍有不甚就会从眼前彻底消失。

  “玉姐姐,你在屋里吗?”从外面跑回来的谢婉儿连气都没有喘匀,就急匆匆地往屋里探头。

  结果没有看见玉姨娘,倒是见到了大哥。

  “发生了何事,值得你如

  此慌乱。“她的话,也令谢钧的一颗心随之沉入谷底。

  低着头的谢婉儿咽了口唾沫,才结结巴巴道:“大哥,玉,玉姐姐好像不见了。”

  “我前面想要去找玉姐姐的,结果就看见伺候玉姐姐的宋嬷嬷柳儿倒在地上昏迷不醒,附近又没有见到玉姐姐,所以,我就害怕玉姐姐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谢钧听到她失踪后,脑海中浮现的是她又一次想要逃离他的身边。

  玉荷,你最好不是又一次想着要逃出他的掌心。

  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屋内燃烧的迷情香已是浓郁到连外面的狗闻上一口都能就地发qing的程度,何

上一页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