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0

明显就是一心的,那说辞自然也都一模一样,白的说成黑的,黑的也能成白的,知不知道这事自然不可信。

  但下一句话,却让众人几乎都愣在当场。

  只听解停云说:“我们不曾圆房。”

  “”

  他们没有圆房,便意味着温宴初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一个,她什么都不知道,而解停云这不举之症从何时开始的也无人知晓,若是婚后还好,可若是婚前

  那他们便等同于骗婚啊!温宴初过来就是守活寡!

  这事若真被温家知道了后果将不堪设想!

  偏偏这时还有个胳膊肘往外拐,在一旁添油加醋的。

  杜柔:“我前不久隐约听三弟府中的下人说过,好像从洞房那日开始,三弟与弟妹就未曾”

  陈令容一听瞬间就急了。

  现在这情形,哪个明眼人看不出来?她与解停修费尽心思收买了府医,就为了做假证,只要解停云不举为真,那么将来这侯位就是她儿子的!

  可千算万算,倒是没想到这两人竟然没有圆房!

  如此,便等同于解家无形之中愧对于温家,若不想让温家追究,孙雅竹与解晟铭一定会想方设法地去稳住温宴初!

  再加上前不久,孙雅竹有意无意同她提起的管家一事

  想到这,陈令容只觉不甘!她管家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更别论这么多年她还没少往解家贴补家当,如今出了事就想从她手里把好东西抢走补偿给别人,她岂能甘心!

  于是陈令容狠狠地剜了杜柔一眼。

  “怎么,哪个下人还敢乱嚼主子的舌根子?还是说二弟妹是日日都躺到人家床底下听着了?”

  陈令容这番话可堪称粗鄙,登时便让杜柔又羞又愤,竟是红着眼眶抽泣两声转头埋进了解怀风的怀里不再说话了。

  见妻子这般,解怀风有意护着,便与大房一家争执了起来。

  霎时,屋内吵吵闹闹,简直一团乱麻。

  而那刚“活”过来的孙雅竹,这次是真的两眼一翻,当场昏死了过去。

  一场闹剧就此结束。

  将近傍晚时,孙雅竹亲自来将掌管家中府务的牌子送到了温宴初的手上,并笑着同她说了一些体己的话,话里话外全都是说她辛苦了,体谅她之类的,让她把解府当做自己家一样,一改白日里的嘴脸,看得温宴初心生讥讽。

  果然都如同解停云说得那样。

  温宴初懒得与孙雅竹在这虚以委蛇,接了管家的牌子后扭头就命人送客,气得孙雅竹脸都绿了,却又偏偏拿她没什么办法,只是甩袖转身走了。

  于是温宴初便也拿着那牌子回了房。

  一进门,就见解停云靠坐在床上,盯着一个地方不知在想些什么,烛火的光暖洋洋地映在他脸上,倒是将他面容衬得柔和了许多。

  见状,温宴初不忍打破这份安宁,蹑手蹑脚地上前,却还是被他察觉到了,头一偏,目光落在了她身上,又缓缓移到了她手中。

  “给你了?”

  温宴初:“给了。”

  他们两人都对此心照不宣,也都能听懂对方的话。

  见管家一事落在了温宴初的身上,不知为何,解停云也跟着松了口气。

  但温宴初却恰恰与他相反。

  只见她惴惴不安地一步步挪到了床边,垂着头,俨然一副有心事的模样。

  解停云见了笑了一声。

  “怎么了?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不开心吗。”

  温宴初抬头对上了他的眼:“不开心。”

  解停云:“为什么?”

  温宴初又默默垂下了头。

  “我不想让他们那样说你,像是侮辱一样,我听得都难受,你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吗?”

  闻言解停云笑得更甚:“习惯了,你看京城里的人都把我说成什么样了,我难道要挨家挨户过去掌嘴让他们不准再说吗?现在还能拿我的名声换来这么个牌子,不挺值的。”

  温宴初听后却猛地抬起头来:“可你将来的侯位呢?!难道就这样拱手让人吗?”

  解停云没想到她在意的是这件事,先是一愣,随后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烛火跃动间,他的笑意添上了些旖旎之色。

  “我又不是真的不举。”

  第35章 配合“日后就仗着夫人狐假虎威了。”……

  其实洞房花烛夜时理应该在床榻上放置一方白色巾帕,以此来检验新婚夫妇是否行圆房礼。

  但成婚那夜解停云以醉酒为借口脱身,当时圆房这事便也不了了之。

  若是别家在此之后定会将洞房夜的礼数完整补齐,但显然,解停云这边根本无人在意,再加上他与温宴初二人之间的关系也并非寻常夫妻那么简单,圆房一事更可有可无,所以这件事也就一直没提上日程。

  说到底,也还是解晟铭和孙雅竹的咎由自取,若当初成婚时好好相待、礼数周全,也就不会出现今日这些纰漏了,亏她们还以为温宴初是与解停云一

上一页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