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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宴初听到以后瞥了他一眼,又将身子往远挪了挪,恨不得离他远远的。

  解停云:

  这一路上,怕是都不能亲近她了,如果他表现的好一点,说不定等到晚上的时候她就消气了。

  想清楚这一点后的解停云也不垂头丧气了,只装作方才的小插曲不存在一样,一本正经地问她:“我还没来得及问你,你今日急着出门是要做什么?”

  这是正事,温宴初也断没有一直晾着他的道理,见他又恢复了正经模样,温宴初便也答道:“城里的铺子都已经走过一趟了,还剩下几个京城外的,都是附近的镇子,打算过去看一看,看完以后我也能放心。”

  得到答复以后的解停云又闷闷不乐了。

  “怎么对这些铺子比对我还上心。”

  他看似说的很小声,实则并不小,至少温宴初是听清了。

  但她也只是看了他一眼,随后便抿唇不语。

  马车就这么在两人的满怀心事中缓缓前行着。

  不知走了多久,温宴初觉得有些憋闷了,素手掀开车帘一角往外看,只见眼下已经到了靠近城门的一条街上,这附近几乎没有什么人,远离了城中的繁华地带,显得有些荒凉了些,但周围摊贩与叫卖声还是有的。

  温宴初只看了一会就要撂下帘子,耳中却传来一道女子的叫嚷声,那声音隐约听着竟有些耳熟。

  她连忙回头看了一眼解停云,显然,他也听见了。

  几乎是同时,夫妻二人开口叫停了马车了。

  那女子的声音有些过于凄厉,绝对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最重要的一点是那声音温宴初听着太过耳熟。

  她几乎是急匆匆地往外钻,但身后的解停云动作却比他更快,先一步下了马车。

  温宴初以为他是急着赶过去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不曾想他竟是站在地上等着把她抱下马车。

  这一瞬间,温宴初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但是没时间让她去思考这些了,因为巷中已经响起了女子的呼救声。

  温宴初与解停云对视一眼,一前一后匆匆往前跑去。

  跑到一半的时候,温宴初发觉对面有一人脚步比他们几人更快,三两下身影就已经窜进了巷中,速度快到他的身形几乎已经出现了残影。

  等到温宴初几人赶到的时候,见到的却是让她绝对意想不到的一幕。

  只见先前窜得特别快的那人,竟然是她的三哥——温晏丘。

  而那呼救的女子,是她许久未见的挚友——祝知微。

  如今躺在地上看上去好像“一命呜呼”了的,应该就是先前欺负祝知微主仆的人,他就躺在温宴初的脚边,脸朝下趴在地上,看不出这人样貌,但身形却有些眼熟。

  眼下有祝知微在,再结合前世的那些事一个猜测涌现在温宴初心头。

  她沉默了一瞬,在几人的目光注视之下,轻轻动了动脚,便将地上趴着这人的脸蹬去了一旁,面朝向上躺着。

  这回,温宴初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竟然真的是——宋文举。

  第67章 会面青天白日的。

  温宴初还是有些搞不清现在这种局势究竟是怎么来的。

  她将目光从躺在地上的宋文举身上缓缓移开,逐渐挪到了对面的人身上。

  “你们”

  只见祝知微眼下满脸惊慌地缩在温晏丘的怀里,而温晏丘也两只手搂着祝知微,依旧是满脸防备的模样,显然是方才就已经将她护在了怀里。

  原来抢先她们一步的人竟然是她三哥?

  正如温宴初已经瞧见了他们一样,祝知微与温晏丘二人显然也意识到了,很快便反应过来,一个松开了手,一个红着脸朝一旁退了几步,被一直跟在身边丫鬟搀扶住了,避免她因为踉跄而绊到脚。

  到了现如今这几乎尘埃落定的时候,在场的几人才意识到眼下情形究竟有多微妙。

  温宴初的眼神在祝知微与温晏丘身上扫了一眼,随后立即扬起一个笑容来,装作什么都没看到一般,先关心祝知微:“没什么事吧?”

  祝知微闻言摇摇头,然后就又陷入了沉默当中。

  多奇怪。

  从前的温宴初与祝知微每日里都像是有说不完的话一样,谁都不会让对方的话落到地上,从白天聊到晚上,再从晚上聊到第二日,直至天明。

  她们说的话能从天上到地上,能从皇亲国戚聊到平民百姓。

  总之,从来都不会像现在这样,相顾不语。

  是因为她们两个人太久没见了吗?还是祝知微真的因为那件事,对她心生芥蒂了。

  总而言之,不论是哪一个原因,温宴初眼下的心情都不是那么好。

  解停云像是察觉到了她情绪上的变化一样,不动声色地走到她身边,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直到温热从指尖缓缓传递时,温宴初心中好像才好过一点,至少不像方才那般没底了。

  温宴初就这样与对面的几人对立而战着,温晏丘是个不善言辞的,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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