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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茅荣轩腿上的邹星渊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他的反应,脸上的震惊不似作假,道:“你怎的”

  茅荣轩罕见的有些羞涩一笑,道:“这些日子太忙, 已经许久没有活动一下了。”

  而邹星渊也被茅荣轩蹭出来了感觉, 再加上茅荣轩确实有些粘人, 被抱起的邹星渊双臂圈住他的脖子

  茅祺瑞经过邹星渊的点拨后,恍然大悟,生怕叶岁桉被居心不良的人先下手,告别了邹星渊后,他就急忙朝着叶府去。

  茅祺瑞是今早起床后,小厮告知他叶岁锦定亲的消息, 等他赶到叶府时, 时间还早,正巧赶上邓嘉佑来接叶岁锦。

  茅祺瑞自然不会擅自上前打扰他们二人如胶似漆的氛围,他只好找了个角落, 在角落里鬼鬼祟祟的看着新出炉的小情人接触。

  虽然看不出叶岁锦的表情, 但他见邓嘉佑全程脸红, 心中暗暗吐槽:怎的这家伙这般没出息。

  同时眼里的羡慕都快溢出来了, 他嫉妒的咬牙切齿:怎的这小子命这么好, 竟然被叶家接纳了。

  茅祺瑞与其是说在心目邓嘉佑,倒不如说是佩服他那腔无所畏惧的勇气,邓嘉佑不像他这般,顾东顾西, 他听说邓嘉佑在打马游街的第二日就去了叶家。

  若是他没有想东想西,茅祺瑞看了看上头挂着的牌匾,上面大气磅礴的写着叶府两个字,他低下头,有些懊恼,说不定他现在已经住进去了呢。

  怎会像现在这般待在角落里,看叶岁锦和邓嘉佑二人恩恩爱爱的场景。

  茅祺瑞越想越是心酸,心中无比后悔,早知事情这般容易,他何苦会等到现在。

  等他们二人走远后,茅祺瑞便告知了门房自己来见叶岁桉,随后便满怀期待的等着。

  等门房来禀报时,叶岁桉正罕见的与陶青待在一起,不知是不是觉得叶岁锦要成亲了,陶青不知怎的,总觉得桉桉可能不会在他身边待很久。

  陶青奇怪,明明是锦儿定下了,怎的他心中会觉得桉桉留不长久。

  因着他的直觉每次都很准,陶青心中莫名的害怕,好似他要失去桉桉一般。

  由于今日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觉,他第一次拒绝了叶胥出去游玩的邀约,拉着叶岁桉一同下棋。

  此时的叶岁桉正乖乖的与陶青对弈。

  陶青看着棋盘上叶岁桉的没有章法的棋路,已成死局的棋盘,只觉得眼前一黑。

  他早该想到,依着桉桉的棋艺,是让自己心头一梗的程度,他今日怎的就想到让桉桉陪着自己下棋。

  此时的陶青无比懊恼,若是与桉桉说老家的趣事,或者说些体己话也比现在强。

  陶青想着自己该如何说,既能不动声色的毁掉这盘棋,又不打击孩子的自尊心时,好消息来了,门房来报,说是瑄王府家的小公子来寻大公子。

  陶青看着门房的眼神无比亲切,他没有那一刻像今日这般觉得瑄王府家的那个小公子这般顺眼。

  他往日怎么没有觉得这门房来的这般及时,不愧是皇家子弟,总能不动声色的解决难题,陶青眉开眼笑。

  陶青心中暗喜,口中却是无比惋惜道:“看来今日阿姆是不能与桉桉一同下棋了。”

  说完,陶青还摇头叹息,面上装作一副很是不舍的模样,那架势似乎已经认定了叶岁桉要去赴约。

  叶岁桉假装自己没有看到阿姆脸上抑制不住的笑容,眼珠一转,他道:“也不是什么大事。”

  转头对那门房道:“你去告知茅祺瑞,就说我今日身体不适,需要静养,不宜出门。”

  然后转头对着陶青柔柔一笑,天真无邪道:“阿姆不用觉得可惜,你看,拒了他,我们不是有时间可以一同下棋了。”

  门房得了令,准备去回了茅祺瑞,陶青原本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见门房要离开,急忙开口制止道:“你先等会儿。”

  然后有些尴尬的替自己找补道:“别人来寻你,也不好推脱吧。”

  叶岁桉像是不知道陶青心中所想一般,状作奇怪道:“可阿姆方才不是觉得惋惜我们姆子二人好不容易有待在一起的时间,我也好久没与阿姆亲近了,借此机会,自然要好好待在一起,我回绝了他,不是就有时间了。”

  陶青反思,觉得自己方才不应该那般虚伪,欢喜就是欢喜,何必装作一副不开心的模样,现在好了,自己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他努力挤出一丝笑容道:“我们待在一起的时间还很长,桉桉不必觉得愧疚,倒不如你先去陪朋友。”

  叶岁桉也觉得差不多了,他怕自己再不同意,阿姆能哭出来。

  他站起身,对陶青道:“既然阿姆这般说,那儿子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望着叶岁桉远去的背影,陶青叹了口气,孩子越大越不好骗了,心中有些好气道:怎么桉桉何时像叶胥一般心黑了。

  陶青越想越觉得都是叶胥不干正事,教的桉桉这般。

  陶青越想越是心塞,很是怀念小时候乖巧可爱的小家伙。

  *

  而这边,在门口焦急等待回音的茅祺瑞心中很是不安,他生怕晚一会儿,叶岁桉便被定下了终身大事。

  就算已经到了叶府门口了,心中的不安还是没有消除丝毫,在等待的间隙,周围很是安静,静的茅祺瑞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茅祺瑞按住自己嘭嘭跳动的心脏,企图自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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