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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的对着二人道:“既然是赵元纬的得意门生,就先留下读书吧!”
之后院长便唤人给他们安排住宿及书本和院服的领取等各种杂物。
等一切安排妥当后,二人又返回了客栈。
到了客栈后,叶胥忙的没有时间坐下来喝口水,便去寻牙人租赁房子,一同前去的还有陶青,这以后毕竟是陶青居住的时间较长,肯定是要在意陶青的意见才是。
租赁房子,讲究的就是一个住的舒心,如若不然,银钱没少花,住的又不尽心意,最后得不偿失。
陶青在京师人生地不熟的,总归是要注意一些的。
叶胥同陶青一同走了两三家都不太满意;那几间房子不是庭院略显拥挤,就是地方偏僻。平日里陶青一个哥儿独自在那,叶胥实在是放不下心。
虽说叶胥并不打算住在书院之中,但若是地方太过偏僻,离书院太远也不行,将时间都浪费在了路上总归是不妥的。
地方太过狭隘,他们两人住着又确实显得拥挤。
牙人见走了两家二人都不太满意的样子,便下定决心般的带着二人去了另一处。叶胥见那道路越走越是熟悉,直到在走路的间隙中抬头看,发现头顶上川安书院四个大字竟明晃晃的挂在最上方。
叶胥才察觉出:原来这是他不久前走过的路,他就说怎的那般的眼熟。
叶胥虽是心中惊奇,但也没开口说话,倒是陶青看到了这书院,想开口说些什么,被叶胥拦了下来,二人跟着牙人的脚步慢慢向前走去。
不久后,那牙人便转了个弯,没走两步,牙人便停下了脚步。
打开门后,三人一同走了进去,叶胥环顾着房屋的布局和院子的环境,心中很是满意。
这房子不仅离书院近,以后就算是二人出去买饭也走不了几步,很是方便。
可这房屋的位置这般的好,房屋的建筑与院子的布局也都丝毫挑不出什么毛病,在这寸土寸金的京师,怎么回租不出去,想来这价格应当不会便宜。
叶胥心中有数,牙人观察着陶青和叶胥的脸色,察觉出二人对这院子很是满意的模样,心中有数。
见时间不早,那牙人张口问道:“二位对这房子可是满意?若是满意这价钱咱们也是可以商量的。”
叶胥见牙人主动张口,回道:“这房屋倒也是可以,就不知这价格是如何算的?”
牙人见叶胥有意,开口便夸赞这房子:“您看着房屋的位置也算是便利,若是什么时候想尝尝外面的饭菜,走几步到了隔壁那条街,想吃什么便买什么,再说,这儿离书院也不远。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若是您诚心想租住的话,我给您个良心价,一口价,四两一个月怎样?”
四两?一般的农家人一年才用二两,叶胥觉得这个价钱听起来确实有些高,可这个价格在京师应当也算是便宜的。
叶胥觉得这个房屋,这个价格也算是便宜的,可叶胥总归是想再便宜一些的,开口砍价道:“二两!”
那牙人听到此处,心中有些不满,絮絮叨叨的反驳道:“你这小伙子怎的对半砍价!我这给你的都是良心价!这个房子这个价格,你是寻不到第二家了。”
叶胥心中并不知晓这砍价中的学问,只觉得脱口而出的二两之后,浑身舒畅。
见那牙人好像是有些急了,犹豫的开口道:“那你说给多少吧!”
“三两五钱,就这个价,可不能再还价了!”牙人一脸痛惜的说道。
叶胥见那牙人似乎真的是给了最低价,便爽快的签了书契,因着叶胥还要在书院中待将近十个月,便签了十个月的期限。
签完书契的牙人欢天喜地的离开,牙人虽然面上不显,可他转身后,浑身不着掩饰的欢喜到底是藏不住的。
叶胥见那牙人浑身洋溢的灿烂,有些惋惜的想:还是亏了!
等那牙人走后,二人便开始将客栈中的行李拿过来,因着天色不早,二人便先是将里间收拾了出来。
至于剩下的几间房,叶胥想趁着他离入学还有几日,便将这房屋里里外外的再收整一番。
他们二人一同收拾,总好过让陶青一人收拾劳累来的好。
次日清晨,陶青迷迷糊糊的要醒来时,就见叶胥已是拿着包着油纸的包子走了进来。
进门的叶胥发现小夫郎已经醒了,便招呼着让他起床,甚至体贴到水已经打好端到陶青的跟前。
等陶青一番洗漱后,二人便坐在桌前,吃了早饭,早饭后,二人便开始着手收拾房子。
原本这房屋是一富商给他那尚在读书的幼子买的房产,他并不是这房屋的第一任主人,是当今圣上抄了一位贪污受贿官员的家。
见着房屋位置极好,便打算公开竞价,正好被那富商买了。当时富商想防患于未然,以备不时之需。
若到时用不上,这房子位置也占优势,租给别人也算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可谁承想,房屋竟找不到人租。
也不算是没人租住,只是这富商的要求实在是奇葩,那富商要求只许读书人租住,说是先让读书人养养房子。
可在川安书院读书的一般是京城的世家子弟,或是生意做的极大的商人之子,又或是各地的优秀举人秀才等,世家子弟和商人之子都是住在自家中,一般这样的学子,也都选择住在书院。
如此这般,这房屋就算是搁置了下来,可这房屋还要不时的打理一番,积年累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