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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喉结几乎已经是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二,却还是能硬撑着哑着嗓子回她一句:“别闹了。”
对于这个反应,温宴初显然有些不大满意。
她好心好意想着今日陈医师说的那些话,担心他这几日补得太多却发泄不出来,当真若是憋坏了可如何是好?想着帮一帮他,反正夫妻一场,那夜温宴初也尝得了这等子事的甜头,他若真想要,她自然不会拒绝。
不料眼下可好,他都蓄势待发了,她也有心撩拨,这人却装作一副老僧入定的样子给谁看呢?
又不是那日他收不住掐着她的脸吻上来的时候了。
想到种种这些,温宴初撇了撇嘴,没好气地故意往解停云耳朵上一吹,末了见他没什么反应,只好又重新靠在他肩膀上,用一只手指头在他的寝衣上面画圈圈。
她像是赌气。
“你自己可想好了,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
她只会主动这一次,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若这次撩拨不成反被拒绝,那温宴初就算是个傻子也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了,上次火几乎都快要燎原了,二人也没做到最后,这次解停云又如同老僧入定,种种这些,不都摆明了他对她几乎没什么兴趣!
既然如此,温宴初又何必再觍着脸往上凑,还显得她多么难。耐不矜持一样。
于是她只再盯着解停云看了一阵,见他一直不肯看自己,温宴初便也没再自讨没趣。
那么这一次机会,在温宴初的心里也就是用完了,日后不论解停云是死是活,都和她没什么关系。
她终究还是脸皮薄,翻身从解停云身上下去的时候,她目光扫过自己裸。露出大片肌肤的双腿,脸颊与脖颈上泛起了一大片可疑的红晕,心里还在想着自己究竟是怎么敢做出这般大胆的举动的。
也就仗着对面的人是解停云,她从小到大欺负惯了,这要是换作旁的男人,她估计怕是有顿苦要吃。
这般想着,温宴初扫过他那处的时候,心里还稍有些后怕。
然而她双腿刚从解停云的身上迈下来,正要翻身躺下时,却突然被解停云攥住了双手,下一瞬只觉天旋地转,原本躺在那里一动都不肯动一下的解停云,如今却带着一身的磅礴热气,将她整个人压在了身下,重新剪住了她的双手。
错愕间,温宴初不经意一扫,夜色之中,解停云其中的一只耳朵颜色格外的深,正是方才被她故意戏弄时轻轻吹了一口气的那只耳朵。
原来他也并非完全无动于衷。
眼下,温宴初观察他的状态,竟是与那一夜几乎别无一二,他俯视着仰躺在床榻上的她,眼中是一模一样的欲。望增生,压迫感却远远超出那一夜,甚至他俯身下来后鼻间的喘。息,也要比那夜的更加粗。重,而也恰恰是在这种时候,温宴初才能从他身上觉出那属于男人的兽。性与野。性,竟也会在他身上体现的一览无余。
温宴初见状稍有些慌了神,几乎是不动声色地撑着身子向后挪了挪,硬着头皮问他:“你,你怎么突然”
一句完整的话尚未说完,便已见解停云扶着她支起来的一条腿,欺身而上。
“你说的,只给我这一次机会。”
他会抓牢的。
温宴初正想开口,一个音还没发出来,就已被解停云尽数封在了口中。
他嘴唇烫得惊人,重重吻下来的时候也带起了温宴初身上的火,随着他带着茧子的手轻轻抚过她肩膀与手臂的肌肤时,那火便随着他的动作,一一点燃遍她的全身,让她原本白皙的肌肤上浮现了一层红晕。
堪称粗暴的吻像是无止境般,温宴初渐渐喘不过气来,朝着解停云一阵拳打脚踢,终于在他的一声闷。哼中得了些许喘。息。
她双手软弱无力地搭在解停云的肩上,又顺着去捶他的背,身上的寝衣不知何时已经被她在挣扎弄皱了,眼下衣襟大敞,露出了结实有力的胸膛,随着他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看得温宴初脸通红,最终去看他意乱神迷的脸。
想到他方才那堪称疯狂的举动,温宴初一边羞一边恼。
“你疯了不成?!你这次机会在你沉默的时候就已经用完了,你现在是得寸进尺!我早就改主意了!”
得她张牙舞爪的控诉后,解停云没多说什么,只是手一直摩。挲着温宴初的肩头,直让她如同花。枝一般轻。颤个不停后,他才将她按到自己的身前,学着她先前那般,装作不经意间朝着她的耳垂轻轻吹了口气。
在她的战。栗中,解停云压低了声线回道:“是你撩拨在先,现
在再改主意”
说着,他低头一口吮在了温宴初那如同美玉般白皙无暇的长。颈上,得了她的一声喘。后,才停下了动作,轻声接道:“晚了。”
说着,他作势要去探。她寝裙之下,被温宴初红着脸抓住了手腕。
“别!”
她声线发着抖。
然后解停云就看见她的眼神正若有若无地往他身下扫。
解停云:“”
再抬头时,便见温宴初眼中隐隐带泪。
“你,你记得”
温宴初神色像是十分纠结的模样,咬着牙,支支吾吾半天,几乎是从牙缝里又挤出了三个字:“轻一点”
短短一句话,却让解停云猛地倒吸了口气,再也抑制不住那股邪。火,压着温宴初就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