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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人走后,温宴初才重新坐回到解停云身边,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大晚上的折腾人家陈医师来一趟,结果竟是因为给你补太过了。”

  她话中隐隐有些愧疚,觉得自己好像是太过小题大做了一样。

  说着,她猛地将目光移到了解停云的身上:“都怪你,好端端地突然流什么鼻血,就不能憋着点吗。”

  解停云原本还在嬉皮笑脸地往温宴初跟前凑,一听这话,又马上笑不出来了。

  他悻悻地将覆在头上逐渐变得温热的湿帕子拿了下来,放在手里一边掂着,一边回道:“这玩意不就是憋出火的吗”

  显然,他们两个人所指的并非同一件事。

  意识到这一点后,两个人脸上都有些尴尬。

  温宴初最先别开眼,眼神飘忽不定间说道:“既,既然这样,这几日你就不用再吃那些大补的食材了,至于别的院那边我来处理解决。”

  解停云应了一声。

  许是觉得眼下气氛太过尴尬,温宴初紧忙将披肩敛在身上,起身先往外头走,不知是朝着谁嘱咐了几句,再回来时身上尚且带着寒气,两只手也止不住地去搓肩膀,这模样一看就知道她显然是被冻回来的。

  于是解停云眉一拧,连忙掀开被子起身迎过去,在她错愕的神情下,一把扣住了她的双肩。

  原本就虚挂在温宴初身上的披肩就此滑落,顿时,那双白里透红的香肩裸露在目,上面的红痕还依稀可辨,那是解停云亲手留下的杰作,全都是他干的好事。

  温宴初面色一红,张口就要骂他,下一瞬,温热的触觉落在了她身上,为她驱散了方才经久不消的严寒。

  只见解停云的两只手掌轻轻落在她肩上,灼热从两处肌肤瞬间蔓延至全身,让她忍不住打了个颤,身体反应又立即恢复了原状。

  肌肤相触间,温宴初能清晰地感受到他两掌间的薄茧,许是他偷偷练剑习武时日积月累留下的痕迹,每每摩挲过她娇嫩的肌肤时,便会不经意间带起她身上的酥麻与战。栗,一如那日夜里,烛火摇曳氛围旖旎间,她在他掌心之中悄然绽。放。

  随着温宴初这一阵胡思乱想,解停云原本的好心之举也好似成了不怀好意与别有用心。

  温宴初闭了闭眼。

  再睁开时,解停云看向她的双眸之中已经染上了焦急之色。

  他依旧扳着她的双肩。

  “你怎么突然间闭眼

  睛了?是不是冻着了,可有哪里觉得不舒服?”

  说着,他便在她身上脸上左看右看,见她一直不说话,便又说她:“你说你也是,非学我做什么,我一个大男人,最近身上又火气重,我穿的少在外面也就罢了,你就穿着这薄薄一层就去面对寒风,你难不成也想到外面去去火?”

  解停云语气说得或许有些重,但关心担忧之意却并非作假,温宴初能感觉的出来。

  一时之间,她为自己心里方才的那点小人之心感到深深的唾弃。

  原来从始至终,心里忍不住去想那些旖旎之事的人只有她一个。

  想明白以后,温宴初有些兴致缺缺,一声不吭地拂开解停云的手,默默绕过他先躺了下去。

  见状,解停云神色一黯,只当温宴初是嫌他多管闲事了,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熄了烛火以后,紧跟着上了床躺下。

  二人分明同在一张床上,中间隔着的距离却好似万丈银河。

  彼此耳边都充斥着对方的呼吸声,不知是谁的呼吸最先变得火热,更不知是谁先跨过了心照不宣的距离,等到二人再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体已经不自觉地纠缠在了一起。

  两床被子都被踹到了脚下,温宴初只穿了一层薄薄的寝衣,肩颈与手臂全都裸。露在外,布料只堪堪能遮住身前与膝盖之上的位置,眼下,她半趴在解停云的身前,柔软触觉便格外明显。

  而解停云的手虚搂在她的腰上,再往下,就是不可探寻之地。

  喉结滑动间,温宴初伏在他身上,如水蛇一般的手缠上了他的颈,又去拨弄他的喉结。

  “陈医师刚刚说过的话你怎么想?”

  第43章 火热只要有她的帮忙,他自然能去火。

  美人在怀,还是不久前就与他肌肤相亲过的、明媒正娶过门的妻子。

  解停云深吸了口气,闭了闭眼,这让他如何能自持?

  身体上的变化早已将他的心中的欲。望通通暴露出来,也被趴在他身上的温宴初察觉到了。

  她光滑白皙的腿像是无意地蹭过,膝盖再轻轻向下一跪,直逼得解停云咬着牙口中也依旧溢出了一声闷。哼,额角汗簇簇流下,落进了柔软的被料上。

  温宴初俯身在他耳畔,像是夜里的鬼魅一般,缠着他不肯放,如今还要明知故问地问他:“夫君为何不肯回答我的问题?”

  解停云多年习武,定力要比同龄人不知好了多少,否则他也不可能与温宴初同。床而眠这么多天也尚且还能无事发生,包括眼下,几乎离那日夜里的箭在弦上似乎也没什么区别了,但他尚且还能隐忍一二,只是握着温宴初肩膀的手已不自觉地用了力,像是在将她往下压一样。

  属于女子温温柔柔的呼吸轻抚过他耳畔,鼻腔萦绕着温宴初身上淡淡的清香。

  解停云知道,那是她沐浴时最爱用的皂角上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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