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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的目的应当已经达到了。”

  温晏丘闻言一愣,回想起先前与妹妹谈的那些话,再看向解停云的时候眼中已染上了探究,他心里已有了些决算,观对方也不像是会再多说几句的样子,既然问不出什么来了,温晏丘便也跟着站起身来。

  “小侯爷腿脚不便,就先安心在此处歇一会吧。”

  说着,温晏丘便也出了屋。

  见他身影走出来后,一直候在屋外的医师连忙迎上前来,主仆二人一边往前走一边说着话。

  温晏丘最先开口问道:“解停云腿上的刀伤你可看清楚了?”

  医师闻言立即回道:“将军,属下也正想说此事,那伤属下看得是清清楚楚,正是来自突厥人的弯刀。”

  “果然。”

  温晏丘皱了皱眉。

  突厥人向来都是边关安生的一根刺,这么多年来,温晏丘率领的军队与突厥人打得有来有往,也是这几年才将对方打得连连败退,渐渐才安生下来,只是解停云一个养在京城中的小侯爷,怎会被突厥的弯刀砍了腿?

  那医师观察着温晏丘的脸色,半晌后惴惴不安开始试探:“会不会是京城里混进了突厥人”

  “不会。”

  温晏丘斩钉截铁。

  “就算真有突厥人混了进来明目张胆地砍人,那受伤的人一定不止解停云一个,若只是针对解停云一人,以我今日的试探来看,解停云身手定然不差,不会轻易被人占了便宜去,可见不论是哪种情况,你的这个假设都不成立。”

  见温晏丘说的一板一眼,医师见状猜的更加大胆:“会不会是解府”

  此话一出,温晏丘沉吟片刻。

  “不无可能,不过我已暗中将人安插在了解府当中,又留了一部分的人手在妹妹身边,解府若当真有半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线。”

  临近傍晚,温宴初与解停云在温府用过晚膳后才与一家人依依不舍地作别。

  她前脚还泪眼盈盈的,后脚上了马车以后,再对上解停云的视线时立马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眼神不善,俨然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看得解停云没由来地一阵头皮发麻。

  温宴初看着他,心里这才开始细细盘算着这几日。

  难怪他夜里总是在温宴初上床了之后再跟着上来,难怪他几乎日日都闷在屋里不怎么动弹,也难怪他今日在马车上占了那么大的地方,不论她怎么踢他他都不肯挪一步。

  原来早就有迹可循。

  想到这,温宴初更加生气了,她一时之间竟然也分辨不清自己气的究竟是他的隐瞒,还是自己的疏忽。

  于是回去的路上,她一句话都没说,回到解府以后更是风风火火地带着身边的人跑去了厨房,不知道忙叨什么去了,徒留解停云一人在屋中战战兢兢的等着,顺便绞尽脑汁地想该怎么把人哄好。

  直到天色都有些黑了,门外才传来脚步声,离得老远,解停云就隐约闻到了一阵苦味,他条件反射般地从床上坐起来,一眼就看见温宴初正端着一碗黑黢黢的汤药,递到了他面前。

  解停云刚露出的笑容的脸立即僵住,他抗拒般地抬手把那碗推开了些。

  “这是做什么,我这腿是外伤,喝药有什么用?”

  温宴初眼下气还没消,抬眸不咸不淡地扫了他一眼,随后又将手重新递上前去。

  解停云又默默推开。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会什么都不跟你说,你快饶了我把这东西拿走吧。”

  闻言温宴初眉一挑,皮笑肉不笑又将这碗药推到了他面前,从口中淡淡地吐出了几个字。

  “大夫说了,你太虚了。”

  第32章 蜜饯“怎么不喂我了?”

  一听这话,解停云登时就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诧,隐约还见有那么一丝丝的受伤。

  “你说我太虚了?!”

  温宴初见状心里憋着笑,颔首点头:“是啊,但这是今日那大夫说的。”

  可不是她说的。

  听到这,解停云看着那黑糊糊的药碗,嫌恶地撇过头去,还在挣扎。

  “大夫说我是气血亏空,你说的虚那跟肾有关!跟气血那也挂不上钩啊。”

  眼

  看这话说的越来越有不正经的意思,温宴初轻咳一声,故作镇定反驳他:“你见过有哪个男人气血亏空的?这俩就是一个意思。”

  她从小到大只听说过女子气血亏空,解停云一个侯府的小侯爷,日子也不说过的多滋润吧,但好歹也该锦衣玉食,怎么偏偏落得个气血亏空。

  一开始温宴初还纳闷,但转念又想到了她嫁过来这短短几日出的这些乱七八糟的烦心事,也就想明白了,解停云在这侯府里,或许不被重视,若不是因为他这嫡次子能继承侯位的身份,怕是早就被磋磨死了。

  一时之间,温宴初只觉得心中悲闷,也不知是因为与他的气没消,还是真的心疼了。

  她心里想着,解停云不告诉她这些,兴许也是不想让她也跟着操心,更何况他们二人如今的关系不尴不尬的,正如她自己也瞒了解停云许多事一样,他也没必要对她事事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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