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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停云闻言回头看她:“我叫人送水过来。”
说着,他就要开门,被反应过来的温宴初出声制止住了。
“你,你自己去弄!”
解停云虽不解,但终究还是止住了动作,站在原地盯着她看,适时发表疑惑:“昨天晚上是太晚了不方便叫人,我才亲自动的手,眼下青天白日的,我
倒是都无所谓,你不用叫人进来伺候吗?”
温宴初还是先前那副羞恼的样子。
“你,你是想让大家都知道我们做了什么吗?!”
她小声控诉,脸颊通红,长发尽数披散着,倒有从前的娇蛮模样了。
解停云见状一笑。
温宴初清楚地瞧见了,一瞬的怔愣后面上似乎更加羞恼,若不是她眼下身上几乎**,怕是会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下来打他一顿才肯罢休。
只是眼下,她也只能朝他压着声音喊道:“你还好意思笑?!”
那双杏眸盯着解停云,好似在说:你想想你自己干过的好事!
直盯得解停云一阵心虚,顺着温宴初刚刚说的那些话,倒是真的开始回想起来了。
昨晚干柴烈火,直至天将明,眼下若是再惊动了院里的人,怕是大家都知道他们睡到这时候醒是怎么一回事了,他“不举”,但他的妻子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难免会对这些事有些需求。
温宴初本就面皮薄,这事也并非什么光彩的事值得大肆宣扬,自然也该收敛一点,否则若是真传出去,说她温宴初纵。欲过度,导致白日没能起来,那确实是有些丢人。
想明白这些以后,解停云咂咂嘴,心里默默叹气。
早晚有一天他非得想办法把这事揭过去才行,现在干什么都得畏手畏脚的,分明他与温宴初是正儿八经的夫妻!如今搞得像是在偷。情一样,连院里的下人都得瞒着。
解停云忍不住叹了口气。
那能怎么办?等温宴初先慢慢适应吧,总有一天她脸皮会被他带厚的。
正神思飘忽之际,温宴初又猛地出了声:“你先把衣服穿好呀!”
解停云:“”
一番折腾后,解停云终于出屋了,不知是不是解风被赶出来的时候察觉到了什么,总之解停云这一路鬼鬼祟祟都没看到什么人,很是顺利的打了水以后又回了屋,还不忘用脚勾上了门。
末了朝着里头喊了一句:“水来了!”
温宴初浑身酸痛,从头到脚都透露着疲惫,自然是想要趁着现在好好洗一洗,但翠竹不在,便无人伺候她了,于是她默默将目光移到了解停云身上,朝他勾了勾手,示意他凑近些。
解停云见了几步走过去。
刚站定,就感觉到耳边是来自温宴初的呼吸,吹抚而过,勾得他心里都跟着痒痒的。
略一偏头,耳朵便擦过她的唇,熟悉的柔软触觉,再次勾出了解停云的火,不等她开口,便单手按着她的后颈,将她压了下来,仰头吻了上去。
对于解停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温宴初先是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没想到他会突然“袭击”,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唇。舌都与他的搅在了一起,像先前无数次吻过的那边,从里到外严丝合缝。
温宴初一边软弱无力地锤他,一边被迫迎合回应,直到声音渐渐转为呜咽,解停云这才放过她。
松开以后,温宴初抿了抿唇,只觉得嘴唇一阵酥麻,抬手摸了摸,像是肿了。
意识到这一点后,温宴初登时气得伸手朝解停云的腰间肉上拧了一把,这次总算是掐对地方了,疼得他一边躲一边叫。
“都怪你!我今天还怎么见人?!”
她终于送了手,解停云一边呲牙咧嘴地揉着自己的腰,一边又回道:“那就先不见呗,整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就说你今日身子不爽利,明日再见陈令容和杜柔,她们还能吃了你不成?”
闻言,温宴初朝外看了眼天色,确实有些晚了,若当真要见怕是只能先见一人,但厚此薄彼又太过明显,倒真不如解停云说的那样,推到明日再说。
但事总归不是那么一回事,一想到耽搁正事的原因是什么,温宴初只觉得脸上又是一阵燥热,再抬眼看向解停云的时候神情已是嗔怪。
“全都怪你!”
“好好好,怪我,全都怪我。”
解停云本想说,昨夜似乎是她先来撩拨的,但想了想,为了自己眼下的安全着想,他最终还是没敢说出口来。
等温宴初慢慢消了气,解停云才敢看着她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道:“夫人方才可是想与我说什么?”
不提这一茬还好,如今一提,温宴初就又想起来了,她刚刚本是想与他说话,结果话还没说出来,就被他用嘴给堵住了!
想到这,温宴初又羞又愤,于是一脚又跟着踩在了解停云的脚背上。
解停云:“”
沉默过后,是他骤然而起的吃痛叫声。
趁着他捧着自己的脚在原地跳着转圈圈的时候,温宴初猛地背过身去,偷偷地缓解心头的那点窘迫与悸动。
她方才其实是想说,让解停云伺候她沐浴的,毕竟看都看过了,摸也摸过了,甚至他的嘴都亲过了,让他伺候她好像也不是那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