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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礼绝对不会容忍背叛。
所以慈雾不会去赌‘可能性’。
她无论做什么都不会用【可能】不会被慈礼发现这样的假设。
她需要地是一定不会被慈礼察觉。
“路以恒,过来。”
慈雾平淡的声音中带着充满压迫感的命令,“你上次能办到,这次也可以,你需要尽快把身体恢复到最好的状态。”
路以恒动了动唇,她或许把亲吻他当成人工呼吸一样的救助手段。
可是他没有办法用轻松又无所谓的态度去面对。
毕竟他之前连别人的触碰都不愿意接受,更别说亲吻这种事了。
这样近距离频繁地触碰一个人,甚至去亲吻对方,对于他来说都是……第一次。
看到路以恒没有反应,慈雾不悦地眯了一下眼睛。
她抓住他拽向了自己,距离一瞬间比刚才更近了。
路以恒眼睛微微睁大,交错的呼吸间,他感觉到了自己加速的心跳声很明显。
他希望周围机器运转的声音更大一些,别让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可路以恒的思考并没有持续太久。
他似乎成为一块蛋糕。
柔软的【刀】深深地切入了内部。
她的双手抓着他的双臂,明明没用多少力气,可是依然困住了他。
他身体的温度变得更高,空气中微凉的温度落在皮肤上,仿佛凉水的冲洗。
他的意识好像忽明忽暗的灯火。
如同泉水般清透,蕴含着暖阳般的温热,她的异能之力缓缓流入了他的体内。
如同探索般不断深入的亲吻,仿佛标记他的一切都为她所有。
他的身体在细细地颤抖,颤动的肌肉想要逃离从未有过的感觉。
可是她的手臂圈住了他的身体,他在她的掌控之中,甚至连发出哀鸣与祈求都成为一种奢望。
受刑的折磨都没有这么难熬。
她的动作很轻,异能之力缓缓进入他的体内,游移在他身体内治愈着他的伤痛。
那是比疼痛更加难以容忍又无法消散的痒意,随着异能之力游走在身体每一个部分。
上次慈雾是吸收者,而路以恒是奉献者。
这次她似乎要把上次吸收的异能之力都返回给他。
他的手抓住她的手臂,然后微微侧头说:“已经足够了,慈雾。”
路以恒与慈雾稍微拉开距离。
他分不清自己血管中潮热滚沸的东西是异能之力还是自己无法平息的情绪。
慈雾注视着他颈侧绷出搏动的脉络,觉得只要自己触碰上去,就能感知到他错乱而急切的心跳。
只是慈雾并没有这样做。
她抓住了他的手腕晃了晃,用评价的语气说:“你的异能真是好用啊。”
路以恒低下头,没有将手腕从她的手心中挣脱出来。
“……谢谢。”
慈雾笑着松开了他的手腕:“研究所的研究人员都是我的下属,我会给你在这里安排一个住处,很快……”
她的声音一顿,灰眼透着仿佛暴风来临前沉沉的压抑。
“你离开慈家的时机就要到了。”
路以恒抬头看向慈雾时,她已经离开了他的身边,重新坐在了轮椅上。
他无意识地将双手握在一起说:“我知道了。”
慈雾没有再说什么。
她看起来跟面红耳赤的他不同,一如平常般看起来冷静又平和。
路以恒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轻轻缓了一口气。
所有的情绪都在胸口处,仿佛不断下沉的乌云。
他只是看着她的背影在交错的光线之中消失不见。
那一刻,他无法理解自己为何会有身处在大雨将至氛围中的感觉。
那些堆积的情绪,模糊的感觉,他都无法领悟究竟是什么。
可不
久的将来,当心中压抑的情绪变成大雨落下。
他的情感会遭到地动山摇的变化,让他的人生彻底为之改变。
******
慈雾走出来看到了守在门口的两位研究员。
“一个人留在这里把他先送到我平时的休息室,饮食方面,你们吃什么给他一份就可以了。”
慈雾说:“另一个人跟我去储存室。”
“那我陪您去储存室。”
研究员一号上前抓住慈雾的轮椅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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