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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但话虽如此,他却难以忽视掉温宴初一直盯着她的视线。
末了,终是不受控制地喉结滚动,哑声道:“你接着洗,有事叫我,我先出去。”
话音落下后,解停云抬脚就要走,转身时听到一阵激烈的水声骤起,下一瞬,一只手便拽住了解停云的衣袍一角。
温宴初用力地扯着他,直将他扯得一路后退,不受控制地跌坐在地上,发出了一声闷响,他后背紧紧靠在浴桶外,任由温宴初如同水妖一般双臂缠上了他的脖颈,而他则一直目视前方,不敢偏头更不敢回头。
见状,温宴初歪着头,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脸。
“我说解停云,你可真能装,晚上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害怕紧张,现在让你伺候我你就连看都不敢看了?你不说你脸皮厚吗,还是说”
“你根本就是不想伺候我?”
这个姿势于温宴初而言有些累,见解停云一动不动的样子她便也不见外,头直接靠在了他肩膀上,还不忘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几乎是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了他身上。
感受着身后的柔软,解停云下意识抬起手摸了摸鼻子的下方。
“”
还好,没出血。
在温宴初看不到的角度,解停云默默松了口气。
温宴初哪里知道他这些小动作外加小心思,只是见他一直没有开口也没什么反应,便当他是默认了,登时就拧眉起身,俨然一副气恼的样子。
“好啊你,解停云,你晚上那么过分我都依着你来了,结果如今只是让你伺候我沐浴,你就这样百般敷衍,我看以后就按照你说的那样好了,分房睡!”
一听这话,解停云立即将头略微偏过来一点,故意问她:“为什么?难道我晚上伺候你伺候的不舒服吗?”
温宴初:“”
又倒打一耙是吧。
于是她故意违心回道:“难受死了,你难道真的不是趁机报复我吗?”
一听这个,解停云一顿,在她的目光下,默默转过头来,与她对视。
那一瞬间,温宴初竟瑟缩了一下,竟发觉如今解停云的眼神与夜里时的他几乎无甚区别,让她不自觉地往后退去。
可浴桶能有多大?
温宴初几乎是退无可退,被迫承受突然欺压上前的解停云。
浴房内水声不断,牵带出几声低。喘与娇。吟。
到了最后水都凉了,温宴初才沐浴结束,被解停云裹好抱了出来,而眼下早已过了正午,已快临近日暮。
温宴初浑身软弱无力躺在床上,一骨碌又转进了床的最里头,倒头就睡。
解停云见了以后轻笑一声,先穿戴整齐后走了出去,命厨房弄着简单的饭菜,又去派人到二位兄长的院子里知会一声,就说今日温宴初身子不适,免得两位嫂子再挑刺,到处乱嚼舌根。
待这些都交代好后,解停云又重新回了屋,坐在床边,看着逐渐睡熟的温宴初,眼中渐渐柔和下来。
过了许久,厨房的饭菜做好了,解风来传时,解停云这才不舍地起身,没让人进来打扰,而是自己端着事先盛好的虾仁粥,端进了房中。
登时,粥香四溢,虾仁的香气更是鲜美,缓缓飘进了温宴初鼻腔之内。
从早到现在,温宴初与解停云一口饭都没吃,方才又剧烈运动,她早已是饥肠辘辘,若不是因为太累太困,她是一定要先吃饭的,如今浅睡了一觉以后,温宴初也有些精神了,闻到香味以后便立即坐起身来。
解停云恰好端着粥走到床边坐下。
“先喝点粥垫垫肚子,然后再吃饭。”
温宴初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粥,等到胃渐渐暖下来变得熨帖以后,她才反应过来,将嘴里的粥咽下去后问道:“饭都做好了?”
解停云一边喂她一边点头:“嗯,你睡下的时候我就出去吩咐厨房的人去做了。”
“哦。”
温宴初应了一声,埋着头一直喝粥,借机掩盖她微红的面色。
解停云瞧见后也并未拆穿她,只是了然地笑了一下,伸手接过了她手中的空碗。
眼见他已经往外走了,温宴初这才敢小声嘟囔:“出了那么多力气,怎么都不见一点累,竟然还活蹦乱跳的。”
已经走出一段距离的解停云听了以后脚步停顿了一下,随后嘴角漾起笑来,装作没听见一样,接着往前走了。
等解停云回来以后,夫妻二人坐在一起吃了顿饭,天就渐渐黑了下来。
兴许是解停云这两日也折腾累了,今夜只老老实实地躺在温宴初身边,没再做什么多余的举动。
而温宴初也老实了,不敢再让自己的手和腿受累,也没再去主动招惹他,像他一样本本分分地仰头躺着,但是睡不着。
于是夜色中,温宴初缓缓睁开眼来,朝着身边的解停云用胳膊肘怼了一下。
“睡了吗?”
解停云:“”
睡了也会被她一肘子怼醒。
解停云并没睡,但还是存心想逗她,于是开口应了一声:“睡了。”
温宴初:“你糊弄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